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楼下砰的一响传来大门的声音,娜拉出走了,可是娜拉出走后会怎么样呢?

鲁迅先生在《娜拉走后怎样》这一则演讲中指出,娜拉出走后,她面临的处境无非就两条路径:要不回到原生家庭,亦或是开始堕落。因为娜拉在丈夫生病时为解救他而支付的庞大债务,顾及到丈夫的感受而包装成自己“这只美丽机灵的小鸟”阔手阔脚、随心所欲花钱的样子,在她节省钱财和偷偷兼职做外快,快要还完债务的时候,丈夫随即开始怀疑这笔账单而怪罪于她。娜拉终于醒悟,在父亲家里的时候,她就如同一个泥娃娃孩子一般,她只能跟着父亲的意见走,就像小时候她玩的泥娃娃。到了丈夫这边,她又成为一个泥娃娃,是丈夫随心所欲操控的木偶,装门面的金丝雀“美丽的小鸟”。到了有孩子的时候,她也是木偶,陪伴孩子玩乐的泥娃娃。娜拉感觉到一种被欺骗和操控的感觉。于是她选择出走,离开陷阱里去。可是,娜拉并没有足够的金钱和与男人平权的社会地位,她只是像一只井底之蛙,费劲一切力气攀上岩壁,终于爬到井口来瞧一眼,看到坐地而起的高楼大厦和无从去处的未来。如同《海上钢琴师》里1900在下船想去追求心爱女孩的时候又临阵退缩了,因为他拿起行李走下船的那一刻他发现外面的世界太大了,太丰富了完全打破了之前在海上只有钢琴和海浪的单调单一,害怕外面的世界会与自己理想的不符,进而对岸上世界产生恐惧。而娜拉出走后,对于外面的世界难免会产生恐惧,因为她惬意惯了,在蜜糖里泡着、采着花的金丝雀突然要离开镶着砖的金笼子里飞出来,走到社会上去打工挣钱,没有了父亲或是丈夫的依靠,在那个男女极为不平权的时代,一位脱离了丈夫和父亲“后台”支撑的没有受到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想自食其力谈何容易。为了保存生计与维持生活,对于那个时代的娜拉来说,最好的方式便是回去,回到牢笼里去。

娜拉完全就像是陷入了一个又一个陷阱里。就如五四时期的思想启蒙,启蒙女性要婚恋自由,但是其启蒙的不彻底性与不完全性,许许多多像娜拉一样,想要反抗的自由恋爱的女性而言,无疑是从“父权”的圈套跳出来,又被所谓不完善的’婚恋自由‘所蒙蔽,进而走向”夫权“这一圈套,进而禁锢了自己一生。而娜拉倘若不回去,坚持不做泥娃娃的她,在经济窘迫的时候,为了维护生计会怎么做呢?从庸俗的角度看,钱是万能的,又从必需的角度看,没有钱的娜拉又会走向哪里?她也有可能出卖自己的肉体,而让灵魂不自由的又被众生所囚禁成为别人的“新”泥娃娃玩偶。从旧时代来看,娜拉或是许许多多如同娜拉般想把自己灵魂从泥娃娃般陷阱中解放出来的女性,在这条看不见光的路上无疑是痛苦与黑暗的。被无端的命运扼住了咽喉的窒息感觉时常萦绕左右,她们旋绕着一圈圈的孤独而陷入迷离。她亦或是她们无疑会朝着孤独与绝望的情愫走去,被紧紧环绕着。

而新时代的娜拉,想要摆脱沦为泥娃娃的命运,唯一可以做的便是争取平权,也就是男女平等。在六月逝世的申纪兰同志,为女性的平等斗争做出了巨大贡献。申纪兰敢于打破当时所谓妇女的“老五分”,冲出所管理山区里的封建落后的不平等习俗如“好男走到县,好女不出院”诸多类,让妇女积极离开“三台”,并为之争取到了“男女同工,男女同分”的胜利,这对于新中国妇女发展上具有重大意义。申纪兰同志说“劳动就是解放,斗争才有地位”,她提出的男女同工同酬也被纳入宪法中。为男女平权又画上着重的一笔。经过许许多多人的努力下,男女平权这一天平在不断的平衡中,不再向某一方过度倾斜的时候,我们才能真正说,男女是真正意义上的平等。

可在现在的社会上中,令人摸不着头脑、诧异吃惊的现实又给了我们关于娜拉走后会怎样这一问题的重重一棒。

其一,娜拉走后是否是真实存在事实呢?首先,倘若我们得知了娜拉离家出走了,是先去按照丈夫所谓的报警声称去找她吗?还是应该怀疑娜拉是否安全?或者,娜拉是否已经被丈夫杀死?杭州一男子许某在被警方盘问起妻子的失踪时回答的神态镇定、语气平和,让众人先误以为是妻子寻求短见而离家出走,又在哭诉自己的遭遇以及发布巨额来寻找妻子博取同情而摆脱自己的嫌疑。但许某使用的两吨水和化粪池里残留的人体组织也证实了许某在生活矛盾纠纷以及对妻子钱财的忌惮中,将妻子在睡梦中杀残忍害并进行抛尸。而现实社会中百分之五十八女性的遇害,其凶手恰巧是自己的伴侣。以及事情发生后,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化粪池警告“也让人不寒而栗,拿此作为段子笑梗来威胁警告身边的“娜拉们”不要试图出走或是反抗自己的权威。赤裸裸的权力的暗示以及性别力量的压迫让每一位娜拉们生活在无边的恐惧中。

