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剧本大全相声剧本范文 3篇
相声剧本相声剧本范文1
甲:掌声不够热烈,我们可是说相声的呀!
乙:人来得不少,我很欣慰啊!
甲:多谢捧场!
乙:第一次上台,很是紧张啊!
甲:没事,反正他们也没买票。
乙:不过啊,你还得瞅好了,小心哪个坏小子扔个西红柿、鸡蛋什么的上来。
甲:敢!我发火的时候,额头可是有个“王”字滴!
乙:感情你有这本事,秀一个,预先震慑一下!
甲:在座美眉不少,别吓着人家了!
乙:好,咱这就开练了啊!前天看日食了吗?
甲:咳,别说了,500年才一次的日食,就碰见个阴天,啥也没看着!
乙:那是够背的!听说人家印度看日食还踩死了人呐!
甲:我们家附近,也有人报警说大桥下放了两颗炸弹,武警公安去了不少!
乙:呦,这事报纸没说啊!炸了没?
甲:排弹专家发现一个布袋子,这么大,拆开一看,一个大纸包!专家一层一层地这么剥开,你猜怎么着?
乙:炸了?
甲:咳,还真是两个大炸弹:4个2,和一对王!
乙:咳!这要是斗地主的时候炸出来,得翻四倍!
甲:咳,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唉!
乙:怎么说得好好的,就叹气了?
甲:刚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回来。
乙:在哪聚的呀?受啥刺激了?
甲:动物园!
乙:干吗去那?
甲:这不只有到了那里,才觉得自己是个人啊!
乙:咳!金融危机,手头吃紧?
甲:咳,从来就没宽裕过!昨天遇小偷了,打开我的钱包:只有五块钱,当时就泪如雨下,倒找我了五块:他说:“这世道,都不容易啊!“
乙:咳,这小偷还挺仗义!那你郁闷个啥!
甲:还是郁闷,今天本来想请假来着!
乙:好好地请什么假啊?
甲:你看,我请假条都写好了,这么写的:敬爱的领导,我因心情不好,特请假三天,望批准!
乙:估计你交上去,就可以休长假了!
甲:那是肯定的!
乙:绕了半天,到底这聚会怎么刺激你了?
甲:唉,你是饱汉不知饿汉子饥啊!
乙:我明白了!想娶媳妇了!
甲:咳,我倒不急!一个人多逍遥!
乙:那谁急啊?
甲:我妈!她说:娃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女朋友了吗?我说没有,她说可以有,我说真没有!
乙:那你找去啊!
甲:我说了,小时候你不让我早恋,一点经验没有,现在好女孩都让你这样的小流氓先下手抢跑了!
乙:咳,这是怎么说的!你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甲:也不全赖我,国家统计局说了,中国男性占全国总人口的52%,女性占43%。这么大的缺口,是说找就能找着的吗?
乙:呦,不对啊,52%加43%是95%啊,还有百分之五呐?
甲:你不认识李宇春啊?
乙:小心这里有玉米上来扁你哦!
甲:嘿嘿,口误口误!
乙:有缺口,更得主动出击!
甲:算了,为促进中国的晚生晚育工作,本人决定:暂时不和异性朋友接触,谢谢合作~
乙:别,别这么消极嘛!你这小子一表人才,虽然比我差那么一点,绝对不至于连个对象都没有啊!
甲:我也纳闷啊,不跟你吹牛,小时候老师讲解“帅”的含义,太抽象了,同学们百思不得其解。老师急得没法没法的,忽然看见,灵机一动:乙xx,你上讲台来,哇,同学们马上恍然大悟:帅,原来可以这么具体啊!
乙:那怎么搞得现在倒退了呢?
甲:我琢磨着吧,肯定是我太优秀了,月下老人就想帮我吧,死活就是找到棋逢对手的女孩!
乙:不吹牛,你会死啊?
甲:咳,实话说了吧!现在女孩不是现实吗?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是没有房子,你连坟墓都进不去的呀!
乙:也有眼光的,也愿意有潜力股的。咱单位这样的好姑娘不少嘛!
甲:兔子不吃窝边草,再说了,单位内部恋爱就得走一人,这不是砸自己饭碗嘛!
乙:那社会上就找不到一个有眼光的?
甲:人家社会女孩说了:现在不流行炒股了,风险太大了,圈套太多!
乙:那倒是!股市又开始忽悠我们老百姓了!
甲:所以啊,人家说了,还不如找个做豆腐的,做硬了是豆腐干,做稀了是豆腐脑,做薄了是豆腐皮,做没了是豆浆,放臭了就是臭豆腐。总之不会亏!
乙:咳,谁家的闺女这么贫呐!算了,我给你介绍一个!
甲:好好好!谁啊?
乙:我老家的一个远方孙女!
甲:你诚心占我便宜不是?
乙:得,不要就算了!
