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作文

曾鹏

白天拉长思绪,夜晚浸染泪痕。

——题记

前几年的一个国庆,家里决定回故乡看看。

我和妹妹组成了反对派,成天喋喋不休地抱怨。“老家有啥好的,又没网络又没游戏的,无聊死了,不如呆在厦门。”父亲忙于归乡的准备,一边应和我们。“这不回去看望一下,你爷爷奶奶吗,做人要有孝敬之心,而且带你回去看一下刚建成的新房子也是好的。”据说在老家,房子建的越高,代表屋主人地位越高。而我对于这项“浩大的面子工程”一直嗤之以鼻,更不必说提起兴趣去转两圈了。

奈何“父母命不可违”,我们还是上路了。经过几小时车程,汽车抵达大坪,一个蕴含生机但简陋无比的小地方。而要到达村庄,还得走一段曲曲折折的小路。然后,爬上一座陡峭的高山。

我的故乡就坐落在这高山之巅,仿佛与人世隔绝。因此生存环境也是极其简单,仅仅刚好满足基本的生存需要。没有娱乐设施,没有山珍海味。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居,人不堪其忧。

到达村庄时,已是下午。奶奶舀了一勺井水递给我,清凉、甘甜,心里的烦闷也好似被冲淡了点。仔细一想,虽说农村过于简陋,但也别有一丝宁静、悠闲。

闷热的午后,百无聊赖的我只好在村中随处逛逛。近处,我家的新房子挺立在竹林旁。阵阵风吹过,婆娑的竹叶发出清晰可闻的“哗哗”声。远处,十来户人家稀稀疏疏的分散在周围,房屋全部由土砖砌成,散发出古朴的气息……

乡下总是那么清闲,以至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不知不觉间,夕阳已倚靠在山腰。晚霞一如既往地灿烂,云朵依然个性,远处传来狗叫声,烧柴草的味道从土砖中缝里飘出来……

天色渐渐黑了,但隔着老远还是能望见院子里的那颗毛桃树。

儿时的我常拿着小板凳坐在桃树下。每当这时蛐蛐儿们就欢快地奏响田园交响曲,而我也很乐意欣赏这只属于田园的夜曲。时隔多年再次回乡,桃树依旧,蛐蛐也仍是那群蛐蛐。乡下的一切都仿佛没有变化,始终给人以亲切的感觉。

院子里的催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该吃饭了。一张小木桌背着三菜一汤,平静地立在院子里,三代人都围着它。村里的夜晚虽黑压压一片,清冷至极,但屋子内却一片祥和,格外温暖。常有人来串门,人们相互敬酒,寒暄着近况。不是酒桌上的阿谀奉承,而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之间的热络。父亲尽管不胜酒力,仍红着腮帮扯着嗓子,与客人们高谈阔论。那是我唯一一次见沉默寡言的父亲,竟能如此健谈。

渐渐地,屋里的客人散去了。整个村庄伴随着蛐蛐此起彼伏的叫声,缓缓地陷入了沉睡……

次日清晨,叮咚的泉水声唤醒了熟睡的人们。我披上衣衫,漫步于溪水旁。回想起曾经的青葱岁月,我和村中的小伙伴在其间嬉戏、玩乐。十年后的今天,清澈的溪水奔腾依旧,也定会承载无数孩童的美好回忆永不停歇地继续流淌。

望着清晨的缕缕炊烟,听着脚底响起的溪水声,在那一刻我好像领悟了故乡的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无案牍之劳形,所以悠闲,无丝竹之乱耳,所以宁静。正是故乡最真实的简陋造就了这一方“净土”。我又想起了父亲新盖的房子,那似乎无关面子,他的“根”在这里。他是真心想要回到这里生活。待到耄老之际,也能在心里栽一片田,种桃,种李,种春风。

