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扩写1000字

我,是杜甫。此时,我正准备前往洛阳,去寻找皇帝实现自己的抱负。

途经一座小村,田地荒草丛生,只有一亩被细细耙过一蹧,村子中毫无生机,门扉都半掩着,如果还有门的话,唯一可以看出有人生活的痕迹,大概也就是那泥地上挣扎的痕迹了。远处一声鸡叫,也就是最后的生机了。

我慢步前往,只见一位老妇在溪旁浣洗一件破衣,“老人家”,我躬身行礼,“这附近可有什么寄宿的地方?”老太太慌忙起身:“甭提了,俺们这方圆几里就俺们一家了。”我听了又起身告辞。老太太慌忙挽留:“别,现在世道不太平,你不嫌弃,可以来俺家,反正,还有空炕。”说到这里老妇眼中竟有了眼泪,她赶忙抹去,带领我去她家。

一进家门,只看见两三只鸡,更无一人,“老人家,您一个人住?”老妇支支吾吾没有回答。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请问:“老婆子,谁来?”我寻声找去,一只眼睛正透过窗纸向外窥视,我快步打开门“失礼了”。只看见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他的第一反应竟是跑,他娴熟地翻窗,向门而去,我慌忙道歉:“不必多疑,我并无恶意,望老人家见谅!”老头一听,立在原地,扶着墙,喘着气说:“无妨,无妨,只是被你吓着了。”又对老妇苦笑“你也不提前说一声。”

到了晚饭时间,经过交谈,渐渐熟络了,老妇人端着菜上桌,我从行囊中取出几文衬钱:“感谢,先生收留,略表心意。”老头说:“都是颠沛流离之人,俺家也没什么招待的,你还是自个收着吧。”我留意到,老人家分了四个碗,留一碟放在桌旁。旁人家事,不可多问,我于是便独自回房。

夜深人静,一声轻微的啼哭传入耳边。

突然,剧烈的敲门声响起“开门,开门。”我从门缝中,趁着月光,看见老头三步并两步,一跳,两手一撑,健步如飞踩在叶子上,弄出沙沙的声音。喊话声没了,一阵急促的脚步从后院传来,又折返归来,老妇早已在门旁恭候多时了,官吏暴躁地问:“你家人跑了,等会儿要你们一家的命。”妇人哭诉道:“俺家的三个娃儿,都去当兵了,先前一个娃娃写信来说,另外两个都死了。”她强忍着悲痛继续说,“俺家实在没人了,就我一个孙儿,和孙儿他母亲。他母亲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官吏一甩手,嗓门提高了:“不管怎样,你今天一定要将你家壮丁交出来!”妇人焦急地手都不知道安放在何处,“这,这,我家真没人。要不,要不,俺去帮你们烧饭,中不中?”官吏也说:“行了,行了,我也不是不通人情,就先拿你交差吧。”

夜静得可怕,我想着那圣人之路,横想竖想,却怎么没想到治国之方,此国怎么救?婴儿恐惧地连啼哭也不敢,可我却隐约觉得,有人在哭,是谁?我不知道。

黎明第一束光,散在原野。一声响亮、清澈的啼哭划破长空,救救孩子吧。太阳已升起多时,我却仍感到昏暗,久久未听到一声鸡鸣。

我与老翁独自分别,去追寻那“圣人之路”。

从来如此,便对么?

篇二:石壕吏扩写1000字

在返回华州的途中,我饥渴难耐,最终在一天傍晚投诉到了石壕村。

在村子里,我向村民们借到了一些口粮,可以看得出那些妇人并不富有,她们家中也早已揭不开锅。添饱肚子后,在一间破旧小茅屋里休息,刚刚有了睡意,就被屋外的一阵嘈杂声打破,于是我透过门缝往外看:是一群差役在抓人,而正对我茅屋的方向,只见一个老妇人正心急如焚,无奈地说着:“快点走吧!差役又来抓人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她的丈夫在她的催促下翻出了屋子,而老妇则跑到了家门口,一个差役正不耐烦地重重击打着门。