甲:算了,为了终身的幸福,就让你占点便宜!漂亮吗?
乙:配你那是绝对是鲜花插牛粪!
甲:那我们啥时候办事合适啊?
乙:你太急了,八字还没一撇!
甲:那赶紧安排我和未来的媳妇见了面啊!
乙:那女孩过几天才回北京,要不这样吧,先让我大侄子和你见个面?
甲:你的大侄子是我的老丈人,你也太黑了!
乙:废话少说,我可是很认真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甲:好吧,姑且相信你一把。
乙:我这大侄子啊,为人很现实,你得把他忽悠晕了!不然没戏!
甲:装大尾巴狼?我的特长啊!
乙:别说大话,咱就这里操练一下!
甲:好!
乙:好,这就开始啊!姓什么啊?
甲:免贵姓x!
乙:哪儿人啊!
甲:北京本地的!
乙:家里几口人啊?
甲:三口,我爸我妈,本来吧,我是双胞胎,夭折了一个。
乙:呦,太可惜了,咋死的?
甲:洗澡淹死的!别人吧,都以为我是那个活下来的人,其实活下来的是我弟弟。那个淹死的人是我。
乙:我看你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脑子进水了!
甲:父母干吗的啊?
甲:上班的,业余搞点房地产开发。
乙:你这小子,让你装逼,可没让你撒谎啊?
甲:我家不是最近自己盖房子嘛,可不就房地产开发!
乙:算你狠!在哪工作啊?
甲:国资委下的一个单位。
乙:啥单位?
甲:中国锻压协会。
乙:是国家单位吗?
甲:那当然,不然能叫中国锻压协会吗?你们小地方有敢叫中国什么公司的吗?
乙:那倒是哈!
甲:我们上面是国资委,国资委上面是温总理,就隔着两级!
乙:那你们和温总理办公的地方不远?
甲:不远,他在西城,我在海淀,隔壁到隔壁的事!
乙:小子,行啊!锻压是干吗呀?
甲:哎呦,您可问着专家了!你知道人为什么能站立,而且还能挑能扛吗?
乙:骨架子好啊!
甲:聪明!锻压就是生产飞机、轮船、兵舰、汽车上的那些受力的大梁、曲轴、连杆,要是没有锻压,制造业就好比一个没有脊梁,只剩下一堆散肉。
乙:这么厉害?
甲:那当然了,中国要造航母,大飞机,还有大炮,没有锻压行业就玩不转。
乙:哎呦,吹牛吧!
甲:不说远的,您家里的冰箱、电视机的壳子,锅、电饭煲啊,还有汽车的身体啊,底盘啊大部分是锻压出来的!
乙:这倒也是啊!
甲:我们这行业,是最古老的行业了,从第一个猿人用石头敲击果子开始,就已经具备的打铁了雏形了!
乙:哎呦,还扯到原始社会了!那你们单位干吗的啊?
甲:促进行业交流,引导锻压企业发展啊!
乙:别整口号!
甲:具体说吧,协会就好比一个俱乐部,把锻压企业的负责人召集在一起,搞些展览会啊,会议啊,搞点杂志啊,网络啊什么,让他们相互认识,相互忽悠,你卖东西给我,我从他偷学点新技术,你好,我好,大家好!
乙:和那说媒的,拉皮条的差不多嘛!
甲:还让您说对了,协会就是搞拉郎配,就是靠交流信息,撮合企业相互合作为生!当然了,协会会员普遍有困难了,有委屈了,我们可以集中一个声音向政府诉苦啊!税太重了,减点税吧!不然企业一个个诉苦,政府哪听得过来呀!
乙:还不错!你都干些啥啊?
甲:啥都干!陪着领导没事去地方政府和企业视察视察,喝点小酒,都是一把手陪着!带着企业去国外考察考察,搞搞展会,到哪都是呼风唤雨的!
乙:呀,电视上说的公费出国旅游腐败,就是你们搞的吧?
甲:哪有,我们是真的带企业去学习考察,现在中国人进步太快,洋鬼子都不让我们去参观学习了。
乙:洋鬼子太坏了!
甲:怨不得人家,是咱太聪明,学得太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嘛!
乙:何以见得?
甲:你没看报纸吗?人家欧洲跟温总理说,(洋腔洋调)mr.wen,你们保护知识产权太不力啊?温总理也说,何何以见得?欧洲人就说了,我们总共就生产了六辆法拉利,六辆!可是,光在你们中国就有七辆,你说,让我们咋整?
乙:好好好!你这小子花言巧语,怕是靠不住啊!
甲:(低头羞怯状)其实我这个人吧,挺老实的。
乙:真的?
甲:真的,我这辈子就只讲过刚才那一句谎话。
乙:那可不行,我可不放心把闺女嫁给你!
甲:您就放心吧,知道我结婚了,第一件事是干嘛吗?
