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作文600字初中作文
陆炎
叶落归根,终究是树叶忘不了树。我也终究忘不了那南京城。——题记
儿时由于一些原因在南京呆过两年不到,但那成了我挥之不去的记忆,成了我的爱城。
我忘不了南京的秋天。我可以肆意地踩被秋风吹落的枯叶,发出“窸窣”“窸窣”的声响。可以去偏巷中的烤肉店,看我喜爱的猫。可以去离得不远的舅爷爷家,每次都正好饭点,舅爷爷总会叫我留下吃,我当然也就自觉地跟厨房中的舅奶奶说添副碗筷。在南京时,有近一半的饭,是在舅爷爷家解决的。如今舅爷爷和舅奶奶都已不在世,我自然是想念舅爷爷爽朗的笑声,舅奶奶煮的扁豆饭以及南京城中一个女孩和两个老人的身影。
南京,忘不了。
飒爽的秋风习习而至,惊得树叶如同断了翅的蝴蝶,跌落在我的衣肩,我取下一片,轻轻抚摸着他的齿轮,痒痒的。为什么它只短暂地开放了些许时候呢?我会因此感伤。“怎么了?”一个清脆的男声突然出现。我并不想回他,沉默。他莞尔一笑,好似自言自语:“它并不只盛放那么短的时间,有些人甚至认为,它辉煌了一生。”,我会因为他的话得到些慰藉。他总是明白。
我甚至忘不了南京的历史,悠长、久远。城中有一家老琴店。墙角开裂,泛黄,承载着岁月的痕迹。几年前是这样,如今也不知道,大概如今的海之音已经不是这样。安详的南京城回荡着悠扬的琴声。
我忘不了南京,忘不了南京的秋天,忘不了南京的人,忘不了南京的历史,忘不了南京这座老城。
叶落归根,大雁南飞,我心中总眷恋南京城。
篇二:忘不了
蔡辰颖
当我们开始追求什么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失去。——题记
也不记得,外公是什么时候离开我的,只记得Www.0279.NeT外公走的时候,桃花开了,大片大片的桃红。
小时候,外公最喜欢坐在老桃树下的大青石上,教我唱歌,唱朴树的《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在通往桃林深处的道路上有我们的歌声,你抱着我,一步一步稳健地向林子深处走去。
后来功课忙了,我就很少跟外公去桃花林了,取代它的是数不清的辅导班和兴趣班。而我再次和外公去桃花林的时候,再也不是外公抱得动、背得动的小孩子了,而要我来搀着他,慢慢走。
外公坐在那棵老桃树下的大青石上,不再教我唱歌,而是半倚着老桃树的树干,看着桃花落下,时而吟诗一首,时而挥墨练字。那字洒脱却又不失规矩,豪迈却又不失秀气。像王羲之又颇像颜真卿,像柳公权又颇像苏轼。
又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我跟随父母回到了江苏。那时的我总觉得自己长大了,羽毛丰满了,翅膀硬了,可以飞得很远了,而我并没有注意到外公浑浊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悲伤。临走前,外公好像说了些什么,那话就像耳边风,稍不留神便溜走了。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外公的脸上还是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如树皮般的皮肤皱裂,皱纹早已爬上额头,两鬓已经发白,面色苍白的可怕。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离开了。
如今,我又回到了这片桃花林,可是已经没有人再拉着我的手教我唱歌。我站在那块大青石前,双眼模糊了。一阵微风悄悄拂过,如同外公的大手抚摸着我的面颊。耳边忽然响起了外公临走前说的话:“文乐,你要照顾好自己,放假了,我们再一起去看桃花。”
现在桃花又开了,外公,您在天堂看得见吗?