其二,娜拉走后是否真正有自己的自由?鲁迅认为的回答中都是站在娜拉的角度回答关于她会怎样,她接下来怎么办。而现实中这个问题有时候也会由娜拉的丈夫海尔茂来决定——报警把出走的娜拉给抓回来。近日,上饶官方通报男子公开寻妻事件,其妻子于年初离家出走,丈夫以带着四个孩子迫切寻找妻子的理由便协同民警发布寻人启事。随便一瞧倒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仔细一看双方的年龄,竟然是美名其曰号称为“自由恋爱”的三十二岁大叔与十五岁的小姑娘。首先,身处十五岁的女孩本身不具备国家规定的结婚的合法年龄资格,况且在未成人不具有自主能力主导权的年龄段开始打童工,结成婚姻并进行生育。其“其自由恋爱”里面是否夹杂着被迫与无奈,我们不得而知,但在“娜拉”出走后,便大肆寻找,联合警方以及新闻媒体进行全国宣传,却只针对男方的一面之词将其不正常的男女关系包装成为“自由恋爱”。倘若十五岁的女性能“自由恋爱”,而二十五岁的女性被找回来以后能“自由生活”吗?娜拉走后是否能真正实现想要的“自由”?我们也不得而知。

其三,娜拉走后是否有安全保障?我国在今年五月二十八日出台的离婚冷静期引发了社会的强烈关注。对于家暴,在充满暴力的家庭里,娜拉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去离婚,却被告知得双方都愿意离婚。但由于特殊的情况并不能找到家暴的证据。况且暴力是除了身体上的暴力还有心里与言语等方面。而暴力的“海尔茂”面对不听话的娜拉竟然想摆脱自己的控制,首先,他愿意离婚吗?愿意被迫的放弃自己“暴力掌权”的机会吗?答案肯定是不会的。他会不会在这足够的时间里销毁家暴的证据呢?这时候,好不容易逃脱魔爪的娜拉却被告之要在申请日三十日内进行“冷静”,这三十天里,会有足够强大的势力来保障娜拉不受折磨吗?能保证恶魔不会又一次的加码、对“娜拉”进行家暴吗?能有时效性的保障娜拉的安全吗?三十天后,“娜拉”能有机会亲自去婚姻登记机关去申请发给离婚证吗?倘若她有能力去到,她又能让暴力的“海尔茂”一起去到吗?娜拉出走后的安全又会有谁来保障呢?

其四,娜拉一定特指女性吗?我想不是的,在现在多元化的社会里,“娜拉”只是一个统称的集合体,是指在家庭中或是一段感情关系中处于被动、被压迫的关系,“娜拉”可能是女性、男性和性少数群体。在10月13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宪法修正案中,伴随着六万多人请愿的努力使得增加了监护收养人员关于性侵犯罪的行为,从整体上看这真的是一大进步。让我们看到了,虽然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但汇集起来水也可以击石。在无数人齐心努力下,我们仍可以将社会一点点的修补完好。可是,社会上许多关于保护被压迫群体的权力相关提案中却仍然不完善,社会上仍有许多男性受害者以及无数个不分性别而被迫沉默的“娜拉们”。我们又该怎样真正保障好“娜拉们”的安全呢?

所以,娜拉走后会怎样?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们能做的,唯一可以完成的,便是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个不那么平等的社会,用自己的努力去保护每一位不分性别的“娜拉们”。让娜拉在出走后能真正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而我们的路,还很长远。让我们在更美好的未来相遇吧。

篇二: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漆黑的,冰冷的夜——圣诞夜……娜拉的眼前是黑洞一样的混沌,混杂着对昨日灰飞烟灭的痛心失望,和那不知道通往何处的未来所带来的迷茫与恐惧。她只是一步步向前迈着步子,顾不上早已经乱成一团的脑子,一步一步走进那无限延伸的黑暗中去。娜拉不知道走到哪了,或是该去往何地,反正这四周都是黑暗,也没有什么分别。许久,她终于驻足,回头望了望,确定根本看不见那曾经的“家”了,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夜晚的冷风已将娜拉的头脑吹得清醒了,她只剩一个念头:不管未来怎样,回去是万不可能的。

