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趣味的歇后语

济南趣味的歇后语

  爱克斯(X)光照人——看透你了!

  挨操打呼噜——装闷昏。

  肮脏他娘哭肮脏——肮脏死了。

  八里洼上南——没成(城)。过去,济南向南出了八里洼就是农村,没有城市了。

  八百年前立的旗杆——老光棍。

  巴狗子咬月亮——不知天高地厚。济南人称哈巴狗为“巴狗子”。

  把腚眼放车上——忒(推)腚眼。

  拔了塞子不淌水——死心眼。

  白蜡杆子顶门——— 没差 (杈),意为事情办对了,一点不差。过去木门闩济南人称为“门杈关”,用

  白蜡杆子顶门,自然是没“杈”了。

  《百家姓》去掉赵——开口就是钱。

  半天空伸巴掌——高手。

  半天云里挂口袋--装风(疯)。

  半天云里刷浆糊——胡(糊)云。

  斑马的脑袋——头头是道。

  报幕员上场——调戏。

  保护视力——小心眼。

  抱着孩子推磨——添人不添力。

  爆竹店里起火——自己庆贺自己。

  北园的萝卜儿(济南话读:běi yuán dī luó bèir)——半青,形容某人缺心眼儿二百五。当年北园的

  大萝卜体长近尺,从地里拔出来半青半白,露在外面的为青色,故曰半青。

  鼻孔喝水——够呛!

  鼻子上长疮——犟不得。

  变戏法的下跪——没法了。

  鳖下的——王八蛋。

  布袋里失火——烧包。

  布告贴在楼顶上——天知道。

  擦粉进棺材——死要面子。

  裁缝不带尺——存心不良(量)。

  蚕宝宝的嘴——出口成诗(丝)。

  苍蝇采蜜——装疯(蜂)。

  苍蝇做月子--一肚子屈 (蛆)。

  草鞋底——没号。

  曹丕的钱——未必(魏币)。

  茶壶没底——下流。

  茶壶里的水——滚开。

  茶壶里煮包子——有嘴倒(道)不出来。这里说的“包子”是水饺。

  茶馆里不要的伙计——哪壶不开提哪壶。

  产妇进产房——要升(生)了。

  蝉不叫蝉——知了。

  吊长虫钻竹筒——直来直去。济南话中“长虫”就是“蛇”。

  长虫钻竹筒——回不过头来。济南话中“长虫”就是“蛇”

