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式爱情

苏格拉底式爱情

  

  苏格拉底爱情

  柏拉图有一天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

  苏格拉底叫他到麦田走一次,要不回头地走,在途中要摘一颗最好的麦穗,但只能够摘一次。柏拉图充满信心地去了。谁知过了半天他仍没有回来,最后,他垂头丧气地出此刻老师跟前,诉说空手而回的原因:“很难的看见一棵看似不错的,却不知是不是最好,不得已,因为只能够摘一次,只好放下,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到发现已经走到尽头时,才发觉手上一棵麦穗也没有。”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那就是爱情,爱情是一种理想,而且很容易错过。”

  柏拉图有一天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婚姻。

  苏格拉底叫他到杉树林走一次,要不回头地走,在途中要取一棵最好,最适合当圣诞树用的树林,但只能够取一次。柏拉图充满信心地出去。半天之后,他一身疲惫地拖了一棵看起来直挺,翠绿,却有点系数的杉树。苏格拉底问他:“这就是最好的树材吗?”柏拉图回答老师:“好不容易看见一棵看似不错的,又发现时光体力快不够用了,也不管是不是最好的,所以就拿回来了。”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那就是婚姻,婚姻是一种理智,是分析决定,综合平衡的结果。”

  柏拉图有一天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外遇。

  苏格拉底家他到树林走一次,能够来回走,在途中要取一枝最好看的花,柏拉图又充满信心的出去。两个小时之后,他精神抖擞地带回了一枝艳丽但枯萎的花,苏格拉底问他:“这就是最好的花吗?”柏拉图回答老师:“我找了两个小时,这是盛开最美丽的花,但我采下带回来的路上,它就逐渐枯萎下来。”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那就是外遇。外遇是诱惑,它也犹如一道闪电,虽明亮,但稍纵即逝。而且,追不上,留不住。”

  有一天,柏拉图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生活。

  苏格拉底叫他到树林走一次,能够来回走,在途中要取一枝最好看的花。柏拉图有了以前的教训,又充满信心的出去。过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有回来。苏格拉底走进树林去找她,最后发现柏拉图已在树林里安营扎寨。苏格拉底问他:“你找到最好看的花了么?”柏拉图指着边上的一朵花说:“这就是最好看的花。”苏格拉底问:“为什么不把它带出去呢?”柏拉图回到老师:“我如果把它摘下来,它立刻就枯萎。即使我不摘它,它也迟早会枯萎。所以我就在它还盛开的时候,住在它边上。等它凋谢的时候,再找下一朵。这已经是我找着的第二朵最好看的花。”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你已经懂得生活的真谛了。生活是追随与欣赏生活中的每一次美丽。”

  人生正如穿越麦田和树林,只走一次,不能回头,要找到属于自我最好的麦穗,树和花,你务必要有莫大的勇气和付出相当的努力。

  苏格拉底50岁,额头上沟沟壑壑布满了皱纹,再加上深陷的眼窝,看上去至少60岁。然而,一个18岁的姑娘却疯狂地爱上了他,并且最终成了他的妻子。一个老气横秋,一个鲜嫩欲滴。对这桩不般配的婚姻,许多人都大惑不解。柏拉图最后忍不住了,向苏格拉底打探成功的秘诀:“老师,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小姑娘追到手的?”苏格拉底老老实实得说:“我实在没有功夫研究这个问题,我只是专心致志地做自我的事。”柏拉图不相信,继续穷追不舍:“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不追她,她怎样会爱上你呢?”苏格拉底抬头望望天空,说:“请看看天上的月亮吧,你越是拼命地追她,她越是不让你追上;而当你一心一意地赶自我的路的时候,她却会紧紧的跟着你。”

  

  爱情,不要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式”的爱情杯具

  [背景]:

  这个世界上,最理性的人是谁?

  大概,是苏格拉底。

  他是古希腊第一个提出要用理性去评价是非、用逻辑追求真理的人。作为理性道德哲学的创始人,他甚至教出了柏拉图这样伟大的学生。

  这个世界上,最会辩论的人是谁?

  大概,是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什么是道德?”

  学生:“不能骗人,这是公认的道德。”

  苏格拉底:“与敌交战时,我们为了取得胜利想尽办法欺骗敌人,这种欺骗道德吗?”

  学生:“欺骗敌人当然是贴合道德的,但欺骗自我人就是不道德。”

  苏格拉底:“儿子生病又不愿吃药。父亲骗儿子说这不是药,是一种好吃的东西。这种欺骗道德吗?”