当第二天一大早,娜拉出现在林丹太太公寓门口时,林丹太太,连带着沙发上坐着的柯洛克斯泰,一齐呆住了:“哎呀!娜拉……你……怎么一大早便来了!昨天的事……”林丹太太担心又有些心虚,一把握住娜拉的双手,却只是彻骨的冰冷:“呀!娜拉!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冰,快进来热一热!”说罢拉着娜拉往客厅走。厅里的柯洛克斯泰一下站起来:“娜拉小姐,我为我之前所做的事感到抱歉。当时是我太过分了,那样地逼着你,这全是由于那时我太过孤独,只有我一个人,为了我自己,我什么都做的出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搂住林丹太太,“有了同舟共济之人,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不管发生了怎样的事,我还有人陪,还有人风雨同舟……再次跟您道歉。”林丹太太抓住娜拉的手,“对不起,亲爱的娜拉!原谅我未告诉你实情。其实,我和他……在婚前我们就是爱人,只是当时为了更多的钱,为了给我的家庭更好的生活,为了让我的老母亲,我的弟弟能无忧地活着,而狠心将他抛弃。现在想来,我是多么后悔,多么自责啊!娜拉,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现在我才感到我的人生有了意义,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我们,能陪着他一起捱过去,也是值得的。娜拉,有时候两个人要在最糟糕的时候遇见,知晓了对方所有黑暗面以后,才更能充满勇气地拥抱吧!”

娜拉听完他俩的话,沉默了一刻:就在前几天她还那么同情的林丹太太,那么辛苦的林丹太太,现在的内心却这么幸福,而被人人看不起的柯洛克斯泰,现在变得这么温暖而有希望。她缓缓张口:“我没有怪你们。相反,我还要谢谢你们呢!克里斯汀,你说的对,人与人之间是需要一个契机来了解彼此的”,她把手放在火炉上:“昨晚我是在外面度过的……”

“怎么会这样!可是……娜拉……你不应该收到了借据吗?”林丹太太与柯洛克斯泰都很担心。

“不错,我的确收到了。是我自己决定要离开的——海尔茂不是我想的那个人,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马上就会回老家,做点缝缝补补的小生意,应该不至于饿死吧!”娜拉笑了笑,“到时候还要找你指导哦!”

林丹太太十分也猜出了六七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答应着。娜拉站起来,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拥抱,然后握住林丹太太的手:“老朋友,再见了,你一定要幸福哦!”林丹太太也赶紧说:“娜拉,多多保重,我一定会常去看你的!”娜拉于是笑嘻嘻地推开门走了。自此以后,便再也没有回到过这座城市。

之后林丹太太也见过她几回,她似乎是变了许多。整个人更瘦削了,也不像之前那么挺拔了,头发毛糙了,眼睛也暗淡了,最令人惋惜的是那双灵巧的手,变得满是褶皱了。不过,后来她找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同扶持着做小生意,虽说那人是没有海尔茂那么“有能耐”,但日子好像也越变越好了。不知道想起以前的时光,对于那一个圣诞夜,她是会后悔还是感谢呢!

篇三: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

娜拉,一个人在街上快步走着,行李箱咔哒咔哒敲打着坚硬的地面,这也成了她这一路上唯一的声响了。天很冷,她的心里很乱,她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行李箱的轮子碰到石子,撞击,声音有点颤抖,在空气中扭曲起来。娜拉累了,她想歇一歇,心里的那团火不知怎么的,好像被冷风吹散了。不知道路在哪里就可以回去吗?回到那个充满虚假爱意的房子?

娜拉往周遭望去,路口转弯有个小酒馆,她走进去,她要好好想一想。

酒馆里很热闹,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在跳舞,娜拉走到一个没有光的地方坐下,要了杯威士忌,酒很烈,她辣得一哆嗦。音乐听起来不错,她想:曾经的托伐也是这样的,托伐拉着她的手和着热烈的舞曲,她穿着世界上最美丽的裙子,跳啊,不停的旋转,时而又被托伐拥入怀抱,任她在耳边轻轻亲吻,加上一句“亲爱的,小百灵鸟儿”。那时候的她自己离不开托伐,想跟紧他,每当她跳得忘情,托伐都会轻拽她的手,让她依偎在他身上,多么温暖,曾经她以为那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幸事。

娜拉不经意间上扬的嘴角,却在当她的眼光再次落到那些欢歌舞女的身上时僵住了。

那些男人们也像托伐抱住娜拉一样搂住自己女伴,那些女人也有和自己一样曼妙的身材,她们也在转圈,随着歌声踢踏,然后,那些男人从身后轻轻将女伴拉过来,亲吻,拥抱。

娜拉以为自己看晃了眼,为什么这一幕幕的场景都似曾相识,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笑声,都仿佛在她自己人生的某一刻重复过,上演过。

她好像和那些女人是一样的,托伐和那些男人们又好像是一样的,大家都是一样的,就像影子。世界各地角落,都是彼此的影子。一对,一对,那些女人贪恋男人的肩膀,男人享受女人的依偎,无一例外。

这世界都乱了套,娜拉感到不寒而栗,我们都在重复别人的曾经,男人相仿,女人相近,那我是谁?