乙:干吗?
甲:把办理民政局办理离婚的部门,给炸喽!想离婚找不着地儿!
乙:小嘴挺甜!家里条件怎么样?
甲:不蛮您说!我家里很穷,我很穷,我们家的司机很穷,我的厨子很穷,我的保姆也很穷!
乙:呵呵,太谦虚了,爹妈搞房地产的,还雇着司机厨子,说家里穷,谁信?
甲:(向观众)其实我们家的司机就是我自己,我的厨子是我妈,我的保姆是我妈,这傻老头!
乙:一个月挣多少钱啊?
甲:宇宙之大难以想象,地球只不过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何必为钱这么庸俗的身外之物而烦恼呢?
乙:别跟我整虚的,到底多少?
甲:老刘,你这不厚道了。协会规定工资背靠背,领导都在下面坐着,你是不是诚心让我丢饭碗啊!
乙: 哈哈,好,最后一个问题,小伙子有什么理想啊?
甲:花不完的钱和泡不完的妞!
乙:我呸!
甲:回报丰厚的事业和刻骨铭心的爱情!
乙:有出息!
甲:怎么样,回答得不错吧!你那远方的孙女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乙:当然有,还真是很漂亮,只是有点小小的毛病。
甲:什么毛病?
乙:咳,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和你倒是蛮般配的。
甲:是哑巴,还是聋子啊?残疾我可不要!
乙:人不是很聪明。
甲:咳,我当是什么?漂亮的女人有脸蛋和胸脯就行,要那么聪明干吗?
乙:那我就放心了,实说了吧,这女孩啊,左脑子全是面粉,右脑子全是水,一动脑子啊,就是一脑子的浆糊!正好装你这饭桶里!
甲:咳,去你的!
相声剧本相声剧本范文2
甲:哎,我来跟大家说个事儿啊,我昨晚作了个梦,我这梦啊!特别奇怪,我梦见我这五官啊,从……
乙:哟!脑袋。
甲:哎。
乙:哈哈!哈哈!
甲:你好,你好!
乙:您还认识我吗?
甲:我可不敢认啦!请问您贵姓啊?
乙:我姓眼。
甲:姓……姓什么?
乙:姓眼。
甲:百家姓有你这姓吗?
乙:头一个就是啊。
甲:哪句呀?
乙:赵钱孙“眼”。
甲:没听说过!赵钱孙“眼”?赵钱孙李!
乙:啊,周吴郑“眼”!
甲:周吴郑王。
乙:冯陈楚“眼”。
甲:你别“杵”啦!你不怕“杵”瞎啦?
乙:不,我……
甲:你叫什么名字吧?
乙:我叫眼睛。
甲:眼睛?
乙:哎,对对!
甲:哎呀,您说这人有叫眼睛的吗?啊?
乙:那你这部分叫什么?
甲:别摸!
乙:不,我就问问。
甲:摸坏了,哪儿配这零件儿去呀?
乙:你这叫什么?
甲:我这是眼睛。
乙:我就是您的眼睛。
甲:您就是我的眼睛?
乙:对对对。
甲:我这眼睛长的跟带鱼似的?你上这儿干吗来啦?
乙: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看看您。
甲:哎哟!谢谢您,您找个地方坐下看。
乙:啊,坐下看。
甲:我接着说我这梦啊。
丙:哟嗬!您在这儿呢?
甲:怎么又来一位?
丙:您好!您还认识我吗?
甲:你也问我这句呀?不敢认啦。
丙:哎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啦!
甲:请问您贵姓呀?
丙:我姓鼻。
甲:啊,姓……怎么这姓都这么别扭啊?姓鼻,百家姓有您这姓吗?
丙:有。
甲:哪句呀?
丙:赵钱孙“鼻”。
甲:去!没听说过!赵钱孙“眼”!咳!“孙眼”他说的!你叫什么名字吧?
丙:我呀,叫鼻子。
甲:鼻子。
丙:啊,我就是您这鼻子。
甲:坏啦!我这鼻子也下来啦!你上这儿干吗来啦?
丙: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呀,闻闻您。
甲:闻我!去去!甭闻啦!坐那儿,坐那儿。
丙:哎,哈哈。
甲:我这梦啊!
丁:哟嗬!
甲:怎么又来一位?你好,你好!
丁:您在这儿呢?您还认识我吗?
甲:怎么全问我这句呀?我不敢认啦!
丁:您真是房顶上开窗户——六亲不认啦!
甲:请问您是谁?
丁:我是您的耳朵呀!
甲:我耳朵也来了。
丁:下来啦!
甲:哎约,您上这儿干吗来啦?
丁: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到这儿来听听您。
甲:听我?您坐这儿听!我这个梦啊,
戊:哟嗬!您在这儿呢?
甲:啊。
甲、戊 您还认识我吗?
