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寒冬已至,万物凋零。长安城内的终南山飘起几缕炭烟,与长安城府的一派繁华格格不入。

终南山脚下一缕缕黑烟从林子里缓缓升起,那是卖炭翁在林中烧炭,他以年过半百的瘦弱身躯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家。他风雪无阻,伐薪烧炭,仅是为了一家温饱。百回的日升月落,眼看着炭又越积越多卖不出去,他回头望望饥饿的妻儿和在狂风中颤颤巍巍的破茅屋叹了口气:“只怕这炭价钱贱啊!愿这天再冷些吧!”

朔风凛冽,卖炭翁在潮湿阴冷的床上辗转难眠,心里盼着集市能卖些钱养家糊口。

晨光熹微,卖炭翁赶着牛车出发了。大雪盈尺,他不禁打了个寒战……从终南山到长安城,路那么遥远,又那么难行,雪,渐渐地大了,卖炭翁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一步一步缓慢挪动着……过了大半天,他终于来到了集市南门外,北风似利刃刮过肌肤,隐隐生疼,脸颊被风吹得像红萝卜。他满面尘雪,头顶的白发乱蓬蓬的,夹杂着点点白雪与炭屑,落在他满是身补丁的单薄的衣服上。老牛喘着粗气,眯着眼,疲倦地望着卖炭翁。“看来你也累了,”卖炭翁心疼地对老牛说,于是牵着它在墙角的泥地中歇息。

日头已高,卖炭翁蹲于南门已几个钟头。眼中希望的光亮逐渐暗淡。这时,人群中闪过一队人马,为首者穿着黄衣飞快地驰来,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他手举黄金诏书,嘴里说着是皇帝的命令,憨厚的卖炭翁哪知是亏本买卖?他还以为炭可以买个好价钱!眼看着太监吆喝着牛调转车头朝皇宫拉去,却没有给他一个铜钱,他明白了一切,眼中充满恐惧,却只能陪笑着。那太监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命令另一个白衣太监向牛头系上半匹红纱、一丈绫缎,便扬长而去,丝毫没有理会卖炭翁的乞求:“大人,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不能就这么把炭拉走了啊!这是我的血汗钱啊!”卖炭翁急了,赶紧用沾满炭灰和泥巴的手擦了擦衣服,才小心翼翼地拉着太监的衣角。“滚开!来人,赏他一鞭子!这么脏的手还敢碰我的新衣,你好大胆子!”鞭子像蛇一样噬咬着卖炭翁,他的身体已经冻僵了,没有感觉,可他的心却是百般的疼。他爬起来,拉着老牛,心如刀割……

风刮得紧了,空中又飘下了几朵雪花。老翁穿过极为喧闹繁华的大街,拖着沉重的身子,拉着老牛,一行行苦涩的泪水划过脸颊,落在雪地上,他蹒跚地走向了回家的路……

雪渐渐大了,掩埋了卖炭翁的血与泪。放眼望去,只能看到一人一牛在彳亍前行……

篇二: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北风凛冽,像鞭子一般抽打着一切,枯黄的树叶随着萧瑟的寒风纷纷落下,一切都是那么的死气沉沉。

只听见呼啸的风中夹杂着劈柴的声响,一位衣衫褴褛、满面尘灰的老翁吃力地挥动着斧子,双手早已变成炭黑色,岁月夺走了他强壮的身体,留下了头上的一片花白,恶劣的天气一点一点地卷走身上的热度,可老翁还是拼了命地干活,“这可关系到一家人的生计啊,我苦了点没关系,可不能饿着孩子!”他在心里默念着,仿佛是一个小火炉,他一想到家人,心里就暖暖的。于是老翁又期盼天再冷些吧,希望炭能卖个好价钱。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整个世界被白色袭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山冻得发抖,河流冷得僵硬。可老翁有什么办法呢,天再冷,他也得赶忙去到集市上,于是拂晓时他便匆匆驾着炭车出发了。

来到集市上时,太阳早已高高挂起,人和牛都累得气喘吁吁,老翁也没地儿休息,只能在集市南门外的泥地中歇着,期间他还不停的四处张望,希望能寻个好买家。这时老翁看见两个身穿黄衣白衫的人骑着马儿飞奔过来,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两人便已站在他面前。老翁看他们气势汹汹,有些惶恐,颤颤巍巍地迎上前说,“请问你们……”“废话少说,我们奉Www.0279.NeT皇上旨意来要你的炭!”说着摇了摇手中的“圣旨”,就下马来牵老翁的牛。

可怜的老翁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这样的命令,好似五雷轰顶,一下子呆在了原地。“可是,官爷啊,我全家都指着这炭活下去啊,能不能……”