以前有空不想家,现在没空又想家,人就是这么矛盾。抬头看向远方的云,正随着风飘向远方,也许它们也要归乡呢。我也愿化作天上的云,再多看一眼可爱的故乡。

但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有家可回。

篇二:故乡作文

聂晓闻

我回到了故乡,却发现自己像个游客。

离开了故乡是几年前的事了吧?这么多年了,走在人生的道路上,总得想着回去看看吧。

回到故乡,风沙是熟悉的,长途跋涉后劳累的身体想进行片刻休息。躺在吱吱作响的床上,偶然发现门外的河流已经干涸,河谷里充满了垃圾,转向后方那片平房已经破败不堪。一望无际的东北平原上只有突兀的新式高楼,没有一丝炊烟。故乡的变化让我无法适应。

回想起童年,坐在门口院子里,沐浴在阳光下,要不就在那条清澈的河边和哥们玩耍。然而,这一切只能在梦中再三见到,我真的像一个游客。

出门走在街上,看着两边烂尾楼阴暗墙面上的青苔。爷爷偶尔会指给我看边是我哪个好哥们的旧家。“现在都往大城里跑了,要不也去边上的镇里了,谁还在这待着啊!”爷爷的叹息声中,那些昔日里繁华的街上,两边的店铺早已关门,门口的广告牌还是北京奥运会时期的。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少有年轻的面孔,我意识到了故乡这几年的变化。

晚上回到了家,坐在餐桌上,看到那些小事候爱吃的饭菜,开心得很。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谈笑风声。

爷爷突然说到一件事,不久前,有位乡人来我家做客,对爷爷说:“现在村里要盖大楼、新楼,你那向间旧房位置最好卖给开发商吧,可以在大城市买好多房!”爷爷回答:“不拆,也不卖。”听到这,家里的一些亲戚不免露出一些后悔的表情,整个饭局变得逐渐冷清。

晚上,星空也不想以前一样纯洁,现在被蒙上了一层雾,不知那是不是远方化工场排出的烟干的。坐在接近干枯的池塘旁和爷爷看着草中的蚂蚱,爷爷说这个时候见到蚂蚱已经很稀有了。看着这只蚂蚱跳向远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惆怅。我问爷爷,“为什么我们不搬到城里去,那几间屋子不卖能留下什么?”爷爷抚摸着我的头说:“时间久了,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或许他只是想到在弥留之际有个安稳的地方,渡过安祥的余年。但我更多的是希望故乡不那么陌生,让自己不成为一个游客。

人总得有个根,无论怎么样,根不能变。我们走了,但心不能走。

篇三:故乡作文

周宸:故乡的小面

我是本地人,对于“故乡”这个词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故而对家乡没有什么要去怀念的。原本我只知道我在走我的路,读书、上学,不知家乡也在渐渐远离我,直到那次归家。

仅仅是自己家中并无什么特别的变化,但街坊差点让我认不出来。房子拆了重建,原本整村的红瓦少了大半,鱼塘也不知何时填了。

家家户户的田多半被承包,老一辈人只能守住门前半亩的农田。若不是还记得自己走过来的路,就已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我的眼前被一堆新东西包裹,但我不喜欢他们,他们只是向城市一味模仿罢了,因心里不快,我走开了。

走在弯弯曲曲的水泥路上,远处是一栋巨大的灰色建筑物,黑色的图标仿佛没有半点活力,只是死死地钉在那。我扭头过去望见一棵被吹倒的老树,它早已腐朽,只剩下个枝头向远处指去。

我扶着老树抬头一望,它竟还在?小时候经常躲在这拒绝吃午饭的地方。没有名字,但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小面馆。我推开只能低头进的小木门,坐在未过漆的小木椅上,用变调的闽南语说道:“老阿伯,一万红烧面”

这时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才匆匆洗了手出来。他出来望着我,眼神像是在问“你是?”