戊:哎!这位怎么这么大劲儿啊?
甲:我认识您,您不是赵炎嘛。
戊:啊!不……我哪儿赵炎哪?
甲:你不是赵炎吗?
戊:再好好看看。
甲:怎么看……我看不出来了。
戊:您的眼睛怎么啦?
甲:我眼睛在那儿歇着呢!
戊:我呀,姓嘴。
甲:姓嘴?叫什么呀?
戊:叫嘴呀!
甲:你叫嘴嘴?
戊:没听说过!
甲:嘴嘴……
戊:不像话!我姓嘴、叫嘴,全名还是嘴,我就是您这张嘴。
甲:哦!你就是我这张嘴?
戊:不错。
甲:我这嘴可够富态的。
戊:嘴大吃八方嘛!
甲:您上这儿干吗来啦?
戊:这不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啃啃你呀。
甲:哎……你拿我当羊头肉啦?
戊:亲热亲热嘛!
甲:有这么亲热的吗?你们这五官全上这儿干吗来了!
戊:这不给您道喜来啦!
丙:给您哪,祝贺来啦!
丁:祝贺您,取得成绩呀!
乙:祝贺您获得了荣誉。
甲:我有什么荣誉?你们这么祝贺我呀?
丙:哎?这您还不明白吗?
甲:怎么回事儿?
丙:不久之前,您被评为笑星之首。
甲:啊,有这事儿。
合:哎!
丁:我可听说啦!
甲:听说什么?
丁:您还领了这么大一奖状。
甲:您瞧我这耳朵真够灵的。
乙:还发了那么多奖金。
甲:你看见啦?
乙:夜里三点半,您不还数一回。
甲:谁数啦?
戊:不,关键是您有了荣誉,我们想问问:您这荣誉呀,是怎么得来的。
合:哎。
甲:还是我这嘴会说话。荣誉怎么得来的?
合:啊。
甲:上级正确领导,同行的支持,观众们热情的帮助,加上我个人的一点努力。
乙:我呢?
丙:我呢?
丁:我呢?
戊:我呢?
甲:坏啦!就这点荣誉不够也们四个分的。碍着你们什么事啦!
合:嗯?
丙:忘恩负义。
丁:过河拆桥!
乙:念完经打和尚。
戊:吃饱了就骂厨子。
甲 哪儿这么多废话啊!:
丙:我可告诉您,脑袋!你所以取得这么大的荣誉,跟我们五官这哥几个发挥功能可有很大的关系。
甲:五官各有各的作用啊。
丙:那您说说,谁的作用大?
丁:谁是五官之首?
乙:谁该立头功?
戊:这头份奖金归谁?
甲:你说这问题我怎么解答?这五官全长我脑袋上,这是有机整体呀!谁头功,谁二功?谁拿头份奖金?我分不清楚啦!
丙:胡说!
丁:放肆!
乙:无理!
戊:撑的!
丙:脑袋!我可告诉你,你所以当上头号笑星,那全仗着我这鼻子给你挺着呢。
甲:跟你这鼻子有什么关系?
丙:太有关系啦!
甲:你说说!
丙:你想啊,我这鼻子是你脑袋上唯一的一个呼吸器官哪,一天一呼一吸达万次以上,我有一天不干活儿,您就受不了。
甲:是啊!你这鼻子就管出气的,你凭什么不干活呀?
丙:白天咱就不说了,到晚上也一样啊。
甲:晚上怎么啦?
丙:你老人家躺在床上睡着了。
甲:休息呀!
丙:眼睛闭上啦!嘴也合上啦!耳朵也歇着啦!
甲:对。
丙:噢,就让我鼻子一个人值夜班啊?人家工厂都讲三班倒!你哪怕让我休息个十分八分的?
甲 你休息一会儿,我就休克了。能休息吗?
丙 再者说了,你从小长这么大,你哪时哪刻离开我鼻子啦?
甲 这倒是,打一生出来就有这玩艺儿,这玩艺儿还原装的。
丙 再者说,我这鼻子还是你脑袋上的嗅觉器官。
甲 怎么叫嗅觉器官?
丙 哎,有我这鼻子,你才能闻出来什么叫香,哪叫臭不是。
甲 得靠我这鼻子来闻味儿。
丙 哎。要没我这鼻子?
甲 啊?
丙 不客气地说:您——饿啦!
甲 怎么样?
丙 您就上厕所啦!
甲 回去!我上那儿干吗去?
丙 您闻不出味儿来呀?
甲 行行,行行,您这鼻子很重要就是啦!
丙 重要。那我得问问你:既然我这鼻子这么重要,那为什么在笑星领奖大会上,你发言的时候,对我这鼻子的功劳,你只字不提呀?