我还是忘不了你教我唱歌时的耐心,忘不了你吟诗时的激昂,练字时的认真,忘不了那棵老桃树,那块大青石……更忘不了你洒在桃花林间的脚印,一个个万般灿烂、伴我成长的脚印。
篇三:忘不了
相东晨
清朗的夜空,群星闪耀,只希望看见属于你的那一颗。冥冥之中的缘分,便是与你相遇的原因。
十月怀胎,温暖我的体温便来自于你。父亲工作忙,陪伴我跚跚学步的便是母亲。每次踏上那条熟悉的小路,脑海里的回忆便迅速出现。
那时妈妈总带我来这里学步。因为姐姐要上学,所以跟着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多,她经常在我害怕的时候挺身而出;我是害怕虫的,那条小路,路边野花遍布,也因此招来许多昆虫。妈妈便是笑嘻嘻地替我抹眼泪,拉着我赶跑小虫,还时不时地笑我胆小。而我呢,也总是含着眼泪笑了。
光阴如梭,一处间隙间,我像一位酒醉的顽童晃悠地走了进去,迎来了动人心弦的小学大门。每一次放学,不管多晚,总会有一个熟悉的背影站在门外。一块走在那小路上,她陪我度过数个春秋,走过数个来回。
一次傍晚,大雨倾盆而下着。刚下课,我就撑起一把雨伞出去。但转身一看,急雨中高大的母亲赫然出现,蹲下身子就要背我,我迟疑了一下便顺从地伏在母亲那结实的脊背上。雨水砸到地上,溅起无数水珠,路边遍布的野花也在风雨中颤抖,小路变得泥泞不堪,那一把伞便成了雨中唯一的依靠。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看见母亲那沾满污泥的鞋和湿透的裤脚,我慢慢地把雨伞往前移动,雨水侵袭着我的后背,打着哆嗦但却感不到冷,人间的亲情温暖着我,就像儿时她温暖我一样。
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承载着无数回忆。不管是昆虫的惊吓,野花的清香,还是遮风挡雨的那把伞……在脑海中最深刻的还是母亲微笑的面庞。
我永远忘不了母亲爱我的点点滴滴!
篇四:忘不了
茅宇轩
“吱!吱!吱”蝉在鸣叫着,火辣辣的太阳,照得我头皮发麻,铺成闪烁的光影。
他拄着拐杖慢慢地向我走过来。来到树荫下,他便露出了婴儿般的笑容,说:“就在这儿,来,来,给我拍一张照。”他微微一笑,倚靠在大树旁边,目光深邃而又平静地注视着镜头,只听“咔嚓一声”。他又急匆匆地从这棵树下又跑到了另一棵树下,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说:“快,再给我拍一张,给我拍得年轻点。”湛蓝的天空映着白云,如蛋花汤慢慢地向外扩散出去,凉爽的风吹动了他的银发,脸上的黑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耀眼。
望着爷爷那沧桑的脸,我知道是岁月的流逝和我的不孝造成的。他那饱经风霜的手,似乎像是被刀割的一样,一条条疤印在上面,在那一刻,我的心被融化了。望着他那活蹦乱跳的身影,我似乎看到了他年轻的样子,此时他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那样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我的爷爷还喜欢看戏剧,每次他都会拉着我陪他一起去看,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屏幕,时不时地还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听着他那大白嗓,我的耳朵都要被振聋了,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我的心里不禁感到敬佩。
可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爷爷去了外地打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他虽然离我远去,但是他的模样印在我心里,不管身在何处,我心里永远忘不了他。
他有时是一个天真调皮的孩子,有时是一个戏剧模仿者,有时更是我的引路人。曾经,我的双手朝圣般拂过爷爷那条条隆起的胸骨,犹如走过了一道道爱的山冈。那些美好的时光回忆永远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去。
我忘不了和他在一起的岁月。
篇五:忘不了
朱王宝儿
记忆如梭,以前的时光还在脑海里隐隐浮现,怎么也抹不去。
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会莫名的给人一种亲切感,我永远忘不了。
他长得虽然不算帅,但也挺憨厚老实。他有一个圆脸,粗粗的眉毛和一个还算协调的鼻子,他挺胖也挺矮,走起路来就像一个笨重的大白熊,你可别看他长得矮,可他那声音却非常洪亮,大吼一嗓子,连着大树都要抖三抖。
这个又胖又矮的人,就是我的小学班主任。
虽然他只是我们的班主任,但却像我们共同的父亲一样,对我们关爱有加。他总是唠叨个不停,但随之我们班很干净,我们的仪表也很整洁。还有他那爽朗的笑声,会立刻让课上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这时他总会说:“你们呀,怎么上课每次只有我一个人在说话呀,你们也要放轻松,让课堂的氛围变得活跃一些才行啊!”
