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柳永作文
我眼中的柳永作文
有人一辈子做光棍是因为没人爱,有人是因为看破了红尘,然而还有人是因为爱自己的人太多,以至于干脆丢弃婚姻这种束缚爱情自由的生活方式。这种光棍中的佼佼者就是宋朝号称“白衣卿相”、“花间皇帝”的婉约词派创始人——柳永。下面是小编带来的是我眼中的柳永作文,希望对您有帮助。
我眼中的柳永作文 篇1
从接触诗词以来,自己对于词的印象便觉得应该是儿女情长,抒发离愁别恨的这样一种存在。虽然在读到“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这类豪放的词句时心里仍然有一种激荡的感受,但这种感受和读到“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类诗句是一样的。诗言志,歌咏言,我往往读诗句时总有一种受到感染的情绪,而读词时则仿佛是置身事外的,单纯地随主人公情绪而变化。因此我觉得读一些豪放派词时总有种读诗的错觉。
对于词的比较狭隘的这种认识让我对于柳永在当时的情境觉得不值得。“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这只能说柳永词的传播范围广,从当时以及之后大部分文人的评价中可以看出,柳永在文学界始终得不到认同,他的词被认为并不能登大雅之堂,只适合在民间浅吟低唱。为什么柳永的词这么不受当时文人墨客的待见?
第一点是出自于当时文人的心理,文人们首先认为词本身就不是正统文学,其次又觉得柳永词写得过于小儿女情态且媚俗,因此就更看不上柳永词。我觉得这不得不说是文人的故作清高心态作祟,北宋初期文人总以为文学应该高高在上,总是刻意与民间词保持界限,于是对于描写了民间生活并运用了俚俗词句的柳永就自然而然地看不上并以为耻。但是不明白的是现在不是说文学来自于生活并高于生活吗,不取材民间怎么才能与普通生活联系起来呢?也许是时代变了。
第二点肯定是柳永自身的原因了,“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是柳永前期科举失败后嘲弄科考的词句,在写了这词之后便几乎决定了柳永仕途的结果,应该没有哪个皇帝会容忍这种嘲弄。没能入仕,更为放荡不羁,与歌姬关系更加密切的柳永终于更不受文人待见。
我觉得柳永在当时应该先容忍或暂时妥协。首先先忍住自己科考失败的沮丧,在成功时也不至于被宋仁宗刻意贬黜,说不定在自己地位提高后也能改观别人对其的印象。虽然不一定发于真心,但至少表面上不会刻意排斥,柳永一生也不会如此凄凉。第二要做的是暂时妥协于主流,就像秦观,现在我们说他是“婉约之宗”,但他当时可是拜苏轼为师并作为苏轼最喜爱的弟子之一,而苏轼可是也不赞同柳永词的人物呀。总觉得秦观拜苏轼为师是为了给自己真正的词铺路。柳永当时也不应该开始就如此张扬,在看一部小说中时看到这样一段话“如果你做的.东西不是当时的主流的话,那么你就得先迎合主流,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再去反主流,但到了那时,你做的东西已经不会再有阻力了”,虽然有点玛丽苏和傻白了,但总觉得有一些道理,地位和实力对于自己想做的东西都是必不可少的。
于现在来看,柳永词可能与当今流行音乐有点相似。流行音乐在今天也算是家喻户晓,每个人总会唱一两句流行音乐,但在某些人眼中,流行乐还是低俗的象征,就像前段时间某公司负责人说周杰伦是垃圾一样。但今天的情况还是要好得多好的多,大多数人不会再偏激的认为民间东西低俗难耐,而且普通受众也与柳永当时不同了。现在的人会声讨,会理直气壮的说“周杰伦是我青春期刮过的一场龙卷风”,柳永当时可能也只会被民众默默地感伤。
但不管怎么说,柳永在当时是联系民众与文学的一个重要人物,也许也是当时在文坛,在民间一场盛大的龙卷风。
我眼中的柳永作文 篇2