甲 那我怎么提呀?我上来就这么讲:同志们!评我为笑星,主要得归功我的鼻子。锦旗你不用给我,您就挂我这鼻子上……这玩意儿挂得上吗?
丙:反正我鼻子的待遇,您得重新考虑。
甲:鼻子很重要。
乙:胡说!
甲:哎,你怎么啦!
乙:怎么啦?他鼻子重要,我眼睛就不重要吗?
甲:我没那意思。
乙:我眼睛比鼻子重要。
甲:怎么呢?
乙:你的聪明,你的才智,全在我身上才能体现出来。
甲:哎,对啦!人们都这么说嘛,马季聪明?所以聪明,就聪明在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上啦。
乙:你用我跟观众交流感情,用我表达喜怒哀乐。请问,没我眼睛,你能学文化、学知识吗?没我眼睛,你能表达喜怒哀乐吗?嗯?没我眼睛,你能看到这大千世界吗?嗯?没我
眼睛……嗯!
甲:什么毛病?
乙:就这样,我还得为你的婚事操心。
甲:这眼睛为我的婚事操心?怎么啦?
乙:怎么啦?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儿,不是我眉来眼去把她勾住的吗?脑袋!我还告诉你,你们从恋爱到结婚干的那点事儿,我可全看见了。
甲:你瞧我这缺德眼睛。
乙:你要不对我好点,我全都给你说出去。同志们,今天我先说第一回吧。
甲:别!你眼睛很重要,我离不开你。
乙:对啦,你每天下班是谁为您认路的?
甲:对对,真离不开这眼睛。
乙:就是啊!
丙:没关系,没关系!离开眼睛您照样能回家。
甲:不行,没有眼睛我拿什么认路啊?
丙:哎,用我这鼻子,闻着咱们就回去啦!
甲:我长个狗鼻子?像话吗?
乙:不行了,不是!你甭……您就对我好点儿,肯定我就报答您。
甲:怎么报答我?
乙:以后您再办坏事,我睁一眼,闭一眼吧。
甲:我办过坏事吗?
乙:我这眼睛很重要。
丁:胡说!
甲:你怎么啦?
丁:刚才说什么啦,我可全听见啦!
甲:是,你这贼耳朵什么听不见呢?
丁:说什么,眼睛重要,我这耳朵可有可无吗?
甲:我没那么说。
丁:我这耳朵是您脑袋上的信息机构。
甲:信息机构?
丁:靠我这耳朵,给你传递信息,没有我这耳朵?你能听出来什么是音乐?什么是唱歌?什么是唱戏?“汪!汪!汪!”这是什么?
甲:这个听出来啦!
丁:是什么?
甲:这是狗叫唤。
丁:对呀,要是没我这耳朵,你以为你三舅唱戏呢?
甲:去!你怎么说话呢?
丁:从小长到大,听报告、听讲课、听说话、听音乐、听什么离开过我这耳朵?
甲:嘿嘿!对对!耳朵挺重要。
丁:别说这个啦,就连你谈恋爱也没离过我这个耳朵。
甲:您怎么也提这事啊?我跟你耳朵有什么关系?
丁:哟!你们总是亲亲热热,互相吐露爱慕之情,靠什么呀?
甲:靠什么?就靠那嘴来表达。
丁:靠嘴说?……说什么呢?
甲:没听出来。
丁:就是呀!要有我这灵敏的耳朵,你就会听得一清二楚。
甲:说的什么意思?
丁:她说呀!你小心点儿,我爱人在后边儿呐!
甲:哎……像话吗?我第三者插足啊?
丁:反正我对你是俯首贴耳啊。
甲:嗯,耳朵对我不错。
丁:可是你呢?
甲:我?
丁:你对我们三六九等,你对他们什么样?
甲:对他们一视同仁呀!
丁:一视同仁?你喜欢眼睛,给他戴上变色镜,让他臭美去呀!
甲:那是臭美吗?戴眼镜保护点视力。
丁:你给鼻子、嘴戴上口罩。
甲:是啊,讲卫生啊。
丁:给你脖子围上围巾。
甲:是啊,爱护点儿嗓子。
丁:给你脑袋戴上帽子。
甲:戴帽子显得精神。
丁:你给我耳朵买过什么呀?
甲:哎,我还真没给这耳朵买过什么?
丁:不买没关系,可是你不该把口罩带、眼镜腿儿,全勒我耳朵上。
甲:你说,就这么点事儿他还抱委屈呢。
丁:抱委屈!有件事儿你还最对不起我。
甲:噢?什么事儿对不起你?
丁:我们耳朵本来是亲亲密密一对儿,你非得一边一个让我们长期分居啊!
甲:那……俩耳朵搁一边儿,那不成烧卖啦!
丁:你甭管,你说清楚,一定得说……
丙:别哭啦!没完没了,哭什么呀?
甲:他委屈,碍着你什么呀?