“跳舞,我要去跳舞。”威士忌的玻璃杯打碎了,娜拉登场了。

娜拉走到大厅的中央,她没有舞伴,也不需要舞伴,音乐逐渐变得热烈,她开始旋转,张开双臂,也许有风在她的耳边呼呼吹过,不羁,自由!她越转越快,她的笑声也越来越大,这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时刻,这一刻她和谁都不一样,那些男人女人都惊诧的看着她,眼神怪异,可娜拉又怎会在乎呢?她的双脚随着音乐蹦跳,双手随意的和着音乐声舞动,再也不会有人在她兴起之时拉住她,让她华丽谢幕。这种感觉是自由,是在树林里欢快飞翔的百灵鸟儿。

娜拉才不会去为明天生存的活计苦恼,什么柯洛柯斯泰,什么托伐,都让他随风去吧!

太阳会照常升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娜拉,也是全新的娜拉,她不是影子!

篇四: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砰”,楼下的大门合上了。海尔茂瘫坐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盯着火炉发呆,平静地好似丧失了苦痛。此时,娜拉披着黑色披风,急速地奔出大院,“呼——,我真希望我做们的一切都是对的。噢,我的上帝,我终于摆脱玩偶的束缚!我现在要马上去找克拉太太,她会帮我的。我要安稳下来再寻求生计。”娜拉拽紧了风衣,夜晚的寒风催促着她的脚步。

“叮咚”,她敲开了克拉太太的门,半蜷着身体。“哦,娜拉怎么是你?”克拉太太忙清她进屋,然后一同坐下。克拉太太便询问了她到来的缘由。“你打算在这留多久?”克拉太太收敛了脸上的热情,淡然地拿起茶杯,询问道。“我在这住上些时日,一找到工作我就立马搬走。”克拉太太只是笑笑,昔日亲密无间的姐妹这一刻却无话可说,娜拉静静地坐在沙发,目送克拉太太上楼,克拉转过头补充道:“我先生最近在家,委屈你暂住阁楼了”。

窗外们寒风吹得门框簌簌发响,凌乱的阁楼里似乎每一条缝隙都有寒风钻进来。窄小冰冷的床映照得如月光般惨白,孤独弱小的她不禁想起她几个可爱天真的孩子。她闭上眼,带着疲惫,偷偷地微笑着睡去。第二日一早,娜拉出发求职。她一路地跑,走过无数家门店,她应聘面包师、家教、保姆……却遭人嫌弃年老蔑视孤身女子的身份。一路上她奔奔忙忙,脚上的薄鞋沾满了灰尘,她典当完自己所有的首饰,最终在一家隆生纱厂当起了纺织女工。那里有许许多多跟她一样女工,大的年龄比她大上一轮,小的不过十几岁。灰暗封锁工作的工厂里,到处是机器的转轴声,女织工们对着纺纱机马不停蹄地工作,由早到晚,由饭点到午夜,没有一刻停息。她认识了女工劳诺,一个为逃婚背离父母而独自求生的倔强女子,她们一同工作一同吃饭,在娜拉被克拉太太以要待客缘由将其赶出,她俩开始形影不离的生活。两个志向道合的好友一同经历挨骂、毒打、折磨,一步步坚挺着,而劳诺最终因伤寒离她而去。娜拉只好隐忍着眼泪,夜以继日的折磨使她那软弱不堪的身躯病得一病不起。她偷偷走回家看孩子早已不认得了,前夫海尔茂依旧一副正经派做着操控玩偶卑劣的事。在一个寒风交加的夜晚,娜拉终在纺纱机上淡然死去,留下的,不过是一具干枯如柴的尸体,宛若一只废弃的玩偶被遗忘唾弃。

几年过去,风刮落了一年又一年的树叶。善良的女织工们为娜拉找到了她的前夫海尔茂,可娜拉父亲早已死去。海尔茂紧握着那封死亡讯息的信,他终于明白了“奇迹不会再出现”的意味了。

篇五: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砰”的一声,门关上后,娜拉离开了海尔茂。这不仅给海尔茂一记响亮的耳光,乃至男权社会,甚至是拜金主义的社会一记响亮的耳光。但是对于娜拉出走后,她的结局如何可谓众说纷云不是随落了

就是返回。对我来说,娜拉很有可能有2个结局。

一、重新嫁给其他男性。娜拉并不是恨所有男性,而是恨像海尔茂一样的人,她很有可能另事心欢,垂组家庭。事实上娜拉还是对爱情有一定追求,但反也反映出当时娜拉还是不得不依赖男性,毕竟当时女性不能像当下可以经济独立,这也进一步突

显男权至上的社会的荼毒。

二、因不能会立生活而自尽。这也是我最不想见到结局,但这个结局更会给男权至上的社会一拳重击。娜拉婚后8年间长期在家,对社会接触甚少,不能完全了解社会的发展,也很难找到一份合适体面且能养活自己,甚至有可能为了谋生而做不光彩的事,最终因生活不下去而走上绝路。这也说明,当时女性难以完全独立生活,万恶的资本也是后跨她们的最后一根稻草,男权至上的社会,女性难有展头露角机会