我呆了下,苦笑道“我是宸宸,您,您忘了吗”

“哦,哦,正看你觉得面熟呢,等等啊。”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揭开锅,还半满的大锅清汤,直烧至锅上云雾环绕,将那一团面放入,长筷直入搅拌,也腾出手来做红烧肉。他背过了身,我虽无法看到,但可听见肉和油交融与油泡的一声声破裂声。面近熟了,他拿大漏勺装起,快速滤去水分装碗。

依旧老顽童的他,还故意在我的面碗里慢慢浇上汤汁,一团香气直冲我鼻尖,我马上伸手动筷,“别急,小心烫坏了舌头”我向下看,鲜红的汤汁迅速地漫延,青菜露着水,面条仿佛还在漂浮,我再次拿起了筷。

再次起身,碰了下通红的脸,才发现边上并没有其他客人,老阿伯依旧躺在摇椅上小睡,满是老人斑的手放在额头上,藏住了几条皱斑。

我将钱轻放在了桌上,悄悄地走出小面馆,回望那小木门,周围的环境虽变化很大,但老人的音容笑貌,老人娴熟的动作,面条古早的味道却如故。

篇四:故乡作文

周悦:故乡的变化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与事都在不断的变化着,有时望着自己,望着望着,连自己都感到十分陌生。

故乡的变化更是如此。

烈日炎炎,因为以前住的村中举办了每年一次的进香,使我们再次回到了故乡,故乡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前些年,因为拆迁,大家的房子都拆了,搬到了现在住的京口岩,只剩了几家“钉子户”还住在那儿。

回到故乡走着走着,有时都不知道这,就是记忆中童年的地方。

原先在这有一条河,叫“庙前河”,在这条河中,据老一辈的人说里面有很多古代的钱币。记忆中的河是很美的,河的周围长了许多野花,河的水碧绿色的,时不时有几条鱼游过来,似乎在打招呼,河中有许许多多品种的鱼。站在河边,总会觉得有一股清风吹过,有河的味道。有一次,我和同伴在这儿抓鱼,玩得不亦乐乎,在这儿有很多儿时玩耍的回忆。

现如今,这条河上长满了一堆水草,没有一只鱼,两岸的岩石都长满了青苔,这条河变成了一片垃圾场,上面铺满了许多的垃圾,再也没人会在这玩了。河的水也变成了墨绿色,很脏 ,吹来的风也是难闻的。它似乎在哭泣。

原先在村子的里面有一口井,井很深,大概有三四米,听奶奶说,在她刚嫁过来时,下雨天里面有很多大鱼,这时爷爷就会拿上盆子去抓鱼。

在我儿时,这口井是全村人水的来源,记忆中有一次还在这儿将妈妈的300块弄丢了,那时我哭了很久。

唉!故乡的变化真大啊,如今这口井也没了,全都拆了。

原先住的地方,现在也变成了废墟。

现在还住在这儿的人看到我,就说:“你变化真大,之前才多高啊,现在长了不少……”

我,也在变化吗?是啊,现在人人不都在变化着吗。

据说,住在这的人要每天从小区里运水过来,才有干净的水喝,而且政府也在催他们搬走,但他们坚决不搬。

他们也许很爱这个地方,即使村中的人都离开了,他们也要守卫这地方,因为,这是他们的故乡,也是我们的故乡,即使变化了不少,但依旧是我们记忆中美好的地方。

离开前我望了一眼这地方,随时间流逝,人,事都在变化,但心依旧不变,心中信仰不变,故乡还在。

时间飞逝,二十年后故乡又回到了原先的样子,人们自得其乐。

梦醒。

篇五:故乡作文

蔡颖佳:故乡的糕点

奶奶清明回泉州,回来便给我带了故乡的糕点。

故乡的糕点与青团有些相似,但又大大相反。泉州的糕点有两种不同的样子,而青团只有绿色,乏味极了。故乡的糕点一款是黄皮豆芯,分为甜的和咸的,只有在拜拜、结婚是每家每户才会纷纷去购买;另一款便是与青团一般颜色,但是里面的内芯无却是豆沙。