丙:他委屈我不管哪?你让大伙瞧瞧,这么会儿,他把我鼻子全都揪红啦!
甲:别揪啦!人家不乐意啦!
丁:你说我耳朵重要不重要?
甲:重要!我离不开你。
戊:胡说!
甲:怎么回事儿?
戊:我没说你,我说他呢!他说什么,我可都听见啦。
甲:听见啦。
戊:不像话!
甲:就是。
戊:他们这叫见荣誉就上。不明白道理,咱们是个整体。
甲:对。
戊:您这脑袋有了荣誉,大伙都有份儿。
甲:您瞧我这嘴说的多好!
戊:哪有为自己争功的?人家真正有功的从来不争功。
甲:有功人家不争功啦!
戊:你看我什么时候争过?
甲:你现在就争上啦?
戊:哈哈,我还用争吗?
甲:你这不争呢吗?
戊:我是什么呀?
甲:你是嘴呀!
戊:我这嘴对你来讲,最重要。
甲:有什么重要的?
戊:没有我这嘴,你说段相声我听听,说!
甲:我拿哪儿说呀?
戊:还是的!靠我这嘴吧?
甲:对对。
戊:你抽根儿烟,还得靠我这嘴。
甲:拿耳朵抽,嘬得进去吗?
戊:你喝点酒,还得靠我这嘴。
甲:对对。
戊:你吃点饭,也得靠我这嘴。
甲:全靠嘴!
戊:你说个瞎话,也得靠我这嘴。
甲:哎……我说过瞎话吗?
戊:反正我这嘴重要。
甲:嘴确实重要。
戊:笑星评比会上,评委说得清楚。
甲:怎么说的?
戊:说您口齿伶俐,那就是夸我这嘴。
甲:对对。
戊:说您吐字清楚,也是夸我这嘴呢。
甲:也是这嘴。
戊:说您嘴皮子利索,也是夸你这嘴呢。
甲:对。
戊:甭说这个,就是你和您爱人搞对象,也没离开我这嘴。
甲:你怎么也提这个事儿?
戊:多新鲜哪?你跟你爱人花言巧语,不得用我这嘴吗?
甲:对,对。
戊:你跟你爱人说点悄悄话,不得用我这嘴吗?
甲:对,是用嘴!
戊:你跟你爱人表示衷心,不得用我这嘴吗?
甲:对……用嘴!
戊:你跟你爱人亲热接吻……
甲:别……别说啦!嘴下留情吧。
戊:我这嘴怎么样?
甲:好,不错,我离不开您这嘴。
丙:我呀,不干啦!
丁:我呀,请探亲假!
乙:我呀,调离!
甲:怎么啦?又怎么啦?
丙:您说我这鼻子,辛辛苦苦的我落什么好啦?啊?你这脑袋偏心眼儿,你竟向着那嘴。
甲:我怎么向着他啦?
丙:嘿!弄点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什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桔子汽水儿、奶油冰棍儿,你全塞那嘴里头啦!
甲:我塞你鼻子里头,你消化得了吗,你呀?
戊:行啦!鼻子。他再好吃的东西,我嘴没沾着边儿呢,味儿先让你闻跑啦!你还不知足哪?
丙:哎?我先闻味儿,干吗你那儿流哈喇子啊?
戊:废话!你要伤风,要感冒,这喘气儿,我还得替你顶着呢。
乙:别说啦!你们俩吃香的、闻辣的,我眼巴巴的看着没我什么事儿啊?
丁:对呀!我看还看不见呢?
甲:行啦!没你们俩什么事儿,这里头。
丙:这点好事儿,全落在嘴上啦!
戊:行啦!你们光瞧见我吃香、喝辣的啦!你们谁生个灾,闹个病,喝点苦水、吃个药片,不全塞我嘴里头啦?我说什么啦?
丁:对啦,这耳钉还扎我耳朵上呢!
戊:是啊!把你耳朵扎疼啦,我这嘴还得咧着呢。
乙:是啊,你一咧嘴,我还得挤眼泪哪。
丙:那我鼻子直犯酸,我招谁惹谁啦?
戊:凑合吧。
丙:我问你,你抽烟的时候,你干吗那烟打我鼻子里头走?
戊:废话!你过了烟瘾,我还没找你收烟钱呢?
丙:我收烟钱?
戊:啊。
丙:我还没要你养路费呢?
乙:得。
戊:行啦,眼睛,你不错啦!他们家二十吋彩电就给你买的,我们谁看得见哪?
丁:说得好!说的太棒啦!
戊:还有你耳朵,他们家那几千块钱买的音响,就是你的,我们准听得着啊?
甲:对,对。
丙:瞧瞧,他们全有好处不是。
戊:最可气的就是你鼻子,你不错啦!
丙:我怎么啦?