如果娜拉,生活在今天,那么她很大可能拥有好结局,离开像海尔茂这样的人后,接受过教育的娜拉完全有可能找到工作在当今社会,对女性的歧视逐而成少,女性也积极活跃在每个岗位,前阵子的中国女足夺得亚洲杯,体现了巾帼本色,如今女性也才拥有很强独立意识,相信在未来可以真正构建男女平等的社会,也更少出现上文中娜拉的设想结局

篇六: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楼下砰的一声传来关大门的声音。”

这是玩偶之家的结局,也是娜拉看清海尔茂面目后的结局。随着剧终,娜拉瘦小却能迸发无限可能的身影,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娜拉的觉醒很难。因为大部分人是不愿打破原有舒适熟悉的环境,即使残缺了或破坏了,人们或许会像海尔茂一样尽可能弥补维护表面的状态,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一切都还像原来的一样。而多年沉浸在甜蜜的蜜罐中的娜拉,敢于抛弃原有安稳舒适的环境,转向了未知的世界,去寻找真正的自己。联系当时的社会背景,这是非常让人不可思议的。我认为这也是及其勇敢且清醒的冒险者对旧有社会观念道德发出的挑战书。况且海尔茂在翻脸后又变脸,看似处处为娜娜着想的言行,对于已经清醒的娜拉来说,不过只是虚伪的无用功。在固有观念操纵下的玩偶,一旦觉醒了,就别再认为他应该继续乖乖地当个没有自我的玩偶。

娜拉的清醒,在我看来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我不禁替她的未来担忧。是流落街头或是回到他父亲的家,还是先在朋友处落脚,乐观点是朋友暂时收留了她,但是这并非长久之计。娜拉想要生存下去,就得找工作,甚至是好几份工作或许才能勉强生活。几乎是金贵玉手的她真的能接受粗工累活吗?他是否真的能够接受日日与以往大相径庭的生活呢?起早贪黑,每个星期得几十个币的她,看着红润饱满的脸蛋变得灰黄苍白,倘若有能回到过去的生活的机会,娜拉做出怎样的决定呢?结局是开放式的,鲁迅先生曾提到他的猜想: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诚然这也是一种结局。在欧洲当时的背景下,对于一个妇女或者说是一个人摆在她面前最急切的问题就是生活,许多底层的人们承受着压迫和剥削,麻木是不少人面具。

即使是被生活压垮了身体,我也希望娜拉会像自己说的那样找到自我,希望他眼中的光是一直明亮的,忽暗忽明也可理解,但总不愿最后看到的是麻木的样。

娜拉清醒并不容易,生活也是极不易。我无权评论别人应该怎么样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的方法。借我一句极为肯定的话:要对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负责。

劳动为幸福筑基,信念在黑暗里指引,那难也将不再为难。

篇七: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婚姻确实是爱情的坟墓。娜拉裹着大衣,双手藏进偌大的衣袖里——其实连大衣的天码都是由她那口声声称最爱她的前夫选的,大得有点不合身,前夫却曾以此戏称过两年长高了就好,可他忘了她早就是那个八年前青者活力的少女。

八年……娜拉裹家了领上的围巾。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凌晨的街道上,一步、两步,她轻声数着,第三步时她看到她为海尔茂生下第一个孩子,回忆定格在她产后的疲惫和前夫灿烂的面庞上,第四步她看到自己的小女儿出生,海尔茂对女儿的二次到来表示轻微不爽。第六步她回到自己诞下小儿子的那一天,天气比现在刺冷,海尔茂珍宝似地楼抱起新生儿,却忘了给产床上的她盖好被子。然后是第八步,娜拉”砰”的一声撞上红砖墙——是死路,她攥紧拳头,自嘲地低下了头、

前夫的种种劣迹一遍遍闪现在她脑海里头,她如同傀偏一般。日日夜夜至今,先前父亲,如今是海尔茂。她想了很多种如此的原因,冷风一下午击打着她的脸颊,想不出来,好像只是因为她是个女人。

教堂上的钟当当”的响着,提醒她如今的无家可归,她孤寥的站进漆黑的夜色,回娘家显得她此刻的脆弱与毫无防备,更何况父母还会对她进行无止境的说教。时间大晚,即使是刚解散的舞会,友人们也多因疲累而早早梳洗入睡,本来此时她也可以毫无防备的任由自己放松躺在家里的大床——是从前的家,她前不久发现了自己丈夫可笑的真实面目。只好进入一家便宜旅馆,灯也不亮就草草入睡。