  学生:“这种欺骗是贴合道德的。”

  苏格拉底:“不骗人是道德的,骗人也是道德的,那什么才是道德呢?”

  学生:“我糊涂了,我此刻不明白什么是道德了。请您告诉我吧!”

  苏格拉底:“道德在不一样状况下有不一样含义,不存在一成不变的道德。”

  苏格拉底善于透过问答揭露对方的矛盾,迫使对方不得不承认错误、自我否定。他的这种方法当时叫做“辩证法”或“产婆术”(即“为思想接生”),苏格拉底是西方最早使用“辩证法”一词的思想家。

  这个世界上,最受气的丈夫是谁?

  大概,还是苏格拉底。

  不明白是不是理性的大脑进了水,苏格拉底特意找了个集丑陋与剽悍之大成于一身的太太。他试图用自我的理性、逻辑和辩证法把悍妇教化成贤妻,把婚姻当作一次自我挑战。

  老先生的下场很凄惨,他最终发现逻辑没用,辩证法也没用,太太的理性永远难产。最后,他被家庭暴力收拾得不敢回家,只好四处游荡,在与陌生路人们辩论的过程中成了一位远近皆知的大哲。

  [正文]:

  首先,让我们一齐来为苏格拉底不幸的婚姻生活默哀!

  其实在内心深处,我个人对苏太太的同情更甚。苏太太本是一介女儿身,却要和一个精通逻辑归纳,且能言善辩的丈夫一齐生活,想想都禁不住替她难受。每一天听着丈夫的“因为……所以……你错了!”便是有那似水的柔情,早晚也会被冷冰冰的理智百炼成钢。既然河东狮吼能逼出哲学家,为什么知乎者也就不能逼出个母夜叉?窃以为,这老两口子之间到底是谁先招惹的谁,难说得很!苏格拉底绝顶聪明,但他错就错在太自信,不仅仅试图用逻辑解决爱情问题,还打算用理性推导出夫妻间的是与非。你看看人家这傻气冒得多有水平,要不怎样说大哲学家都不是一般人儿呢!

  爱情这东西有道理可讲么?掌握三段论就能当情圣么?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那么你先从逻辑推理中演绎出点儿浪漫来给我看看。

  这天,虽然时光的滚滚洪流早已让这个世界面目全非,但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却丝毫没有进化,一如既往的无理取闹。搞笑的是苏格拉底的继承人同样也是遍地开花,而且居然女性居多。尽管这些孜孜不倦的女士们没有祖师爷的睿智和造诣,但在执着和求索精神上却尤有过之。她们的钻研动力来自爱情的挫折,她们的研习目的在于获得爱情、摆脱哀怨,所以尤其热衷于有关爱情变化的哲学思辨。

  你不信没关系,我立刻就能介绍她们给你认识:

  第一步:既然是变化,她们关心的自然就是变化的原因,于是我们得到了一个专门用来探讨原因的逻辑关键词——『为什么』。

  第二步:上Google,在『爱情』这个大范围里搜索这个关键词,不管你用中文、英文、法文还是西班牙文,我保证你都能立刻找到成千上万这样的苦人儿。

  逻辑关键词:为什么

  用“为什么”来提问,是苦人儿们最常见的套路,她们打算用“因为-所以”这样的逻辑推导来为自我爱情的变化找原因。

  当真找得到原因吗?找到了又如何?

  问题:我很痛苦,为什么他就像没事一样?

  解答:南卡罗莱纳医科大学的阿吉夫?纳瑞比博士以前对一组18到40岁之间的女性进行过试验,她们都有6个月以上的浪漫史,并且爱情宣告破裂16周左右。这些女性在失恋后无一能摆脱爱情阴影,研究人员利用高精度核磁共振成像技术对她们大脑细胞活动进行了监测。研究证明,在这种状况下女性患抑郁症的概率是男性的'2—3倍,因为女性产生抑郁情绪的大脑区域,脑细胞活性要远大于男性。这一结果被刊登在《神经学》上,那是美国最权威的神经医学学术期刊之一。

  换言之,答案特简单——男女脑细胞活性的差异决定了你就是比他更难受。谁让你是女人来着?你还别惦着变性,那种手术不开颅。

  呱噪:他不像你那么痛苦就该被诅咒?就必须意味着你的爱情没价值?你比他痛苦就意味着你付出更多?你付出更多就意味着你吃了亏、上了当?