差役一见到老妇人,便暴怒的大吼:“你家里的男人呢?快叫他出来。”老妇人被吓了一大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大声啼哭起来,她抽噎着走上前对差役说:“我有三个儿子,他们全部都在邺城防守,家里已经没有其他男人了呀!前不久我的大儿子才捎回来一封家书,说他的两个弟弟已经全部战死在了沙场上。而现在,我在家里也只是苟且度日呀!”说罢,只听一阵婴儿的哭声从屋里传了出来,差役立刻推开老妇人,正要往里面走,老妇人立刻用身体拦住他,说:“我家里真地没有其他男人了,那哭声是我还在吃奶的孙子发出来的,因为孩子还在,他的母亲也还没有离开家,现在连一件完整的衣服也没有,衣不遮体怎么能见人呢?”差役没有继续听下去,反而更加用力地推开了老妇人,她急忙起身,再一次恳求:“如果你今天必须要抓到人去当兵的话,那就把我抓走吧!我虽然没有那么强壮,也没有什么力气,但我也可以留在军营中给士兵们做饭,现在就带我走吧。不然等会儿天亮,就赶不上给士兵们做早饭了!”

我没敢再看下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重新躺下,心有余悸,门外又是阵阵脚步声,也不乏有几声差役的怒吼,随之传来的是更多百姓的哭喊声。门外夜已很深了,但说话的声音却久久没能停下来,隐约能听到了一些人的交谈声。夜更深了,门外好似没有差役的走动,抓人结束了吗?我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茅屋太过破旧而无人问津。我不敢往外看,但本应寂静的村庄里却显得格外悲凉。不断有低微且继续的哭声环绕在我的耳边,我心中充满同情,却也无能为力,就这样,我进入了梦乡。

一夜的不安,让我整夜睡不踏实。天已经快亮了,看着天外的破晓黎明,心中却不免悲叹!收拾好行囊走出门外,我便看到了昨晚翻墙的老翁,他目光呆滞,坐在地上倚靠在门前,我不知道老妇人有没有被抓走,我只走上前去跟老翁告了别。

太阳刚刚升起,挂在东方,阳光正将照亮整个世界,却照不亮这个小村子——石壕村。

篇三:石壕吏扩写1000字

寂静的小村,被暮色吞噬着,月色朦胧,树影摇曳,一切都静得可怕。

不知何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狗叫,随之又渐渐暗淡下去。忽然,远处飘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如敲到高潮的鼓声,“隆隆隆”,这响声如雷声轰鸣,打破了被暮色笼罩着的石壕村。村中的男人,就连六七十岁的老翁,都乘着暴乱前的片刻平息,来不及穿衣就跳下床翻墙走了。年纪大的夫人们就挨着门窗,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官兵队终于到了村口,马蹄踏破了村口那可怜的小门,官兵们高举火把,透着火光,那些官兵一个个面目狰狞,尖利的眼神似乎要刺破一切。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大部分直奔一户人家,一副要把小屋翻个底朝天的模样,翻箱倒柜。无果,便暴跳如雷,朝着瘫倒在门口的老妇大喊大叫。老妇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对差役说话,只见她浑身颤抖着,白苍苍的鬓角飞舞着,她用极其沙哑的声音祈求道:“官老爷,我…我家实在是没有男…男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去城外戍守了,最近才有一个儿子说,另外两个都战死了。哎呦!我可怜的儿啊!”老妇边说边用破破烂烂的袖口擦拭着眼泪,“活着的人暂且还在求生,而死去的人就再也回不来啦……官老爷,我家可就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啊!一个奶娃娃怎么能上战场去呢,他还在嗷嗷待哺,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可她连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我们家没了劳动力,都快揭不开锅了啊……”投宿在此家的杜甫也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摸摸祈祷着。

“哼,没钱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不管,你家老头子呢?我们今天就是奔着他来的,不交出来……哼!有你们好受的!”差役头子怒吼着。老妇跪倒在地上,双手合十,竭声哭喊着,为了家人,哪有什么尊严可言?火把散出的光跳动着,染红了半边天,俨然一个人间炼狱!红艳的火舌舔舐着老妇的衣角,她脸上泪痕纵横,那凹陷的脸颊更显得瘦弱,那老妇就像一具瘦弱的干尸。她的身上已没有什么可以压榨的了。差役们的心是冷的,哪懂什么人间疾苦,抬脚就要将她的小孙子抓走,老妇拽住他们的裤脚,竭力呼喊着:“官老爷,我虽然年老力衰了,但我可以为战士们烧早饭啊,带我去河阳服役吧!能不能不要带走我的小孙子……”差役们进村后一无所获,也只好抓个老妇回去交差了。