翌日起床时她便思考自己的去处,离开的匆忙,她压根没带多少行李,包里只剩下几张可怜的钞票,支付完旅店的费用后更不显可观。她提着包走了好几间早餐店,才勉强找到一份小时工,弯着腰刷了好几个小时,等她日结完,饥肠辘辘的她急不可诗地买了面包啃,空下来一大段时间她又可避免她想到海尔茂,心情一下跌落谷底。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靠小时工度日子,这是她新生的第一天,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遍了街头的一个个招工广告,娜拉深知自己没有大高的水平,也许是运气,在她晨间刷碗夜间寻工的第六天,她被聘为打字员。

日子也并没有好过起来,她依然住在廉价的旅馆,寒风刺骨的冬日,她可贵的财产只剩出走时给自己套上的那一件厚厚的大衣。打字员工作苦,吃为不讨好,工资也并不可观,索性她现在无家可顾,也乐得清闲。

只是在老板第五次将手放在她大腿上摩挲的时候,她递交辞呈,领了一份被恶意克和的薪资,重新裹上了那件大衣。

后来娜拉思考了太多,她原以为是海尔茂的问题,是女人的问题,可她现在才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源于这可憎的社会。

娜拉站在木门前,抖了抖身上的雪,按响了门铃。门一开,母站让在门内。

她俩面面相觑。

篇八: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关门的声音震醒了这个夜,路旁树梢上栖息的鸟儿被吓得飞走了。寂静的夜里,娜拉提着她的旅行小提包,压着帽子,不让它被夜风吹走。风刮得很大,好像在撕扯着逆风而行的娜拉,却更像是海尔茂伸长了双手要来把她抓回去。

“不”娜拉脑海里的声音盖过了耳边呼呼狂啸的狂风,盖过了海尔茂的呼唤。披肩随风拍打着她,好像在催促她走快点儿似的。娜拉按照记忆中寻找克里斯蒂纳家的方向,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后,娜拉感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

心脏跳动,比她与海尔茂八年婚姻里的每一个时刻都要快,都要激动。她越发感觉到心脏要跳出身外,拥抱这人生中难得的自由时刻。娜拉敲了敲门,过了不久,克里斯蒂纳睡眼朦胧,一脸疑惑地看着风尘仆仆却脸色绯红的娜拉。克里斯蒂纳瞄了眼穿着整齐的她,还提着手提包,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她没有说话,而是赶忙将娜拉带了进屋。

温暖的室内空气笼罩了两人。娜拉呼出长长一口气,松开手让手提包掉在沙发上,张开双手紧紧地抱着克里斯蒂纳。一直紧绷着的情绪随即倾泻而出,克里斯蒂纳感受到娜拉泪水沾湿了她的肩膀。她无声地哭,却有一种绝望的悲伤从破碎的躯体中溢出。她轻轻拍着娜拉颤抖的背,小心翼翼地。

哭过了,娜拉接过克里斯蒂纳递来的手帕,擦了擦红肿的眼睛。看着克里斯蒂纳又端来刚沏好的红茶,摆在娜拉面前。

良久,克里斯蒂纳才开口问道:“你们结束了?”“是的,永远结束了。”娜拉发红的眼睛中又重新装满了冷静的光辉。克里斯蒂纳又问:“你今后打算如何?”“我本想回老家,但是我实在不愿意放弃来之不得的自由。离开了一个控制狂,又回到一个控制狂身边——我的父亲。”娜拉垂下了头,帽子投下的阴影遮住了她的神色。克里斯蒂纳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安慰道:“那明天再想吧,夜早就深了。我相信睡一觉会让你好受点。”娜拉明白她的好意,便不再推脱,而是跟她上了楼,走进客房。

跟她道了晚安,锁上门。娜拉摘下帽子,取下披肩。独处的时光再次拥抱着她,她突然感到十分的疲惫。倒在了靠窗的一张椅子里,望着窗外冷冽的月光,和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水。她想起自己刚才居然想为了海尔茂投水自杀,仿佛是被自己愚蠢的想法逗乐了,娜拉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

不知道是红茶的功效,还是沉重的月光。她一夜无眠。

同时无法入睡的还有海尔茂。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不行,不行!孩子们还小,不能没有了妈妈,这个家庭也不能没有妻子这个角色,否则成何体统。娜拉,真是糊涂。她以为我会这么容易的放她走吗?亏我这八年来对她这么好。好好养着的小鸟怎么突然就开始向往世界?难道她不懂得这个世界是容不下一个失去了丈夫保护的女人的吗?这个自私的女人啊,她一定想出去找人报复我,毁了我的前途吧。不行……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不然我怎么跟孩子们解释,怎么和公司的人交代?