要问我最喜欢吃什么?两款皆爱啊!黄皮的据奶奶说是用黄豆拿去炸成汁,加上糯米粉,使劲按压,揉搓成一粒粒,拿面杖擀平,然后入内芯物,放入蒸笼里,蒸上几个小时,最后出锅时每个糕点下面都放上一片粽叶,而绿色的也是大同小异。

泉州的人总爱叫这个糕点叫做“姑盖”,然而,这在闽南语却有屁股的意思,据老一辈的人说是因为这个吃起来很Q很软的意思,所以才取名为“姑盖”

小时候的我总是特别调皮,在土里烤地瓜差点没把头发点着;有时从鸡窝里偷吃几个鸡蛋放在土里敲,混着沙子搅一搅,或是把这糕喂给隔壁家的大黑狗吃。当然做这些事肯定要付出代价那便是一顿暴打。

印象最深还是大姑在我去买这个糕点。做这个糕点的人不多,每每去总是要走街串巷,甚是无聊,百般聊赖之际只好扣自己的指甲消遣时光。可是快到时却总能闻到粽叶的清香以及豆沙的香甜,不禁咽了咽唾沫。

一到,情不自禁的下了车,顺着芳香快速前进,推开那简陋的木门,许多人摩肩擦踵的排着队,有序极了。

因为排在很后面,所以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一笼又一笼的糕被人放到盒子里拿走,等了许久,终于轮到我们,大姑买了许多,说是到厦门可以吃。毕竟厦门都没有这种糕点,有的只是土笋冻一类小吃,最为相似的也还是台湾的麻糍,但是却吃不吃泉州的味道。

每个人的肠胃里都有一扇门,而钥匙正是童年时期陪伴你的食物。无论漂泊到何方,我的那扇门依旧随时等待着故乡的糕点开启。

篇六:故乡作文

黄炜堋:故乡的茶

于故居,临窗而坐,呷一口父亲沏的清茶,看窗外落叶,忆起往事。

我的故乡在山沟,其实很普通,也很土气,但满沟氤氲着茶花的清幽之气。一株株嫩绿的茶树常常躲在这茫茫雾气之中,犹如一个个青涩的山姑,害羞地用白纱遮住了脸。

家乡生产茶,最有名的要属“铁观音”。在故乡的每个清晨,父亲总会沏一壶家乡的茶,等着家人们醒来。在我幼时,父亲是位茶叶商人,他的沏茶手艺当属一流。后来,日子越来越忙碌,父亲似乎也就少了慢悠悠沏茶的闲心。而我呢,平日里豪饮习惯了,便失了品茶的兴趣。每次父亲沏好茶,倒我杯里,我大口地“呼呼”吹几下,便一口吞了。奶奶不一样,她总是要呷三口才喝得完,喝完后还总得说父亲:“城里待太久,连茶都不会沏啦?”父亲也都会跟着哈哈笑几声。

奶奶有四个孩子,父亲是他的二儿子,父亲有位大哥,有个弟弟,有个妹妹。每年春节前后,我们都会回家乡。那时候的新年热闹极了,即使山间的温度在个位数,我也从不觉得冷。

但生活总有坎坷,在父亲的工作刚有起色时,奶奶的一场病,彻底改变了我的“家乡”。

五年前的寒假,与往常的清晨一样,父亲为奶奶沏好了“铁观音”。然而,只听得一点起床的声响,却迟迟不见奶奶下楼。随后,只听见一声巨响,父亲慌忙扔下了茶壶,几个箭步跑上了楼。我紧随其后,只见奶奶倒在地上,声音沙哑地说道:“我腿软,站不起来了”。父亲连忙背上奶奶上了车,去了城里的医院。

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了,是心脏病,要手术,可要几十万的费用。奶奶的其他孩子听后,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只留下了父亲。