又是一阵马蹄声,但又似乎比先前的更愤怒了,好像要把大地都踏成两半。

差役们终于走了。

天快亮了,远处传来一声渺远的鸡啼,小村有重归于寂静,夜里的低语声都消失了,只能听见低微、断续的哭声。整个小村都在哭泣。天亮了,杜甫又要踏上前进的路。只有老翁为他送别。

篇四:石壕吏扩写1000字

傍晚,我来到了石壕村,风尘仆仆的走了一天,脚已经疲了,便投宿在石壕村的一户人家里,在这户人家里,有一位老婆婆,一位老翁,一位年轻的女子和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通过和老婆婆、老翁聊天,我知道了他们一家悲惨的遭遇。这位女子是他们的儿媳妇,那还在吃奶的宝宝则是他们的孙子,他们家里有三个儿子,结果全被唐军捉去当壮丁上战场打仗了,前些天一个儿子派人捎信回来,本来以为他们快回来了,没想到两个儿子战死沙场,还有一个仍然在防守邺城,可怜了那还在吃奶的宝宝再也见不到了爹。夜深了,我躺在被窝里,想着安史之乱给百姓们带来的苦难,忍不住唉声叹气,正在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并听到一个声音大喊:“快开门,征兵了!”不用说,官兵又在四处抽丁补充兵力了,不知又会害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妻离子散。这时我听到老婆婆低声对老翁说:“老头呀,你赶快走吧,官兵又来捉人了。”老翁不舍地说:“老婆子,那我先从后墙翻出去了,你可要好好的呀。”老婆婆也不舍地说:“老头,翻墙的时候小心点啊,可别出什么好歹啊”这时敲门声越来越不耐烦了,老婆婆赶忙跑去开门了,老翁则悄悄走到后墙翻出去了。

差役凶狠愤怒地说:“快把你家里的男人都交出来。”老婆婆则悲苦地哭着。

老婆婆边悲苦的痛哭,边走上前去对差役说:“草民的三个儿子已经被捉去防守邺城了,家里真的是没有一个可以当兵的人了呀。前几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都已经战死沙场了,只剩下他一个还在苦苦的防守,但他终究也难逃一死呀……”差役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了老婆婆的话,说:“废什么话,我管你儿子是死是活,我只知道要是不从你们这征集人去当兵我就完蛋了。”也不知是差役吆喝声太大把宝宝惊醒了,还是其他什么缘故,总之宝宝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差役听到说:“这不是还有人呢吗?”老婆婆哭着回答道:“大人,这是草民的孙子,他今年还在吃奶呢,根本不会使兵器,不可能去打仗的。他爹也回不来了,不信你看这封信,这是我的那个儿子捎回来的,你就放过我们家吧。”差役一脚将老婆婆踹倒在地,怒声喝道:“有子必有母,实在不行就让他妈去服役也可以,你滚远点,不要挡道。”说完,便抬脚打算进屋。老婆婆所到这句话,急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差役的腿哭喊:“大人,我那儿媳妇因为有孩子在所以才不离开,但进进出出没有一件衣服可以蔽体了,若您不嫌弃我力气衰弱,您就把草民带上吧,我们现在赶快上路,紧赶慢赶的话还可以在天亮前赶到河阳,为军营的众将士们做上一顿早炊,但是求大人放过我的儿媳妇和小孙子。”一听有人愿意服兵役,差役便带着她和村里捉的其他人一同离开前往河阳了。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低声哭泣,不知是被捉走服役的人传来的哭泣声,还是那本来要在晚上团圆结果面临亲人被捉去服兵役的人传来的哭声。天亮之后,我独自一人登上了去华州的路途,只与老翁以及他的儿媳妇和孙子告别,可怜这一家人再一次面临亲人离别的悲伤场景,都怪这可恶的安史之乱,使得人们不能和家人团圆,那些被迫捉去当壮丁服兵役的战士们有家不可回,战死沙场也没人去收尸,一旦被捉走就再也回不来了,使得民不聊生。想到这些,我不禁吟出一首诗来: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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