  姑且不论这些因果关系是否成立,此刻你已经明白了你比他痛苦的神经学根源,所有这些逻辑递推还有任何好处吗?“女性产生抑郁情绪的大脑区域,脑细胞活性要远大于男性”,这个客观规律就好象男性比女性更容易患痔疮一样简明,和理性、哲学、逻辑有任何关系吗?

  那你还琢磨它干吗?

  问题:为什么我会失恋?

  解答:因为你是一个生活在普通社会中的普通人。

  《爱——挫折的诗意》一书的作者Sendra?M?Lam女士以前透过互联网对女性失恋经历进行过一次跨民族的开放式问卷调查,为了避免把小孩儿过家家也计算在内,她把统计的起止年龄定在了17-35岁。该调查一共获得了1900余份有效问卷,结果显示西方女性在17-35岁之间平均失恋3。62次,东方女性1。71次。其中女性失恋经历最少的国家是印度,14份问卷中只有1人有过失恋经历。别忙着羡慕,在印度呆过几天你就明白宝莱坞的爱情电影统统撒了谎,人家那儿种姓森严,至今不时兴自由恋爱!

  呱噪:失恋了?几次?一次说明差得远,二次属于正适宜,三次还低于世界平均水平,四次以上也就该换个问题了——“为什么失恋的总是我?”答案特简单,因为矫情呗!失恋四次还没学会既来之则安之,这不是矫情是什么?

  这个问题的出发点是好的,谁不想初恋到白头?但是细细品,就能品出自命不凡来。如果苏格拉底活着,他老人家必须会反问:凭什么你就不能失恋呢?

  问题:为什么爱情如此脆弱?

  解答:我不明白这天的爱情变得多结实才足够,但我明白这东西一旦经过理性权衡就是脆弱的。

  马斯洛老先生之所以成为现代心理学鼻祖之一,就是因为他在1968年成功地排列出了人类需求层次“生理→安全→爱→尊重→自我实现”。这5个层次从低级到高级排列,越低级的需求越强有力,越高级的需求越希缺。此刻看到爱情在人类需求中的尴尬位置了吗?论必要性它比不上生理和安全,论希缺性它又不如尊重和自我实现,不上不下,既非必不可少也非宏伟远大。

  所以在《好想好想谈恋爱》中,饿急了眼的毛纳疯抢诗人那块干面包并不是爱情的堕落,纯属生理需要大于爱情需要的正常反应。

  呱噪:别跟我提徇情。我敢对任何人说,徇情行为属于心理耐受力不足和价值观偏执共同造成的心理崩溃,恰恰是“不理性”的典型表现。既然如此不理性的行为都能理解乃至陶醉,那还何必一脸深沉地纠缠于“为什么”呢?

  我明白徇情的小伙子里的确有不少像罗米欧那么帅,但我还是要说他偏执!明白苏格拉底为什么被他老婆打出家门么?

  就是因为他比我此刻还理性,所以更厌恶。

  问题:为什么男人不能专一?

  解答:因为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从动物变来的。达尔文认为,自然界中大多数雄性动物的天职就是和其它雄性竞争,并在胜利后为尽量多的雌性授精,将竞争筛选的优秀DNA尽量广泛的遗传下去,以提升种群素质。人类虽然高度进化但依然无法完全摆脱这种动物属性,所以和《圣经》卖的一样多的恰恰是色情出版物,比如《花花公子》。

  如果达尔文的一家之言还不能说明问题,那我们不妨寻找一些生理依据。男性的精液中有三种不一样的精子,每种都有不一样的任务。“获卵(egg-getter)”精子负责为卵子授精;“阻拦(blocker)”精子聚集在一齐阻挡异体精子的入侵;“杀手(killer)”精子攻击并杀死异体精子。你觉得这支精子大军的构成是为了一夫一妻制而准备的么?(《SpermWars》,byRobinBaker1995)

  呱噪: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所有规则存在的前提,就是有约束的客观必要。

  所以当道德宣布“男人就应专一”的时候,请记住那是“基于理想化的要求”而不是现实世界的必然。类似的道德约束之所以会在世界上存在,正说明男人的本性就是不专一的,不管教不行!