“闭嘴!谁敢反抗圣旨,小心掉脑袋!”太监恶狠狠地威胁道。

“给,拿这个做衣服去吧!”太监远远地扔给老翁半匹红纱和一丈绫,就扬长而去。

老翁的话再次被打断,他看着两人骄横不屑的表情,恨得咬紧了牙,可老翁纵有千般苦楚、万般不舍,却也敢怒而不敢言……况且凭他这副老迈之躯,也根本无能为力啊……

就这样,老翁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衣冠禽兽得意得拖走了那车炭。那一千多斤炭啊,是他大半年的心血啊,那一车炭,是他全家人生存下去的希望啊,而那薄如蝉翼的便宜料子,能做得了什么御寒的衣服,又能换几个钱呢!想到这,忍饥挨饿的妻儿期盼的眼神浮现在他的脑海,卖炭翁一下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雪花纷纷扬扬,模糊了他的视线,冻僵了他的身躯。不知过了多久,老翁试图站起身,却一个趔趄倒下身去,他挣扎着再次站起来,步履艰难地往回走着……

雪越下越大,白茫茫的天地之间,只留下他瘦弱的、蹒跚的背影……

篇三: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寒风凛冽,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银白色的雪为这树林添了一份美意,我却无心赏如此美景,只是裹了裹本就破烂的衣裳,加紧了脚步,只为早些时辰回到我那透露着些许寒意的小茅屋。

我把砍回来的柴扔到壁炉内,开始生火,我又用旁边浑浊的水照了照我的脸,脸上好似铺着一层灰,黑不溜秋的,好似一只刚从地窖里钻出来的黑耗子。我看了看我自己的手指,全是茧子。特别是十指,带着煤灰,自己的两鬓也已经白了,我搓搓手,感叹着时间消逝地如此之快,我看向一旁垒成层的煤,心里打算着卖炭而得的钱用来做什么好呢?得买点穿的,买点吃的,在这乱世,粮食早不够用啦!我吃的也是身上仅存的衣服,无奈衣服也太单薄了。

我再次站起来,打开门,发现外面的雪一尺来厚,我便将煤装上车,拉着牛走到南门门口,此时我的肚子好似不听使唤地叫了起来,我只好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塌下的肚皮,我知道,我的牛也已经饿了些时日了,但这乱世,除了那奢侈的皇室贵族才能吃饱饭,我们这些平民无白姓被他们一层层剥削,又怎能填饱肚子呢?我不顾腚下面的泥土,一屁股坐了下去。

“踏踏”声传来,我闻声望去,发现二名穿着时尚的酒肚大汉正骑马而来,一股不安感油然而起,我正欲牵牛起身而走,其中一位穿黄色衣服的人将我拦下,眼神不屑地看着我。

“两位大人,老朽似乎没有惹到你们吧”我紧紧地抓住手中的牛栓,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不过你千斤煤归我了,我就替皇上交了,你能为大唐皇帝做贡献,是你的荣幸。”那黄衣使者打开了一个文书。

“这叫敕,皇上亲自下达的!”那白衣使看兄我不肯松开绳子,恶狠狠地说。

我只好放开绳子,他们见我满脸惆帐,不屑地哼了一声,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系向牛头,权当是这千斤煤的价钱。

“大人啊,这,钱不够啊!”我原地大声号叫,但他们只留了一句话,便牵牛向北而去:“老头,你莫要得寸进尺,能见到我们,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们可是朝庭官员!不说了,我们还回去品尝我们的八味珍馐呢!”

我自己望向他们远去的方向,心里痛恨他们的行为,我朝他们相反的路走去,我知道,这条路,是一条不归路,是覆灭大唐的路!

篇四: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黎明时的太阳冲破黑暗,缓缓升起。距城十几里外的南山脚下,有一座破旧的茅屋。屋后是枯萎的半人高的灌木丛,其间被人硬生生的砍出了一个缺口,直往山上去。乱石堆积、树木丛生的山上,被人踏出了一条直通深处的小路。屋前有两道不知被车轮碾过了多少处的印子,没入皑皑的白雪中,直达城中。

下了一夜的雪铺各地,远远望去,雪与天相融。黎明的寒风不留情面地刮着,一个灰色的瘦弱矮小的身影,缓缓地赶着载着千余斤炭的牛车向城门驶去。他单薄破旧的衣裳在凛冽的风中颤抖,岁月的白留在他头上,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斑白的胡须随着嘴唇抖动着,颤抖、沙哑的声音被风挟走,听不清他在念叨什么,但看他动着黝黑的手,便知他好像在算着什么,他的脸被胡须包裹,看不清神色,但有神的眼睛却不时地往那满满一车的炭瞄去,眼神似带着些许兴奋。过了一会儿,他又看着天,双手合拢,闭眼彷佛在祈祷着什么。笨重的马车碾着冰,发出“咔嚓”声响。

终于来到城门,却见两抹厚重的身影张扬地骑马奔来……

凛冽的风无情地刮着,卷起老翁惊乱中掉下的帽子,向远处翻滚。半匹红纱系在老年脖上,在风中凌乱。老翁失神地倚坐在城墙边哀叹,两行老泪从浓密糟乱的胡须上滚落下来。

篇五: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目之所及,全是白茫茫的一片,萧瑟的北风刮得人脸生疼,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此时也没有什么人,冷清得很,狂风呼啸着,冰雪与严寒牢牢掌控着这座城。