海尔茂越想,越是下了决心。娜拉一直都是我的小鸟儿,怎么能离开这个家?明天,就去把她带回来吧。

阳光照到了娜拉脸上,更像是海尔茂的手放在了她的脸上。娜拉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居然在椅子上累的小休了一会。不是海尔茂。她刚放下的心又被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提了起来,一阵莫名的压抑感涌上了心头,扼住了喉咙。她颤抖地起身,冲到了门前,紧紧地贴在了门上。等待着,一阵上楼梯的脚步声传来。“娜拉……他来了,他说他要带你回去……”克里斯蒂纳喘不过气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娜拉整个人跳了起来,心脏好像暂停了一秒。她回过神来,迅速地伸手捞起地上的披肩和帽子,唰地打开大门。克里斯蒂纳气喘吁吁的模样跳入了眼前,她抱着给娜拉匆忙准备的包裹和行李。娜拉焦虑的心情又感到了一丝安心,她感激的接过:“谢谢你,克里斯蒂纳。”“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但是我支持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要永远做一只被囚禁的鸟。”她说。

楼下传来海尔茂不耐烦的嘶吼声。“娜拉,我知道你在这!回来吧!我保证不会像之前那样…我们重新在一起会很幸福…”“我该走了,”海尔茂的叫喊声让娜拉更加冷静,她再次围上了披肩,带上了帽子。“去哪?”“去哪不重要,只要能离开这里。我知道海尔茂仍不死心,在等着我堕落后灰溜溜地回去,我也知道他们认为一个女人是无法在这个社会上独立生活下去的。可我偏要,困在牢里的鸟儿无时不在渴望自由,渴望在蓝天下重展它羽毛的光辉。”娜拉边说边整理她的行囊。克里斯蒂纳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拉着娜拉从屋子的后门跑了出去。

她们提着行李,在街上飞步跑着。娜拉最后登上了船,一艘不知道开往何处的船。

“娜拉!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啊!记得给我来信呐!”克里斯蒂纳在岸上用力地呼喊着,让海风捎到娜拉耳旁。

“一定!别了,克里斯蒂纳!”娜拉站在甲板上,海风吹得她的长发乱飘,裙子飞舞,她在用力地回应着。

“别了,娜拉!”克里斯蒂纳的身影越缩越小,随着船的鸣笛声,消失不见了。娜拉放下了行李,靠在栏杆上。她低头看着那波澜起伏的水,在清晨的阳光下泛起亮鳞。那本该葬送她生命的冰冷的水,此刻却托着她去向新生的地方。大海的水潮起潮落,浪花散落后的海水,卷走了过往,留下了焕然一新的生命。

面朝大海的鸟放声歌唱。

娜拉终于笑了。

篇九: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娜拉借着路边商铺的灯火看清了面前的街牌:雾蒙街。她以前也听说过这条离家不远的繁华街道,只是她一次也没有来过。“我的好宝贝,你去那种地方干什么?雾蒙街不是好女人应该去的地方——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吃什么——然后在家乖乖等你亲爱的丈夫。”海尔茂温存的话语犹响在娜拉耳边。

娜拉抬脚走入雾蒙街。街头这边有一家酒馆,透过大开的门帘娜拉能看见一群穿着肮脏工作服的男人红着脸灌酒。他们脚踩在长椅上,浑浊的酒液不住地滴到衣领子上,顺着大敞的衣衫滑落,浸湿男人上衣衣袋里皱巴巴的钞票。娜拉心想,海尔茂喝酒可从没这样粗鲁的一面。他喝得来了兴致只会温柔的拉她的小手,管她叫小鸟儿。听听这群粗鄙之徒的下酒话:什么嫌弃家里的妻子又老又丑,什么无良的资本家拖欠了三年工资?还有酒鬼借醉去搂老板娘的肩膀!

天色已经不早了,娜拉只好走进酒馆碰碰运气。

“先生您好……”娜拉找到一位相对衣着整洁的男士,刚开口便被打断了。“美丽的女士,您来这干什么?来捉你的丈夫?”男人脸上带着了然的微笑,“哦,那他必定倒在某条长椅底下了,来我帮您找。”

“不是,我想问问这儿有没有旅馆?”

“这儿就能住,二楼。”

娜拉用一条项链做为费用,在酒馆二楼落了脚。第二天早上,娜拉出门,在走廊碰到一位青年。青年华里抱了一束花,右手攥着一张纸。

“早上好,女士。”青年大方致礼。

“早上好,您这是要去?”娜拉猜想他是要去赴一场浪漫的约会。

“给我的未婚妻写信。”青年笑着说,“她和父亲在国外,她父亲不同意咱们的婚事,但他一定会回来兑现诺言的。”

娜拉点点头:“祝你幸福。”

青年又笑了笑:“借您吉言,不介意的话今晚我能否邀请你共进晚餐——当然就在这个破烂的小酒馆——我觉得您跟我的母亲很像,我是说那种温和的气质。”

娜拉就暂且在小酒馆住下了,白天就在小酒馆里帮工,老板娘承诺不收住宿费。娜拉还托隔壁的青年寄了信给她的家人和朋友,告知他们她已经与海尔茂分居。

这天晚上,娜拉与青年共进晚餐,他们坐在酒馆靠边的一桌——没到晚上,男人们都没下工,酒馆里空荡荡的。

“有什么消息吗?”娜拉娴熟地倒了一杯啤酒。

“哦,别提了,”青年把酒杯重重磕到桌上,“今天在路上被人推了一下,有两封信调出来滑进下水道了。抱歉,我不确定那两封里是否有你的信……我真讨厌那些穿的人摸狗样的东西!”青年絮絮叨叨着其余娜拉听不懂的琐屑烦恼。