记得我刚见到他的时候我很害怕,却又很想笑,我害怕他的长相,却又想笑他的走姿。清楚地记得刚见到他的那次考试,我没考好,心里很难受,也很害怕他来找我。可好巧不巧,就在这时,他向我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笑着说:“没关系,别难过,这次考得不理想,下次全力以赴就行了!”可他越这么说,我就越难受,一滴滴眼泪从眼眶里不争气地溢了出来。他见了开怀大笑,我变得不知所措了,也破涕为笑。笑完之后,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说:“以后想哭的时候啊,你就来找我,不开心的时候也来找我,我们谈谈心,我给你分担一点“忧愁”。”
他会在我们不听话的时候,拿起教鞭假装要打我们;在我们运动会比赛失败的时候安慰我们;在我们悲伤的时候带头大笑的“”小孩子”;在我们的成长道路上,帮我们清理困难与碍人的挫折……
云朵是那么悠然,就像老师的脸,阳光是那么温暖,就像老师对我们的关怀。
他那一举一动我忘不了。
他,我也忘不了。
篇六:忘不了
盛铄涵
还记得那个初秋,正值骄阳似火,却又秋高气爽的季节,屋后门前都堆满秋季累累的硕果。
正午奶奶和爷爷都在田里收割着他们辛勤劳作得来的果实,我兴趣泛泛地看着地上的一群蚂蚁在搬家。
目光追随着蚂蚁的踪迹,发现新家和老家相隔十多米远。心中不禁感叹,小小的蚂蚁齐心协力,互帮互助拖动着数倍于它们本体的东西,烈日也未能挡住它们的脚步。小小的生物迸发出的力量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恍惚中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恰巧这时候,爷爷和奶奶推的推,背的背,收着地里的花生回来了。他们相对无言,低头默默地前行。推车把上那凸起青筋的手和那被重物压弯了的脊背。哦,是的,眼前爷爷奶奶年迈的身影跟地上忙碌搬家‘小东西’的身影渐渐地重叠在了一起,不正是如此吗?小小的蚂蚁每天起早贪黑,正如爷爷奶奶一样;蚂蚁们从来不喊累,爷爷奶奶亦是如此。
看着奶奶那被农活日渐压弯的脊背,爷爷不再矫健的步伐。我内心颇有触动,决定做些什么?思来想去便烧开了水,凉在一边。这样他们下次来送花生的时候,就可以喝个爽快了。
结束一天的劳作,晚饭后我和奶奶坐着阳台上纳凉,夜晚的风很柔密,吹在身上像是要抚慰疏散白天的辛劳。我靠着奶奶说起了话。
我问她:“累不累?”
奶奶笑着说:“干农活当然累,但是今年可是丰收年呢,收到的花生换了钱,可以给你添件羽绒服,余下成色不好的还可以给你爷爷当下酒菜,想想这些就不累了!”。
奶奶的话使我有些哽咽,奶奶自己那么辛苦,心里却一点也没有为她自己打算,在她心里只有我和爷爷的温饱。在我心里这话是那么朴素却又那么沉重。
忘不了,忘不了那个初秋晚上的那次对话,更忘不了当时我的无言以对,我只能在我心里告诉我自己,现下要好好积攒力量,将来要尽我所能的为爷爷奶奶分担。
篇七:忘不了
张羽彤
成长路上,气象万千。我们体会过“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也感受过“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雄心壮志。但最让我忘不了的还是“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的磨难。
每每望见书房一隅放置的那些奖杯,我都会感叹那一段辛酸的岁月竟成为如今我的骄傲。犹记得五年前父母将我领进武馆,一个女孩站在武馆门口,看着大哥哥大姐姐们舞棍耍剑和翻空翻那目瞪口呆的样子,现在想来,实在是有些忍俊不禁。
就这样,我带着好奇心走上了习武之路,不幸的是,我的好奇心很快便被活活驱散。我发现这条路似乎并不适合我,除去那些高难度的空翻和后手翻,就连最基本的压腿下腰都让我叫苦连天。几个月后,看着别的小朋友一点点进步,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甚至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犹记得那个下午,输了倒立比赛的我红着眼跑到父亲面前说道:“我不要练了,不要练了,我每天练得腰背痛,都没有什么进步,比我晚来的小不点儿都比我强,女孩子根本不适合武术。”没有意料之中的责备,父亲反而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怎么会,师傅都跟我说了,你很有天赋,好玉才更值得精雕细琢不是吗?”