  类似的“为什么”还有很多,比如他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他欺骗了我,为什么他不理解我,为什么爱情这么累等等,所有这些问题的本身其实就是答案:

  女人比男人容易受伤。

  大多数女人都会失恋。

  爱情本来就是脆弱的。

  男人的天性便不专一。

  ……

  对这种显而易见客观事实一本正经地刨根溯源,正是无法理解现实的弱者表现。这些声音看似疑问,实乃要求:要求男人比女人更受伤,要求女人最好不失恋,要求爱情变得更牢靠,要求男人比狗还忠诚。但她们自我恐怕也明白这种关于爱情的要求不太现实,于是用『为什么』来点缀一下,一本正经的谴责或感叹,呜咽着呻吟几声罢了。

  产婆术无法把悍妇变成美娇娘,因为悍妇就是悍妇;哲学思辨也不能让《花花公子》破产,因为男人就是男人。既然客观现实改变不了,又不想像苏格拉底那样逃之夭夭,恐怕就只能理解它,因为爱情这东西吧……

  它就是爱情。

  爱情关键词:是什么

  谁敢给爱情下个定义?反正我不敢。

  但试着在爱情里找点儿规律却并不太难,因为传统教育善于用『最好如此』代替『实际状况』,这种对“理想化要求”与“客观现实”的混淆让我们方便了许多,一边批判一边就把『是什么』捋出来了。

  理想化要求:爱情是有对错的。

  这样的文字并不少见,尤其在神圣的课本上更是比比皆是。我们从小就被迫理解了关于爱情的一系列决定标准,比如“什么什么爱情是健康向上的”、“什么什么爱情是虚荣的”,每个标准都振振有辞,一副苏格拉底式的严肃高深。

  『是什么』:

  爱情能够被别人界定么?爱情之间有高低之分么?爱人之间的是非有评价标准么?当着自我,丈夫管老爸叫老爸;背着自我,老爸管丈夫叫大叔,不知这种爱情算不算健康向上呢?反正此刻不管是香港高官、奥运冠军还是诺贝尔奖得主都流行这个。

  爱情没有是非对错,所以也没有套路可循。即使把这次失婚的所有细节都琢磨透了,下一个男人又变了。难怪张爱玲说爱情的道理就是不讲理,这话言之有理。

  理想化要求:爱情就应恒久远。

  或者叫永不磨损、永不变质。这个憧憬来自歌曲、诗歌或钻石广告,那些抱怨爱情不再浪漫的人大多数都是被这个观念给害的不浅,她们期盼爱的永恒,却把职责的永恒误会成了感受的永恒。

  『是什么』:

  爱情本身是不断发展变化的,由激情演变为亲情,由亲情演变为依附;爱人之间的关系也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从追求变成平等,由平等变成一体化,即使从一而终的爱情里也没有永恒可言。

  爱情的各个发展阶段,越靠前浪漫越重要,越靠后职责心越重要。如果到头来发现对方职责心不足,那也不用问为什么,因为他就那样。你能够谴责,但不要期望透过谴责制造一个忏悔的圣徒;你能够试图感化,如果你打算自虐的话。

  理想化要求:爱情是忠贞的。

  不明白《廊桥遗梦》的编剧对此做何看法?但是在所有主流的教化场所,这几乎都是用来衡量爱情质量的前提。当这种期盼被极端推崇之后,我们就看到了以“无性经历”为门槛的征婚广告,这时偏偏没人记得《红楼梦》里那个四处讨人家唇上胭脂吃的宝哥哥。

  『是什么』:

  除非非法禁锢,否则天长日久的爱情里不存在可靠的忠贞;即便是把他栓个结实,人家照样“身未动,心已远”。

  爱情的忠贞只能是相对的,我们中国人对此早有至理名言:百善孝当先,论心不论迹,论迹久病床前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红尘世上无君子。

  理想化要求:爱情是神圣的。

  但凡措辞能稍微靠谱一点儿,我也不愿意和这个结论对抗。爱情能够说是美妙的,也能够说是精彩的,甚至能够说是高贵的,但神圣两个字从何而来?神化爱情正是因为人类爱情本身的不堪,它是为了维系一夫一妻制的稳定而不得不撒的谎。结婚时的誓言当真管得住爱谁不爱谁?要明白你是向上帝宣誓,而丘比特的顶头上司叫宙斯,根本不归上帝管。

  『是什么』:

  完整的爱情过程就是一特通俗的事儿,说到本质也就是掺杂了一点浪漫过程的居家过日子。虽然中国有梁山伯和祝英台,西方有罗米欧和朱丽叶,但人家那是运气好,爱情在发展到柴米油盐和家长里短儿之前就夭折了。

  幸亏夭折了,不然等罗米欧老到该得前列腺炎的岁数,一到晚上就跑二十趟卫生间,上哪儿找旷世绝恋的感觉去?