父亲都明白。他二话不说,打电话给了公司申请加班,寻思着拿春节假期的三倍工钱。临走前,父亲回了一趟故乡,拿走了茶和茶具,回医院给奶奶沏茶。奶奶尝后,仍是那句:“退步啦”。只是,这回,父亲笑不出来。

那年的春节,寒冷的夜空,丝丝细雨拈花入眸,空气中氤氲的水雾,打湿了一片叹息。

后来,父亲终于凑够了钱,把奶奶的病治好了。

奶奶执意要回老家。

回过神来,我望着父亲给我沏的故乡的茶,细细地抿一口,这次,我感受到了口中的苦涩,和那甘爽的回甜。生活正如故乡的茶,平淡是它的本色,苦涩是它的历程,而清甜是它的馈赠,且无论怎品,总会有清甜。

篇七:故乡作文

侯宁:故乡的荔枝

“锦江近西烟水绿,新雨山头荔枝熟。”我的故乡四川是一个盛产荔枝的地方,不过,每每忆起故乡,牵动我的思绪的却是那荔枝花,那还没有熟透的荔枝。

多年前,总会有个小孩喜欢蹲在门口捡一路上掉落的荔枝花。乡人或家人路过门口时,即便农忙再累,脸上疲惫僵硬,见了这可人的小家伙,立马脸上面带微笑,迎上去摸摸这孩子的头。孩子也不反抗,只是抬头看看是谁,看完了又给副淘气嘴脸,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这时候,总会有两个人几乎同时走在门外。大声叫喊着我的名字叫我回家,一个是我的爷爷,一个是我妈。爷爷经常带我去离老屋不远的荔枝林,他粗糙的大手紧紧的牵着我,慢悠悠、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与正在劳作的老乡们问好。

他们总能发现躲在爷爷背后的我:“哟,幺妹几岁了啊——”(四川话总喜欢拖长音)我听不懂,十分无助地看着爷爷,朝他摇摇头。

爷爷笑着说:“问你几岁呢!”

“五岁了。”

“哟,这么大了啊,上幼儿园没得哦?”

又是一阵十分漫长的寒暄,我悄悄拉着爷爷的衣角,小声说:“爷爷我们赶快回家吧!”

谁知那热情的乡人突然把一篓子荔枝花倒在我手上,让我捧着,跟我说:“现在是三月份,荔枝还没得熟,只有这荔枝花开的最艳,花香老远都闻得到嘞!拿回家做成花蜜尝尝,可甜咯!”

我捧着花,深深一嗅,清幽的香味弥漫开来,全身都酥软了。

又一回,还没到开饭的时间,妈妈也没跑来找我们,爷爷就又拉着我这里逛逛,那里坐坐。等爷爷走到荔枝树下,只见他突然眼睛发亮,指了指头上的荔枝,小声地跟我说:“要吃荔枝吗?我去给你摘?”

我抬头看,这哪里是荔枝啊?分明是一个个裹着绿皮的小刺猬。还没等我回答,爷爷迅速的爬到在树下的梯子上,在把衣服卷起,一颗又一颗的悄悄窃取着。爷爷递给我几个未成熟的荔枝,迫不及待地剥开一看,晶莹剔透和成熟荔枝别无两样,咬下去,汁液迸发触及舌尖的一刹那,苦涩酸味蔓延开来,我的脸像是被揉成一团:“好酸啊。“

回到家后,我拿着荔枝在妈妈面前晃来晃去,妈妈实在忍不住,就问爷爷:“爸,你们哪里来的荔枝?”

爷爷只是笑一笑吐一吐舌头笑笑说:“我买的。”

“谁买没熟的荔枝啊……”

我的家乡的荔枝啊,没熟,不甜,却包裹着爷爷对我的爱。故乡的人走了一个又一个,荔枝花枯了一朵又一朵,如今,爷爷仍在那里,守着我们的荔枝树,守着我童年的点滴,守着我可爱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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