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很忙
妈妈那忙碌的身影总会在我眼前闪现,挥之不去。一天二十四小时,和妈妈相处的为数不多的几小时里,她总在忙。
如何准时的把我送上校车,成为妈妈新的一天的第一个难关。这样的早晨注定是紧促的。她五点就要起,甚至更早。不仅要自顾,还要安排好我。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朦朦胧胧的看到她在厨房里忙活:右手掌勺,左手控制着灶台的阀门,哐哐当Www.0279.NeT当的声音,便是一天的开始。这为早晨注入了烟火气息,吃了妈妈的早饭一天才算有了灵魂。虽然时间紧,但动作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从炒菜到出锅,行云流水。她不时看看一旁的表,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颇像位运筹帷幄的军师。
吃早饭时,妈妈连头也不抬一下,好像把脸放到了碗里,即便如此,也常常吃不完。大多数时候,她常常含着口饭去准备午饭。我就看着她在我面前来来去去,还不忘提醒一句:别停嘴,赶紧吃。
可算将我送上校车了,这场早晨的“闹剧”终于落幕。她骑电动车,我坐校车,我们相互背道而驰。她的身影愈来愈小,直至消失。
我们分离的数十个小时,她都是在工作。
根据她的描述,我能联想到的几个她工作的场景。久而久之,脑中便依稀产生了这样的一个画面:
在一个闷热的厂房里,一个低着头,驼着背的背影,只盯着手中的杯子,迅速的给它粘上杯把,再换下一个。那很热的空气,似乎是固态的,把人罩在里面,隔绝了凉爽惬意的风。汗水不经意间滴在手上,甚至眼睛里视线模糊了,但手上的活计不能停,如此循环往复,就像事先预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妈妈的这些劳动很平凡,不管对我,或是工作;但这些劳动不可或缺,无论对这个小家,还是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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