柳永属于典型的大愤青,愤起来的时候都能把皇帝气死,而他之所以留恋于青楼,也和他的这个个性有直接关系。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儿子、侄子都是进士,为了不脱离群众,他也早早投身于科举事业的滚滚洪流中。但是他才华独步词坛,又不愿结交达官贵人,在上流社会没多少人缘,这为他以后的仕途不幸产生了很大影响。其实他本人虽然清高,官瘾还是非常大的。年轻时,他第一次赴京赶考,因为怯场落榜了。第二次,大概因为发挥不好,又落榜了。大概这次落榜对他的打击太大,年轻人脾气太大,管不住自己的舌头,竟然由着性子写了首牢骚味比山西老陈醋还浓烈的《鹤冲天》。其中有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等于是在指责大宋朝的科举制一文不值,是个失败产品。他是痛快了,但是有人难受了,这里的“有人”来头不小,是当时的皇帝宋仁宗。大概是由于《鹤冲天》的名气太大,完成后没几天就送到了宋仁宗的桌案上。仁宗皇帝是个很爱才的人,范仲淹、欧阳修、富弼、王安石、司马光、苏洵、苏轼等等大宋朝最著名的文坛牛人,都是在他的统治时期大放异彩的。柳大才子的这篇文章等于彻底否定了他的半生功绩,不生气是可能的。我猜他当时一定念叨了一句:柳永,你小子等着。
三年后,柳永又来京城考试了,这次他既没怯场,也没发挥失常,顺利地过了考试关,只等皇帝朱笔圈点放榜。谁知,当仁宗皇帝在名册薄上看到“柳永”二字时,龙颜大怒,恶恨恨抹去了柳永的名字,在旁批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此后,柳永奋斗了好多年,也没高中过进士。一没工作,二没银子,可怜的柳永就跑到大大小小的青楼里,写写词卖给做妓的女人们演唱,然后赚点稿费。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奉旨填词”。柳永的文采那是没得说,论词的造诣,别看作品今天只留下二百多首,但是所用词调竟有一百五十个之多,并大部分为前所未见的、以旧腔改造或自制的新调,又十之七八为长调慢词,这对宋词的解放与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而且他的用词通俗化、口语化,如同唐朝白居易的诗一样流传很广。于是朝朝楚馆,开封的名妓没有不认识他的。哪个做妓的女人如果说不认识柳七官人(柳永排行老七),就会被众人耻笑。当时城里的妓界流传这样的口号: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中柳七心;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
既然这么受欢迎,艳遇自然是难免的。柳永在一首《西江月》中写道:调笑师师最惯,香香暗地情多,冬冬与我煞脾和,独自窝盘三个。这里面的“师师”、“香香”、“冬冬”分别是当时的三大名妓:陈师师、赵香香、徐冬冬(好像做妓的女人都爱叫什么陈圆圆、苏小小、李师师)。此三人还只是他众多的情人中最有名的,其他没提到的就更数不胜数了。柳永一生放荡,却又不善营生,既无家室,也无财产,生计全靠这些红颜知己接济。要不然,他早就饿死街头了。在青楼中既能找到尊重、生活来源,又能找到爱情、红颜知己,柳永自然没必要追求什么婚姻。
不过,柳永还是有过一段和别人长期同居的日子。当时,江州城里有位妓界大腕名叫谢玉英,人长得漂亮,文采也很好,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在后来改名柳三变,再次参加科举才中进士后,只得了个馀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只等柳永一人有朝一日回来。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柳永尽情放浪多年,最后快快乐乐地死在了赵香香家。因为没有妻子,也没有官界的知心朋友,他死后无人过问。赵香香、陈师师等人好人做到底,凑了一笔钱才让他入土为安。出殡那天,全开封城的做妓的女人集体罢工一天,全部都来出席他的葬礼,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谢玉英对他的感情和投入最深,因为哀伤过度,两个月后便死去。陈师师等人把葬她于柳永墓旁,也算了却了这位风流大才子的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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