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最爱我的人
那两个最爱我的人
回头想来,似乎喜欢上一个人,也不过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你是这样看吗?
那两个最爱我的人
几十年前,他们也是孩子,在阳光下奔跑,大声地笑,清脆的笑声比明晃晃的阳光还响亮。
他们比你提前面对了这个世界,在彼此相遇后有了你。
不眠不休地围着你团团转,脸上满是幸福的疲惫。
再后来,你左脚绊右脚蹒跚地走起来。
高抬轻放的步履。
摔倒时双眼一闭。
视死如归地准备倒下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接住了你。
你睁开眼,看到自己被环抱到很高的地方,甚至被扔向天,然后接住,于是你尴尬地笑了。
再后来,你踏着他们的脚印走着。
你的影子和他们的叠在了一起。
时光会揉皱他们的脸庞,饱满坚定你的目光。
有时他们会让你感到孩子气。
他们也有渐渐老去的时候。
他们将会越来越依赖你。
你如果能让他们依靠得舒服,那就是孝。
孝有时会让你感到幸福。
在尽孝时,更多是怀着反哺的怜惜。
你会像对待孩子一样对待他们。
有时你轻轻地抱住他们,你心里会泛起一点点疼。
你的保护者正在渐渐弱小,正如你渐渐强大。
听他们讲自己的少年经历,你感觉到了他们的兴奋。
你知道,他们从你身上见到了当年的自己。
他们的生命将在你身上继续,无限延伸到后世。
所以,爱父母就是爱二十几年后的自己。
衰老和死亡是人人都会经历的。
你为若干年后的这件事感到难过。
你比他们都要离那一刻远。
你知道,他们的前半生你无法介入,他们的后半生你应陪伴到底。
永远不要忘了,他们也曾像你一样年轻。
你坐在海边,玩沙。
那是你离开母体后至少五年内最爱玩的游戏。
你看着细沙从指缝间簌簌流下,形成一道小小的沙帘,阳光可以穿过它。
你终于忘记了涛声。
看着这指间的岁月,你拍拍手,许下一生中最虔诚的心愿:
只想让他们笑,快乐地,在阳光里。
再见,再也不见
我曾经,对我身边的很多姑娘有过好感。
回头想来,似乎喜欢上一个人,也不过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她站在树下对着你咯咯的笑着,你的心跳莫名的快了一拍。
那个瞬间,你觉得你恋上了这个姑娘。
第二天早晨醒来,生活也还便那样过。
安静,平和,像没有一丝气流扰动的湖泊。
你们又见了面,心里再也没有融化的感觉。
青春懵懂,正是少年自作多情的时节。
大二那年,无聊的大学生活。
校园像一座围城,将外边更为无聊的世界隔绝了开来。
城市没有春天,冬寒被一路从南回归线赶来的太阳驱逐后,闷热便支配了这里。
一切都像在等待着什么发生。
我开始喜欢一个姑娘。
哲学上讲因果论,心理学上讲归因。
似乎万事万物,都有因可查,有迹可寻。
然而这段感情,却始于莫名其妙。
多年后再度回想,似乎也只能归因于自作多情。
也许故事的开端,在大学入学时,军训的某个晚上。
那时她还留着短发,我看着她,心想,这个女孩好特别。
哪里特别,我也说不上来。
幼时,最喜欢读的书是察尔腾的《班比》。
老王子对班比说:你不能一个人呆着吗?