戊:你站最中间,我们全在边上围着你转,你还不知足,今儿伤风、明儿感冒、后儿闹个鼻窦炎什么的,也搭着他手懒点儿,流点清鼻涕全流到我嘴里啦,你拿我这儿当痰盂啊你!
丙:我再问问你!
戊:问什么?
丙:这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是不是嘴的责任?
甲:是你的毛病。
戊:那你这鼻子麻木不仁、不闻不问怎么说呢?
甲:对。
丁:口若悬河、信口雌黄,就是你这嘴。
戊:行啦!耳朵!你偏听偏信,耳边风,那就是你的毛病。
乙:云山雾罩、造谣生事,说的是谁呀!
戊:你这眼睛也可以啦!那社会上的红眼病就是你传染的。
相声剧本相声剧本范文3
洗澡趣谈
人物:沈俊东 梅友仁
故事梗概:
沈俊东: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梅友仁:大家好!
沈俊东: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跟大家说相声。
梅友仁:很荣幸。
沈俊东:你看大家都穿的干干净净的出来了。
梅友仁:你这不废话吗?穿的跟要饭的似的也不可能到这儿来啊!
沈俊东:都挺爱干净的哈。
梅友仁:爱美是每个人的天性嘛!
沈俊东:我知道每个人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异性。
梅友仁:您又说哪儿去了?
沈俊东:呵呵•••••就拿梅老师来说吧!
梅友仁:说什么?
沈俊东:其实梅老师就是一个特别爱干净的一个人。
梅友仁:有那么一点儿洁癖。
沈俊东:从穿着上就看得出来。
梅友仁:干干净净的是吧!
沈俊东:啊,整天都穿得人五人六的。
梅友仁:什么叫人五人六的啊?
沈俊东:就是人模狗样的嘛!
梅友仁:人模狗样的像话吗?
沈俊东:跟大家开个玩笑,但梅老师确是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梅友仁:大家都知道。
沈俊东:特别爱洗澡。
梅友仁:洗洗人精神嘛!
沈俊东:洗澡还特勤。
梅友仁:喜欢嘛!
沈俊东:半年一洗,半年一洗。
梅友仁:谁半年一洗啊?那身上得多味儿啊?
沈俊东:你洗完是精神了,澡堂管理员神经了。
梅友仁:没有的事,你别搁这儿瞎造。
沈俊东:大家都知道我不爱撒谎,你要不怕声誉扫地的话,我可给你全抖出来了。
梅友仁: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
沈俊东:豁出去了哈,你只要不怕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你这点儿事,我就说了。
梅友仁:你说,我看你能编出什么来。
沈俊东:好,前几天的那个清晨你还记得吧!
梅友仁:怎么啦?
沈俊东:这么快就忘了,好,我提醒一下你,那天刮着刺骨的寒风你去洗澡。
梅友仁:我缺心眼儿啊怎么着?这么冷的天我去洗澡。
沈俊东:您终于承认了。
梅友仁:谁承认了?
沈俊东:您去洗澡正好碰到我在晨练。
梅友仁:好像真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沈俊东:有吧?
梅友仁:就算是有吧。
沈俊东:我打眼一瞧,这不是梅老师吗?赶紧上前打招呼。我说,呦,梅老师,您这是干嘛去啊大早上的?
梅友仁:我缺心眼儿呗。
沈俊东:您有夸奖您自己了。
梅友仁:我这是夸奖我自己吗?
沈俊东:我一看梅老师,一手拿着没洗的衣服。
梅友仁:没洗的衣服?那不如不拿了。
沈俊东:要不就是将洗的衣服?
梅友仁:我是去洗澡啊还是洗衣服啊?
沈俊东:那您说拿着什么?
梅友仁:拿着换洗的衣服。
沈俊东:哦,一手拿着换洗的衣服。
梅友仁:对。
沈俊东:一手拿着砂纸。
梅友仁:我身上生锈了还是褪猪毛去啊我,还拿着砂纸?
沈俊东:那您那是拿着什么?
梅友仁:搓澡巾。
沈俊东:哦对,搓澡巾。其实我不认识那东西。
梅友仁:那您别乱说啊。
沈俊东:我当时就明白了,您是去洗澡!
梅友仁:看出来了。
沈俊东:您可真爱干净,上半年刚洗过,下半年又洗。
梅友仁:我一年就洗两回。
沈俊东:我想走您还不干,还非得让我帮您去搓背。
梅友仁:就得好好使唤使唤你。
沈俊东:没办法,谁让您脸皮厚呢?去吧!到了洗澡间,梅老师把外衣外套一脱洗澡去了。
梅友仁:哎•••等等,我连内衣都不穿啊?
沈俊东:我本来不想说的,您看您都问了。
梅友仁:没什么要紧的,说吧。你要不说大家还以为我有这嗜好呢!