抱怨无果,我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继续练,父亲的话让失意的我寻得了一些光亮。我不断暗示自己是有天赋的,要直面磨难。别人压十分钟的腿,我就压20分钟;别人下100个腰,我就下200个。多少次我崴了脚,撞了手,但只要看到教练为我们流下的汗水,想到家长对我的期待,想到一定要证明自己并不比别人差……我就瞬间有了动力。就这样,我一次又一次地向磨难发起挑战,又通过一次次努力战胜了它。很快我也成了曾经让自己目瞪口呆的那个人。
坚持与勇气铸就我现今的成功,辗转过去,那曾是我坎坷的道路。我迈着坚定且拼搏的步伐,以胜利者的姿态站于成功的殿堂。
我庆幸自己坚持,我回味自己拼搏,几年的曲折与磨难我深记脑海,激励我前行。
篇八:忘不了
叶志林
记忆中,外婆曾为我织过一件毛衣,那模样,至今难以忘怀。
那是个冬天,天寒得不禁让人抖三抖。在南方待惯的我哪忍得住那般风雪。就连待在屋内,鼻子也冻得像小丑一样通红。外婆见状也是对我有着一番嘲笑。
着实受不了的我又钻回了被窝。可能是外婆估摸这我生气了,便捧着一个大盒子进来,那盒子里似乎是花的家园——红的,黄的,白的,绿的……五彩缤纷,虽是摆放整齐,但那根根毛线还是令我头晕眼花。
她选了个大红色,说看着喜庆。我没咋多想,知道说是为我织毛衣,我这才笑出了声。
外婆是个地道的农村妇女,外公又走的早,一个人拉扯孩子,最主要是一人四孩,在那般年代,能吃饱已是万般乞福,整日做些粗活,更别提能有空来做些针线的细活了。
她这突发奇想,确实让我有些惊讶。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让她坐在了床那头。无所事事的我,双手托着腮看着她手中任凭摆弄的毛线,不知是年迈还是生疏,她的动作总显有些笨拙。
毛线在外婆手里肆意摆弄那线的质量犹好,就是不知能被织出哪般“命运”——未知的模样。
她将线绕在两根银棍上,一穿一勾一拉,重复二三次,一拐一角便好了,但那生疏的动作,总避免不了出错,一拆一织,光这动作就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这过程是漫长的,在这期间我不小心眯了会,再一醒,便已是晚间,这过得还真是快,外婆也已马不停蹄地织了只剩半袖,拗着她去吃饭,她也没怎么听见,嘴上应和着,直到散宴也不见其人。
我向着屋内跑去,生怕吵着她,到了门口,放轻了脚步,悄悄坐在她身旁,她似乎在瞒着我织,故意将身转了半边去。
无趣的我刚想走,却被拉住了手腕。她望着我,脸上是那样淳朴的笑容。她将那毛衣撑于我面前,虽谈不上多精致,但也凑合着穿,但我也注意到那右下角隐约有着不和谐的颜色,在一阵端详后,我被一股不知名的感觉所触动。
那是一个“刘”字,是她的姓,她向来是不识字的,但这字竟被她绣的工整……通黄的颜色在大片洋红中显得那般突兀却又倍感温暖。
至今我仍保存那毛衣,样式早已过时,颜色也已不流行,可我就是忘不了外婆织的那毛衣,那个带着“刘”字的毛衣。
篇九:忘不了
葛青逸
柔软的光倾洒在课桌,抬头望向那入暮的天空。一堆堆墨蓝色云霞紧挨着,那抹蓝如海水——那样美而自然、安宁静谧的海。
打记事起,父亲在我心中装了一片海。他常给我念叨儿时自己与奶奶出海抓鱼,在那时他的神色闪烁着什么。海鱼饼是他们那年代心中的向往,舍不得吃,偷藏在口袋,余温在口袋中蔓延,香气环绕四周。
儿时跟随父母出海是父亲那辈童年少有的乐趣。随波顺流追逐白浪,听海风绵绵细语,是幼童的身影,更是父亲的身影。唯有归顺大海,父亲的童心才会归来。