在那终南山下进城的小道上,一个佝偻着腰的老翁牵着一头瘦的皮包骨头的老黄牛出现在小道尽头,老翁身着破旧的单衣,在雪中被冻得哆哆嗦嗦,却仍步履蹒跚地走着。他苍白的两鬓在风中摇晃不定,那双形如枯槁的,因常年烧炭而染上了难以祛除的黑的手,正因寒天被冻得发红发紫。一阵狂风袭来,老翁在风雪中站立不稳,却仍坚持着走向集市。

“如果天再冷一点儿,买炭的人就更多了……”老翁往手心哈了两口气一一虽然对取暖无济于事,但至少能支撑他走到城门外歇歇脚。太阳早已高悬于空中,老翁和牛都早已体力不支了。虽然很累,但一想到卖完这车炭,一家人的温饱就有保证了,老翁露出了欣慰的笑。

“让一让,都让一让!”一声蛮横的叫嚷冲破老翁的耳膜,他连忙起身避让,却还是被那白色衣衫的人撞到了。老翁牵着受惊的牛杵在路旁,慌忙地低下头。“不长眼睛吗,你这老东西!”那白衣官兵恶狠狠地瞪了老翁一眼,往地上啐了口痰。

“慢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出现在众人后方,身着黄衣的太监拿着卷文书,不紧不慢地开了口,“皇帝有令,所有平民百姓都要自觉向皇上送供奉一一”他挑眉打量着衣衫褴褛的老翁,“看你也不像有钱上缴的样子,那这样吧,你这车炭归我们了。”

“但我全家都指望着这车炭……”老翁嗫嚅着,话都未说完就被那个暴脾气的官兵踢了一脚:“皇帝的命令就麻溜听着,谁管你是死是活!搁这里吝啬什么!”老翁顿时止住了话语,只是一声不吭地站在风中,像秋风中的落叶。

太监瞟了一眼老翁,施舍般丢下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拖着炭车扬长而去,再也没有回望哪怕一眼。那丝帛飘落到皑皑白雪上,红得像血,在一片白色中分外醒目。

老翁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静。半晌,一滴浑浊的泪落入雪地,很快就与周遭融为一体。他叹了口气,颤抖着手,怀抱着那匹丝帛,牵着老黄牛离去了。雪还在下着,很快就掩盖了他们来去的足迹。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这世间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篇六:卖炭翁改写成记叙文600字

昨晚又下了一整夜的雪,世界被银装素裹着,人们如坠冰窑。大街上空无一人,就连平日在我屋顶上叫得最欢的乌鸦也被这寒冷冻住了嘴,此刻销声匿迹

我还是打开了店铺,在这阴暗的天气,抱着最后几丝希望,期待着寥寥无几的过路人能来买些早点。

“咔吱咔吱”的声音逐渐从那南方传来,我警觉地望了过去。一个黑点出现在这白茫茫的一片中,却不犹为突兀,我放心地松了口气,幸好不是那群人,每天把自己裹得三层厚,在这鬼天气一定又骑着马到哪去显摆自己的风度翩翩了,他们所经之处,无不鸡飞狗跳罢了,哪还能如此平静?

那黑色的身影直到出现在我的铺门口,才终于认请是终南山下那个卖炭的老翁。他停下了瘦如柴的老牛,不知是车轮年久失修的呻吟还是踩着雪地里的网响也随之暂停。

他走上前来,问我买炭吗?真可笑,我还能有钱买炭吗?凑合着过日都犹为艰难。可看到他绝望中带着光亮的眼睛,那一件单薄又破烂的衣裳,顿了顿正想问这些早点是否能换取一些炭。

可就是此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我心头一颤,紧张又熟练地收拾好店铺。那老翁仿佛也意识到那群人来了,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似乎想恳求我把炭车往里拉。可这狭小的铺子已经再没了容车之地。我狠心地甩开了他的手,猛拉上铺门,留给我的,是那几余斤的炭,和那个渐渐绝望的眼神,

“东西留下,人滚吧!”这是他们最得意的口头禅,他们在这官市中打着皇帝的旗号,肆意抢掠。他们丝毫不给那老翁任何挽留的余地,只丢下了半匹红纱一丈白绫,我心中的怒火不甘地燃烧却无能为力,我后悔刚才的决定。

老翁瘫倒在扬起的灰尘中,两鬓更为苍白。他双手颤抖着捧起那半匹红纱,绝望化成无声泪落下。

我打开门,拿了些热早点扶他起身。眉眼间的褶皱又深机了几分。满头白发也与漫天大雪融为了一体。他失魂落魄,牵着那最后的老黄牛,朝来的地方一步步挪去,我目送他离开,直到那背影永远消失在这茫茫一片。

官市又恢复了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一地凌乱的印子和被水融化的雪见证了这一幕暴行。不一会儿,大雪连这唯一的印子也抹去了,留下如初的白。但大雪始终抹不掉我心中的的愤恨,抹不掉被压迫的人民心中的怒火,这把火迟早会烧毁这腐败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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