她从只言片语中拼凑出:青年原有一位可爱的未婚妻,但未婚妻的父亲禁止他们相恋。他们就通过仆人或者是各种渠道互通书信。

这就是自由恋爱吗?娜拉没有体会过。

在小酒馆工作,与青年谈话,听酒鬼们吹牛,娜拉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过去从来不知道离自己家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雾蒙街,从来不知道女人也有会像老板娘这样比男人还能喝酒的,也从来没有见过对妻子又打又骂的粗暴男人。

她甚至学会了喝啤酒与说两句不那么文明的,海尔茂从来不许她说的话。虽然雾蒙的人都很朴实——娜拉觉得不如用“粗俗”去形容他们更贴切——但这确确实实让娜拉更了解了自己。

第二天,青年来与娜拉告别。娜拉问缘由,他却不肯说。只说要去更远的地方。

青年郑重地对娜拉说:“再见,女士,祝你也能大胆追求你想过的生活。”

娜拉去收拾青年曾住过的房间。在桌面上找到一页残缺的信纸:

“我已订婚,就此别过。——费尔明娜”

她把信纸放回去,想了想,又拿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娜拉收拾行李,向老板娘辞别。

“你要去哪?”

“更远的地方。”

篇十: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后续写

漆黑的夜晚,晚风呼啸,街边的乞丐抱着破布单,蜷缩在巷子中。很多商店都关门了,街上空无一人,她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真是可怕极了,我从未试过夜晚在这个时间出门。”娜拉嘀咕着。刚刚与海尔茂争论的激情,被这晚风吹走了不少。

突然,娜拉听见瓶子摩擦墙壁和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左右摇的撞着墙壁的声音,她的心不由得跟着紧张地快速地跳动。不一会儿,一个酒鬼走出来,对着她说:“哟!是哪个美人儿半夜不回家,在这游荡?来吧,小宝贝!跟我回去吧!”娜拉听后惊慌地后退了几步,随后飞快地跑去林克太太家。这段路程中,酒鬼一直追着她,而她也从未觉得林克太太家这么远。幸运的是,当她到了林克太太家门口猛烈敲门时,被她接应后,罗拉进屋速度比酒鬼追上来的速度快,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因为她平安了。

而后林克太太惊讶地说:“哦!亲爱的娜拉,你怎么来这了?不待在家里睡觉跑来我这是干什么呢?天呐!你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娜拉羞愧地低下头,把她的经历告诉了林克。她听完后十分同情她的遭遇,便接纳了她。但那天晚上,娜拉却睡不着,她在策划着她的未来。

第二天为了不在林克太太家白吃白住,娜拉出去找工作了。她本就知识文化储备不多,且当了八年的家庭主妇,自然不会有多少人想雇佣她,更别说高薪的工作了。辗转许久后,她终于被一家工厂雇佣了,但干的却全是妇女做的流水线丝之苦力活。起初的她非常高兴,因为她有工作了。可是一天下来后她腰酸背痛,工钱也只有一丁点儿。她扶着腰慢慢的走回林克家。林克太太没干过这些苦力,她一看到憔悴的她,又吓了一大跳,赶忙跑去给她按摩,嘴里絮絮叨叨地责备她何苦要折磨自己,心里满是不解,但并没有说出口,仍让她好好休息。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娜拉变得越发憔悴。林克曾劝她去自己亲戚那里干活,或让她放弃份工作,回到海尔茂的身边。但娜拉不愿意,她想要靠自己,更不想要去求助那个陌生人。而后又过了一个月,她的脸蛋不再容光焕发,而是面黄肌瘦,穿的衣服也不再光鲜亮丽,脸上幸福和蔼的笑容也渐渐地被生活磨淡了许多。是的,她瘦了,且不止一点。她开始怀念以前,想念孩子们。但她仍不想向生活,向海尔茂低头。所以再坚持了一个月,此时的她已经吃不消了:他连下床、正常的走路、吃早餐都没有办法做到。因此她辞去了工作,待在林克家养病。经过一番思想挣扎与林克持久的劝告,她放弃了……

每天晚上她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大门,站在那里紧张地抓抓着衣服,咬着下唇,踌躇了很久,最终按下了门铃。海尔茂骂骂咧咧地走下楼,一开门,他震惊了,喜出望外的他兴奋的说着:“哦!娜拉!我亲爱的鸟儿,你终于回来了!天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但没关系,你会在我坚实的翅膀后面好起来的。谢天谢地,奇迹中的奇迹出现了!”娜拉沉默不语,她被海尔茂拉进屋里,随后,门轻轻地,无声地关上了……(与原著戏剧结尾照应)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yyfangchan@163.com (举报时请带上具体的网址)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