人在异乡,心依然思海。那次归乡,父亲提出看海的愿望,我点头同意,父亲如孩童般雀跃,开始安排。
车停在岸边,微倦。趴在车窗前,天色犹如蛋黄样浓稠的奶黄色,漫天奇异云朵铺成那别样的天际。看呀,那粼粼清流不疾不徐,涌动不息。已近黄昏,那海温驯、忍让、温和。
早厌了外界的喧嚣,寻一处静地看那潮起潮落。心似被海水浸透,泡化尘事。挽裤腿,学着父亲,脚尖探入海水,凉意入髓,微弱海风撩起轻薄衣裳,挟着浓浓的闲腥味,那是海独有的气息。
远望,父亲踮起脚尖,疾速落入水面。海水四溅,他满身淋湿,却“扑哧”地笑着。那时他高大的身影缩成不懂事的淘蛋鬼,“别着凉了。”,“呦,别跑,都累成这样了。”,“回去看你咋交代。”那时我弱小的身影默默跟随他身后,碎碎念念。
柔波一起一落,让宁静的画面增了点灵性。海浪醉意微醺“哗哗”击打礁石,与我和父亲融为一体,亲切而熟悉。
渔灯微泛,潮起;瞬息之后,潮落。父亲的神色透出失落。
天色暗下,鹅黄光影一点点染上岸边,大排档的袅袅烟气微微泛起,焦焦的余香从烤架飘来,“看,这鱼绝了!”渔者未说话,笑了,我从他眼神中看出欣喜,小男孩抓着竹签,大口大口咬着,满脸的幸福。
海见证男孩的幸福,渔者的欣喜,无数来来回回的过客。见证,因它而泛起久违笑容的少年、青年、老年,见证了父亲的童年。
我终究忘不了父亲的笑容,忘不了我和父亲在海中嬉耍的情形,忘不了那片海。
篇十:忘不了
丛少辉
清晰的记得我六七岁时,家中年年会做芝麻糖。问其缘故,可能也无人知晓罢。
我也常问我奶奶为什么会做,她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绝活儿,至于是真是假,也不能找人对证了。
做芝麻糖很复杂。先是选料,要选那种黑的发亮的芝麻,一粒白芝麻也不能有。为了准备好芝麻,我和奶奶不知挑拣了多少粒白芝麻,才使碗中的都是黑芝麻。
其二便是煮。往锅里加入一点水,待水开了后加白砂糖和一种叫不出名的东西,等糖完全融化后,放入芝麻,用锅铲不停地往一个方向搅。每当这时,先是让我搅,待到我搅的没有兴趣后,一旁候着的奶奶便接着搅,我则跑了出去,到菜园里去玩了。
不知过了多久,芝麻糖糊便好了。用一个大铁勺儿勺起,倒在一个铁制模具里,静置上几个小时,它便会干了。通常这时已是深夜,于是睡一觉起来后,它已干得十分坚硬了。
一般到了这时,需两三个人合力(指奶奶和爷爷)把模具抬起,倒扣在早已铺了布的桌子上。接着便轮到我家的“屠龙宝刀”出场了。用刀在大糖块上划出几条线,便开始沿着线切。通常我都会端坐在桌边,眼瞄着被切坏了的边角料,手则不停地抓住往嘴里送。大块且完整的糖块是无福消受的,要等卖完了还剩下些没卖出去的,才迟迟的摆上餐桌。
这几天我在梦中梦到了这番场景,于是嘴馋去超市买了一袋。好吃是好吃,但却不及当年吃的边角料的味道了。
这几天年没有再做芝麻糖了,不知是嫌烦,或是嫌累,反正是没再做了。曾经带来无数欢乐的工具也被时间的摧折而生了锈。
过去还是过去,现在仍是现在,但那段珍贵的回忆,怕是早已牢刻在内心,永也不忘。
孩提时代的我,曾为一朵花儿而醉过,曾为一片叶而哭过,曾为一滴水而惋惜过,曾为一枝笔而兴奋过。那时的芝麻糖也都是一滴留不住的水,一枝用不完的笔……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yyfangchan@163.com (举报时请带上具体的网址)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