  唱戏的胡子——假的。

  唱戏的腿抽筋——下不了台。

  唱戏的淌眼泪——可歌可泣。

  车祸——乘人之危。

  吃核桃——非砸了不可。

  吃稃子拉糠——穷腚,意思为:贫嘴、好玩、有意思的人。

  吃冰棍拉冰棍——食而不化。

  吃地瓜拉红薯——— 穷腚。讽刺某人贫嘴。济南人称屁股为“腚”。地瓜亦称“红薯”,整日吃地瓜而至不能消化,自然是“穷”到家了。或为当年“瓜菜代”时代之特征。

  吃了胡萝卜包子——闲(咸)操心。

  吃饱了的牛肚子——草包。

  吃柳条屙笊篱——肚子里瞎编。

  绸子搭到肩膀上——叠不叠了(意为忙不迭了)。

  厨房里的垃圾——鸡毛蒜皮。

  穿着坎肩作揖——露一手。

  穿青的抱着黑油柱—— 一路货色。

  船舱里装太阳——度(渡)日。

  床单作尿布——够大方。

  床底下点蚊香——没下文(蚊)。

  窗户棂子吹喇叭——名声在外。

  炊事员行军——替人背黑锅。

  从河南到湖南——难上加难。

  大河涨水——流氓(流忙)。

  大火烧竹林—— 一片光棍。

  大闺女上轿——头一回。

  大伙儿看麻子——群众观点。

  大明湖的棒槌——白敛怄,意为自找气生,“白莲藕”的谐音。早年大明湖里荷花满塘盛产白莲藕。

  大明湖的蛤蟆——干鼓肚。济南有大明湖里的蛤蟆不鸣之说,形容一个人干生气,生无济于事的闷气

  大明湖里剁刀子——— 切怄 (藕),讽刺某人一味怄气。

  打春的萝卜,立秋的瓜,死了媳妇的丈人家——亲情淡漠了。

  单饼卷指头——自己吃自己。

  倒了碾砸磨——实(石)打实(石)。

  电线杆子地下埋地雷——崩没根儿,指说不着边儿的话。说些没影的事儿,吹牛,毫无根据地胡诌故事的意思。电线杆子不是树,自然“没根儿”。

  掉了毛的刷子——有板有眼。

  腚沟里夹茄子--不是个好球蛋。

  腚沟里夹鸽子--不是个好鸟。

  腚沟里夹条帚(济南话读:díng gōu lí jiā tiǎo zhū)——愣充大尾巴狼。意思是:明明不够台面,

  却硬充派头十足。

  腚眼的妈揍腚眼——腚厌(眼)极(急)咧。腚厌:调皮,捣蛋,贫嘴之意。

  腚眼里插钥匙——开始(开屎)。

  冬天穿裙子——美丽动(冻)人。

  豆腐脑打哆索——该挨韶(勺),意为该挨熊了。

  对着窗户吹唢呐——名(鸣)声在外。

  二月二拜年——胡扑。

  二把刀砌墙—— 一抹二糊碴(意为糊弄事),意为糊弄事。济南人称本事差的泥瓦匠为“二把刀”。

  二姑娘的轿子——往后打打。

  二分钱的韭菜——拿一把。

  尔利他妈揍尔利---尔利极(急)了.

  放下把棍子就打要饭的——— 翻脸不认人,意为一阔脸就变。济南人称打狗棍为“把棍子”。要饭的叫花子常把它拿在手里防身。

  飞机上挂暖壶——高水平。

  盖着被子放屁——能文(闻)能武(捂)。

  关公面前耍大刀——献丑。

  光腚打铁——偎不上边儿

  光腚推磨——转着圈丢人。济南人所说“光腚”是指一丝不挂。早年城里人多是自己生火做饭,买了粮食后也需上碾推磨。当年主鲁的韩复榘就曾借这句歇后语讽刺冯玉祥:“我看冯先生是光腚推磨———转着圈丢人。”

  光腚上吊——死不要脸。

  光腚穿裙子——为(围)得好。

  光着腚串门——没事找事。

  光着腚骑老虎——大胆不要脸。

  广州的癞蛤蟆——难缠(南蟾)。

  狗掀帘子——光凭一张嘴。

  狗舔盘子——净词 (瓷)。

  狗咬石匠——该挨捶(锤)咧,意为该挨揍了。

  狗皮挂墙上——不像话(画)。

  狗头上长角——出洋象(出羊象)。

  狗咬吕洞宾——不认真人。

  狗鼻子上插葱——装洋相(象)。

  狗皮袜子反穿着——毛了脚丫。

  狗熊掰棒子(济南话读:gǒu xióng bēi báng zī)——拾仨丢俩。

  哈蟆蝌蚪撵鸭子——死催的。

  蛤蟆蝌胎子害头疼—— 一身是病。

  喝凉水拿筷子——照划照划,意为虚应故事故作姿态。喝凉水自然无需拿筷子,亦有倒驴不倒架之意。

  黑瞎子敲门--熊到家咧。

  黑瞎子跳井--熊到底咧。

  猴子的巴巴——缘分(猿粪)。

  花生不论斤卖---论堆。

  护城河里扎猛子——不知深浅。

  胡同道里扛檩条——直来直去。

  黄鼠狼生老鼠—— 一窝不如一窝。

  黄鼠狼娶媳妇——小打小闹。

  黄鼠狼去尾巴——没值钱的。

  鸡蛋炒鸭蛋——混蛋。

  鸡蛋掉到油篓里——滑蛋。

  见了丈母娘叫姐姐——没事找事。

  叫花子咬牙——穷发恨。

  叫花子挠脚心——穷开心。

  疥蛤蟆垫桌子腿——硬撑。

  扛着杆子上天——戳邪(星)儿,自己找危险的事。

  蝌蚪的尾(济南话读:yī)巴——伟(尾)大。

  嗑瓜子嗑出臭虫来——啥人(仁)也有。

  空棺材出殡—— 目(墓)中无人。

  裤筒里放屁——两岔去了。

  裤裆里夹梳子——净道道。

  拉洋车的摁喇叭——唔哩哇,形容某事办砸(哗啦)了。

  拉洋车的开会——— 狗乱局,济南人称非正经事为“狗乱局”,类似于狗打架。衙门里的官员人模狗样地开会情有可原,拉洋车的竟也煞有介事地开会,岂非狗乱局?这里含有歧视的意思。