  爱情是感性的,是没有是非对错的,是不断动态变化的,是通俗而实在的,并且只有相对的忠贞。这段关于爱情的颠覆性描述虽然不中听,却更接近人性的本质。以这个描述为基础去衡量爱情中的得失,至少不用再忍着疼痛研究形而上,四处扣问『为什么』了。

  人类最傻的行为莫过于和自然规律对抗,其中就包括和爱情讲道理。强大如苏格拉底,也只是对抗了爱情本相中一部分就沦落到无家可归。当然了,人人都有坚持思维独立的权利,所以问再多的『为什么』也是自我的自由。再说了,弄不好又整出一哲学家来。

  谁明白呢?

  

  苏格拉底点化柏拉图式爱情

  有一天,柏拉图问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

  苏格拉底说:我请你穿越这片稻田,去摘一株最大最金黄的麦穗回来,但是有个规则:你不能走回头路,而且你只能摘一次。

  于是柏拉图去做了。许久之后,他却空着双手回来了。

  苏格拉底问他怎样空手回来了?

  柏拉图说道:当我走在田间的时候,曾看到过几株个性大个性灿烂的麦穗,但是,我总想着前面也许会有更大更好的,于是就没有摘;但是,我继续走的时候,看到的麦穗,总觉得还不如先前看到的好,所以我最后什么都没有摘到。。。

  苏格拉底意味深长地说:这,就是爱情。

  又一天,柏拉图问苏格拉底:什么是婚姻?

  苏格拉底说:我请你穿越这片树林,去砍一棵最粗最结实的树回来好放在屋子里做圣诞树,但是有个规则:你不能走回头路,而且你只能砍一次。

  于是柏拉图去做了。许久之后,他带了一棵并不算最高大粗壮却也不算赖的树回来了。

  苏格拉底问他怎样只砍了这样一棵树回来?

  柏拉图说道:当我穿越树林的时候,看到过几棵十分好的树,这次,我吸取了上次摘麦穗的教训,看到这棵树还不错,就选它了,我怕我不选它,就又会错过了砍树的机会而空手而归,尽管它并不是我碰见的最棒的一棵。

  这时,苏格拉底意味深长地说:这,就是婚姻。

  还有一次,柏拉图问苏格拉底:什么是幸福?

  苏格拉底说:我请你穿越这片田野,去摘一朵最美丽的花,但是有个规则:你不能走回头路,而且你只能摘一次。

  于是柏拉图去做了。许久之后,他捧着一朵比较美丽的花回来了。

  苏格拉底问他:这就是最美丽的花了?

  柏拉图说道:当我穿越田野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朵美丽的花,我就摘下了它,并认定了它是最美丽的,而且,当我之后又看见很多很美丽的花的时候,我依然坚持着我这朵最美的信念而不再动摇。所以我把最美丽的花摘来了。

  这时,苏格拉底意味深长地说:这,就是幸福。

  柏拉图又有一天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外遇?

  苏格拉底还是叫他到树林走一次

  能够来回走

  在途中要取一支最好看的花

  柏拉图又充满信心地出去

  两个小时之后,他精神抖擞地带回了一支颜色艳丽但稍稍焉掉的花,苏格拉底问他:“这就是最好的花吗?”

  柏拉图回答老师:

  “我找了两小时,发觉这是最盛开最美丽的花,但我采下带回来的路上,它就逐渐枯萎下来”

  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

  “那就是外遇。”

  又有一天又问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生活?

  苏格拉底还是叫他到树林走一次

  能够来回走

  在途中要取一支最好看的花

  柏拉图有了以前的教训

  又充满信心地出去

  过了三天三夜,他也没有回来。

  苏格拉底只好走进树林里去找他,最后发现柏拉图已在树林瑞安营扎寨。

  苏格拉底问他:“你找着最好看的花么?”

  柏拉图指着边上的一朵花说:“这就是最好看的花吗。”

  苏格拉底问:“为什么不把它带出去呢?”

  柏拉图回答老师:

  “我如果把它摘下来,它立刻就枯萎。即使我不摘它,它也迟早会枯。所以我就在它还盛开的时候,住在它边上。等它凋谢的时候,再找下一朵。这已经是我找着的第二朵最好看的花。”

  这时,苏格拉底告诉他:

  “你已经懂得生活的真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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