一年多的时间,一晃而过。
教室,餐厅,回到宿舍,关门。
终于,因为一个契机,我和她开始有了交集。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
我们似乎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开始给自己编织感情的漩涡,一点一点把自己吸附进去。
阿拉贡对伊欧文说:你爱上的只是一个幻影。
我的追求(或者示好),回想起来,给她恐怕没有留下什么美好的回忆。
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陷阱里,用自己的奇特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
不可避免的,我们开始疏远。
毕业,我坚持要去送她。
她挥手告别,和送她离开的人一一拥抱。
没有我。
我目送她的车远远离去。
当时我想,结束了。
再见到她时,仅仅过去了四年。
四年。
qq不再有登陆的习惯,通讯录里留着未更新的号码,微信互相也没有添加。
过去似乎被定格在了过去。
四年时间足够长,喜欢过别的人,也被别人喜欢过。
四年时间也足够短,跌跌撞撞,又回原点。
时间什么也抹不去,时间什么也带不走。
记忆衰退说就是骗人的。
离开她住的城市,第二天,我对自己说:我好想她。
我好想她。
我一个人在古都里游玩,眼见的是庄严肃穆的古城墙,脑海中却全是她的身影。
如果人类能控制自己的思想,那该少多少烦恼。
乔治·莱考夫说,别想那只大象。
她在小城市的体制内上班,按部就班的生活具有侵蚀的魔力。
她开始攻读在职研究生,每天都会动画笔,画的画也越来越漂亮。
也许她还面临着家里父母催婚的期望。
就像当下都市中,每个平凡、忙碌而又活生生的男性女性,生活无趣且平静,心中也还有热情与希望。
我生命中认识的姑娘,大多都很美好,我希望她们每一位都能获得自己的幸福。
但是她,我想站在她面前,对她说:
你是一个很美好的姑娘,你值得最好的。
坚持你的梦想,一定不要屈从外界的压力。
还有,我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然而,离开她的城市,告别的时候,我看着她,只说了一句,我们一定可以再见面的。
会吗?可能不会了吧。
这篇文章,我想送给她,也送给我自己。
即使她永远也不会看到。
祝福你。
风思雪
我与你最后一舞,陪你共看消散在十二月的烟花,不知你何时飘然在这死寂的深秋,在天地金甲正装时,用那悠悠的天使羽毛般的圣洁渲染,描绘着羞梅象牙琼琚似的牛奶滑过的肌肤。
我思念桂花树下佩在佳人额前的傲冷,可惜我是风,再不能陪你游遍天涯,我多想挽一七彩飞虹,卷万千珍鹊,架起通向月宫的天路,了却这梦惊时起深秋深的思念。
在那春天,我把艳莺送回家巢,陪桃李畅想盛夏,戏流萤于稀星西洒,歌惊燕于繁华正茂,无情的东皇总爱在云头戏弄万物,用光刃刺开他们柔嫩的肌肤,又用灼火焚烧他们的伤口,那令人战栗的痛也让我心伤,我从洞庭借来清露,在埫浦窃来清凉,于江皋挟来碧波,到西澨请来清荷,累到精疲力尽,终于通天树起遮我骄阳,百蜂共舞是送我蜜糖,群芳吐艳取我笑颜,清蝉长歌赞我功德,生命的季节,我倾听着每一个爱我和我爱的心的律动,在烈日下迸发的对生命追求,哦,我取月的轻纱轻盖在他们颤抖着的娇躯上,,在他们熟睡前一一吻别,多期待明天的一切,一切和一切。
可怜金秋,林海似沙丘,凋零的每一个相识的生命,我倾听着他们最后的怨语,稀稀拉拉,燕儿飞去花也老了,苍树无奈地晃了晃头上的落发,真应了那句无边落木萧萧下,我留不住斜阳,劝不下晚霞,人世沧桑,转瞬我便是天地遗孀,孤零零地把他们一一葬在他们母亲的脚下,做着这个侩子手,峰绝蝶散,蝉死鸟飞,这遍地的金黄像极了沙漠,我是大漠中孤独的旅者,我不知该把自己也葬在那个角落,可惜我没有母亲,不知该去寻哪个角落安眠。
在这个血腥的国度,每天生命都对我恐惧,唯有你袅袅白衣,玉丝莹帕,芊芊冰指,宽恕着,熄灭着,我的焦躁不安,白丝绸紧裹着象牙雕刻的肌肤,我盯着那龙乳沐浴的脸颊,珍珠似的大眼在长睫毛下羞涩地躲着,你在空中飘啊飘,不惧一身血洗的我,“清风,可否送我到海角天涯,我愿为你习舞一曲。
说罢,你动了,飘飘似羽化蝶仙,摇摇若扑朔光萤,天地为你变色,万物叹你绝颜,我也始奏广陵,时击凤竹,时涌流水,时敲顽石,时点杜若,那一曲一舞至今又在我眼前闪烁,记得当时我答应了你,扶你芊芊柳腰,伴你海角天涯,可惜再见不到你,在十二月烟火后,你悄然离去,独留我在繁春盛夏,陪那不再是曾经的生命,等待下个深秋曾经的你,我知道你在月宫也想着天涯后的美景,下来与我共享可好,愿分美梦与你共享。
寂寞歌台
怒卷千秋叶
烟花月下
苦笑团圆夜
不知桂下佳人
能否遗我花雪泪
赐我相思梦中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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