  腊月的萝卜—— 动(冻)了心。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心高望(妄)想。

  老鼠放屁——呲毛(猫)。

  老虎拉车——谁敢(赶)。

  老虎拉耩子——不听那一套。

  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老公公背儿媳妇上山——费力不讨好。

  老妈儿妈儿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老妈儿妈儿打提溜——抓紧。

  老妈儿妈儿挑柿子——尽拣着软和地捏。

  老妈儿妈儿上桑树——找残 (蚕),自找挨熊,自找呲哒。

  老妈儿妈儿抓蛐蛐—— 谦虚(牵须)。

  老妈儿妈儿上鸡窝——奔(笨)蛋。

  老妈儿妈儿打飞脚——悬(旋)了。

  老妈儿妈儿缝布袋儿——装末儿,就是装模作样的意思。

  老妈儿妈儿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老妈儿妈儿的尿盆子——挨呲的货。

  老妈儿妈儿跳井——坚决到底。

  老和尚吹管子——不懂的(笛)(济南话读:bu dong di)。

  老太太布袋---装么。

  老太太打飞脚——胡来来。

  老太太(老妈儿妈儿)擤鼻涕——把里攥。

  老太太爬千佛山——找fó(佛),济南话“找fó”找是找挨揍的意思。

  老头儿坐摇蓝——装孙。

  老鸹飞到猪身上——看见人家黑,看不见自己黑。

  理发店关门——不让人理。

  莲蓬子不叫莲蓬子——呕人 (藕仁)。

  凉锅贴饼子——溜了。

  梁山上的军师——无用(吴)。

  六指划拳——多一招。

  六月的酸枣---半青。

  柳条去皮——光棍一根。

  溜溜球掉进油锅里——滑蛋一个,讽刺某人耍滑头。济南人称玻璃球为“溜溜球”。

  麻袋厂失火——烧包,讽刺某人自我膨胀头脑发热。麻袋,济南人称“麻包”。

  麻袋片绣花——底子差。

  麻子脸照镜子——个人观点。

  麻子脸唱歌——群众观点。

  犸虎吃驴——有剩了。济南话中“犸虎”就是“狼”。

  马尾(读音“衣”)拴豆腐——提不得。

  卖豆腐的合了筐——哪块对哪块。

  漫天空里刷糨子——胡(糊)云。

  茅房里打拳——做(济南话读:zóu)势,意思是装腔作势,逞能,故意做某种姿态。济南话中“茅房”就是“厕所“。

  茅房刮旋风--窝囊鬼。济南话中“茅房”就是“厕所”。

  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济南话中“茅房”就是“厕所”。

  茅房里的瓦碴——臭词(瓷)。济南话中“茅房”就是“厕所”。

  摩托不打火——欠踹。

  年五更打了个兔子——有它过年,没它也过年。

  捏着半边——装紧的.。

  捏着眼皮擤鼻涕——有劲使不上。

  牛耳朵-——离角(家)近。

  屁股上的窟窿——腚厌(眼)。

  破车子——欠踹。

  破帽子——没边。

  破棉鞋——没帮。

  破棉袄——没理(里)。

  千里扛猪槽——为(喂)的就是你。

  墙上卖瓦盆--一套一套的。

  墙头上跑马——有去无回。

  城墙上的守卫——高手(守)。

  亲家婆叫嫂子——无话搭拉话。

  青州的核桃——— 满人 (仁),一语双关,意为某处人已满座。早年青州不仅盛产大核桃,也是山东境内满族人居住最多的地区。

  蛐蛐蜷吃格棒——挺起腰板了。济南话中“格棒”就是“草棍儿”。

  三天没拉屎——觉着腚里有一把股(讽刺自视甚高)。

  沙锅子煮粪--开始(屎)。

  砂锅子捣蒜—— 一锤子买卖。

  傻小子睡凉炕——全靠兵器壮(意为有童子功)。

  山后地茄子--阴蛋。

  上吐下泻——两头忙。

  绱鞋不用锥子——针(真)好。

  烧鸡不叫烧鸡——歪脖儿(扒鸡的脖子是窝过来的,意为吃了闭门羹)。

  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吓人(下人)。

  十五片树叶——七零八落。

  十窃通了九窃—— 一窃不通。

  十一个人走路——人五人六。

  拾的麦子卖烧饼——没本生意。

  屎壳螂放屁——虚约。

  屎壳螂搬家——滚蛋。

  屎壳螂戴花——臭美。

  屎壳螂照镜子—— —看不着。

  屎壳螂咬铁丝——牙壮

  屎壳螂坐轮船——臭名远扬。

  屎壳螂戴礼帽——装上等客。

  屎壳螂爬玻璃——狡猾(脚滑)得很。

  屎壳螂打哈气——满嘴臭气。

  屎壳螂垫桌子腿——硬撑。

  屎壳螂掉汤盘里——充那大个的四喜丸子。

