“我与祖国共成长”主题征文:咱家的60年
60年,光辉岁月弹指挥间;60年,中华大地沧桑巨变。XX年,我们伟大的祖国迎来了她60岁的生日。60年,我们的祖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的城市旧貌换新颜,我们的小家也在不断地涌现出新的风景……
大伯来信是小时候最高兴的事,因为只要大伯来信,餐桌上总会有惊喜。也是从大伯的信上,我第一次有了地理概念,我生长的这个地方叫“绍兴南门外李家溇”。古时城市四面有门,晨启晚闭,沿袭下来的“南门外”就意味着我们家是住在乡下了。
故事就从我的爷爷开始。关于爷爷的爷爷们的故事,已经不得而知,也没有家谱可以考证,或许我们朱家曾经也大富大贵过,后又逃不出“富不过三”的魔圈,家道中落,但那已随历史的烟云消散了,我只知道我们家在爷爷这辈,日子还是比较艰苦的。
按爷爷的说法,他出身在“旧社会”,深受“三座大山”的压迫,从“日本鬼子”手里捡得一条小命,才活到今天。但日子再艰苦,生活还得继续。“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千年不变的古训。就在新中国成立前夕,爷爷结婚了,也算是“小家”“大家”共欢庆了。
结婚那年,爷爷21岁,奶奶18岁。奶奶是被花桥抬进爷爷家的,这要是在现如今,肯定是哪对青年人的创意婚礼。婚前,奶奶跟爷爷就见过一面,基本还算是包办婚姻,时髦点叫“先结婚后谈的恋爱”。婚礼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为了装个门面,爷爷还是从堂兄那里借了一床绣花棉被和一张棕棚床,第二天就还上了。
随着“土改”的展开,爷爷也分得了一份土地,翻身农奴高唱欢歌。婚后,爷爷奶奶接连生育了4个儿子,高兴的同时,也是一笔巨大的负担,地里那点收成难以满足一大家子的需要。为此,等大伯9岁的时候,爷爷无奈之下,把他送到杭州去当学徒了。学徒就是替师傅干活,师傅也是迫于生计,对徒弟相当严格,打骂自然是少不了的,但负责给学徒吃饱(不至于饿死的那种)。大伯还算聪明,学了点本事,进了工厂,自己省吃俭用,尽往家里寄全国通用粮票,家里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父亲排行老四,那时穿衣服流行这样一句话,“新阿大,旧阿二,破阿三”,父亲估计是“补阿四”,但是年纪小也有小的好处,哥哥们可以干活了,当弟弟的自然轻松了许多,父亲也因此成了家里第一个“文化人”,在当时集体公社办的小学里上了几年学。从此,家里唯一的典籍“黄历”便不再仅仅只是摆设。
因为住房实在紧张,父亲的婚姻大事一直得不到有效解决。爷爷奶奶眼瞅着我父亲快奔三了,心急如焚,只好叫二伯另立门户去了,给我父亲腾出了“婚房”。
父亲母亲的恋爱过程比爷爷奶奶的复杂得多。因为父亲在当时算是大龄青年,且家境相当一般,所以要找个好姑娘相当困难。而我外婆家有四个女儿,个个都是花,就舅舅一根“独苗”,且年龄尚小,未能承担起地里的重活,父亲抓住了机会,主动为外婆家帮忙,博得了丈母娘的欢喜之后,离成功就差一步之遥了。
那一步就是当时准新娘最期盼的“三转一响”,即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母亲没有要全,只希望能“办到”手表和自行车即可,那可真是“办”的,改革开放刚刚起步,物质还是相当匮乏,买东西都得凭票,手表这类的“大件”更是一票难求。爷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替我父亲办妥了终身大事。于是才有了我。
父母在生下我不久,就去了一个当时不知道在哪的地方打工,后来才知道那个地方叫“广东”,如此算来,我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代“留守儿童”。打工的艰辛只有父母自己知道,我依稀记得的只是父母每年过年回家带来的糖果。凭借在外打工赚的钱,父母盖起了两间两层的楼房,虽然没有任何的装潢,但那时看来绝对够豪华。
之后,父母就再也没有外出打工了,因为绍兴类似广东的工厂也渐渐多了起来。母亲进了村办袜厂,父亲进了村办型钢厂。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工厂效益不好,父母下岗了。但凭借良好的创业环境和吃苦耐劳的精神,父母“下海”了,开起了小商品店,收益比之前的工资翻几番,成了村里较早的“十万元户”。
作为家里的独生子,作为80后,我没有品尝过父辈们为生计操劳的艰辛。关于小时候的记忆最多的就是玩耍和学习。“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些标语曾刷满村子里最醒目的位置,也刷在我幼小的心里。我也没有辜负父辈的期望,努力学习,考上了大学,成为了家族里第一个大学生,爷爷奶奶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在他们看来,这是光耀门楣的喜事。共2页,当前第1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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