沈俊东:这我可以作证,梅老师穿内衣了,您夫人也穿了。
梅友仁:这不用你证明!还说这档子事儿。
沈俊东:好,您先把外衣外套脱了,把内裤向上一兜,从头上就脱下来了。
梅友仁:这是什么内裤啊这是?从头上脱下来。
沈俊东:它的艺名叫无裆内裤。
梅友仁:它还有别的名字?
沈俊东:学名叫霹雳内裤!
梅友仁:那管什么用啊?跟不穿有什么区别啊?
沈俊东:您看您穿了这么久都不如我这没穿过的。
梅友仁:您说说它还有什么用啊?
沈俊东:这个无裆内裤啊,夏天可以做超短裙,穿着凉快;冬天提上来做脖套,穿着暖和。
梅友仁:嚯,臊不臊气啊这个?
沈俊东:人家就是这么设计的。
梅友仁:行了,您接着往下说吧。
沈俊东:刚才我忘了说了,梅老师喜欢淋浴!
梅友仁:对!
沈俊东:清水从头上浇下去,脚底下淌出一条小黑河。
梅友仁:可不是嘛,半年才洗一次。
沈俊东:洗完搓完,梅老师顿觉神清气爽,身轻如燕。祝贺您减肥成功!
梅友仁:对于我来说这是能够减肥的!
沈俊东:正当我们走时,管理员把我们叫住了。
梅友仁:什么事啊?
沈俊东:管理员就指着梅老师说(山东话):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讲究呢?那梅老师脾气暴啊!
梅友仁:脾气有点儿大。
沈俊东:那火‘腾’地一声就起来了,对着那管理员就是一顿说(好声好气地笑着),对不起啊大哥,不是,这怎么回事儿啊?
梅友仁:我这是发火吗我?这怎么让人觉得我这么龌龊啊?
沈俊东:(管理员)我说你这人多长时间没洗澡了?
梅友仁:我上半年刚洗过。
沈俊东:(管理员)没多长时间啊。
梅友仁:一看就是同道中人。
沈俊东(管理员)怎么弄的啊?
梅友仁:到底怎么啦?
沈俊东:(管理员)怎么啦?你把俺下水道给堵住了。
梅友仁:嚯,这可真够厉害的!
沈俊东: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不多时便吵起来了,你一句:汪汪汪•••,他又一句:汪汪汪••••
梅友仁:这俩人都不说人话了。
沈俊东:对呀,我实在听不懂了,赶紧拦住,好声好气地跟人家说,大哥我从小受教育不高,您别讲外语了,您还是说中文吧!
梅友仁:这受多高的教育他也不懂啊。
沈俊东:那人也是义愤填膺,汪汪汪•••••,咱也听不懂啊,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梅友仁:是啊,
沈俊东: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梅老师站出来了说,啊,他的意思啊是说,这件事问我们怎么处理?
梅友仁:闹了半天我懂狗语啊。
沈俊东:协商了好一会儿,终于••••
梅友仁:让我们走了。
沈俊东:让我们帮他挖下水道,您好面子,我不能不管啊。
梅友仁:把你叫来就是这个用途!
沈俊东:哎呀,挖了三天三夜啊!
梅友仁:啊。
沈俊东:还没挖通。
梅友仁:嚯,这个真够多的。
沈俊东:到了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挖通了,哎呀,整个一黑土高原啊。
梅友仁:没那么夸张。
沈俊东:挖完了,歇会儿。
梅友仁:是该歇会儿了。
沈俊东:这时候大南边来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手里拄着一根崩白的白拐棒棍儿。
梅友仁:绕不绕嘴啊你?
沈俊东:那人凝视着这堆黑土,赞不绝口:八格牙路。
梅友仁:这是骂你呢!
沈俊东:土堆大大好。
梅友仁:还是一日本人。干嘛呀这是?
沈俊东:我还纳闷呢,我走过去问了一句,您这是•••••,那日本人看见我说‘老爸’
梅友仁:老爸?
沈俊东:哎!
梅友仁:去你的,占我便宜!
沈俊东:日本人真懂礼貌!
梅友仁:那也不能乱叫啊!
沈俊东:他问我这堆黑土要多少钱?
梅友仁:这是我的。
沈俊东:你别急!我说五毛钱一方。
梅友仁:卖便宜了吧?
沈俊东:我们合计了合计,能卖五十万!
梅友仁:嚯,我身上的泥还真不少!
沈俊东:我问他你要这个干嘛啊?他说垫地基。
梅友仁:哦,盖房子。
沈俊东:那行,我们两个可以签五年合同,每半年卖给你一次。(看着梅友仁)梅老师,拜托您了••••
梅友仁:去你的,有这买卖我自己不能做啊!(走)
沈俊东:哎~~您去哪儿?
梅友仁:我去那洗澡的地方守着,看那日本人在不在?
沈俊东:我跟您开玩笑呢,您等等!
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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