  屎壳螂掉面缸里——充那大个的元宵。

  屎壳螂爬到脚面上——不咬人专恶心人。

  屎壳螂爬到铁门上——充那大个的铆钉。

  屎壳螂爬到花园里——不是这里的虫。

  屎壳螂跳到公路上——绿色小吉普。

  屎壳螂爬到脚面上——不咬人也恶心人。

  屎壳螂钻到夜壶里——昏天黑地。

  水仙不开花——装蒜。

  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

  孙悟空做月子--一肚子里有小猴猴。

  唐僧念紧箍咒——治猴儿。

  瘫巴打围——坐着喊。济南话中“瘫巴”就是“瘫痪的人”。

  铁路警察——管不着这一段,意为铁路警察各管一段,这一段不归你管。

  头发上贴膏药——毛病。

  头顶长疮脚底下流浓——坏透了。

  土地爷放屁——神气。

  土地爷逮蚂蚱——慌了神。

  土地爷撵马妈——了狼窜。

  兔子枕着狗腿睡觉——胆儿大。

  推头的说话——全替(剃)。

  王八地屁股——规定 (龟腚)。

  王八吃称砣——铁心咧。

  王奶奶和玉奶奶——就差一点。

  蚊子放屁——小气。

  蚊子咬菩萨——没人味。

  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五分钱的锅饼——就这么一口了。

  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

  武大郎玩棍子——两头不够长。

  武大郎攀扛子——上下不够头。

  武大郎卖豆腐——人熊货软。

  屋里吹喇叭——名声在外。

  乌鸨狗追兔子——对毛片子了。

  乌鸦飞到猪腚上——看着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捂着耳朵偷铃铛——自己骗自己。

  西瓜淌水——坏了。

  西瓜皮擦腚——没完没了。

  西瓜皮纳鞋底——不是那块料。

  西北风刮葛针——连讽(风)带刺儿。济南话中称枣树的棘针为“葛针”。

  洗脸盆里扎猛子——不知深浅。

  瞎子算卦——后来好。

  小孩子拉巴巴——挪挪。

  小和尚念经——口是心非。

  小偷照镜子——贼形。

  小腚厌他爷爷——老腚厌。

  蝎子的巴巴——独(毒)一份。

  蝎虎蠊子吃豆茬——挺了腰板。

  巡警打他爹——公事公办。

  胸膛上长草——心慌(荒)。

  鸭子过河——随大流。

  鸭子抱鸡——白忙活。

  丫鬟带钥匙——当家不作主。

  哑巴吃扁食——肚里有数。

  杨树开花——无事忙,讽刺某人没事找事瞎忙活。杨树初春之花,老济南人称为“无食芒”。

  要饭的牵狗——忘不了玩。

  要饭带着狗——玩心不退。

  要饭的碰见要饭的——穷对穷。

  要饭地腚上拴吹柱——耍 (刷)穷腚,意为耍贫嘴。

  爷儿俩比雀子—— 一个吊样。

  一二三五六——没事(四)。

  一二五六七——丢三拉四。

  一二三四五六七——王(忘)八。

  一个小孩俩棒棰——够玩的。

  一只眼的大闺女——受不得扎裹,意为经不住捧,禁不起夸奖。扎裹,济南话读:zhā gū。

  一百斤面蒸个寿桃——废物点心。

  一张纸画个大鼻子——好大的脸。

  一口吃二十五只小老鼠——百爪挠心。

  医生卖棺材——死活都要钱。

  椅子底下放冰冰--拔腚。

  意大利的煤气罐——扬活(洋火)。

  邮递员的衣服——全绿。

  “鱼肚子”里扎猛子——不懂(咚)。这里的“鱼肚子”是指大明湖北岸济南老城北水门里面的一个大水湾,扎猛子就是头朝下跳水的动作。

  月黑里拾粪——瞎杵。

  枣核儿解板(济南话读:zǎo hǔr jiě bǎn)——没啦(拉)头,意思是双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澡堂子关门歇业——不叫人喜(洗)。

  沾盐吃萝卜----闲(咸)操心 。

  丈母娘她姐姐——大约目 (大岳母)。

  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张飞看乌龟——大眼瞪小眼。

  砖头撑下巴——张不开嘴。

  做梦娶媳妇——想好事。

  竹筒子里倒豆子—— 一干二净。

  猪八戒耍把势——倒打一耙。

  猪八戒摔耙子——不伺候孙。

  猪八戒掉到泔水盆里——足吃足喝。

  猪八戒夹着半刀火纸——装那识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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