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遇见你

我又遇见你

  网络上本来就是虚伪的一干二净,很少人可以谈心的。除了作文网里的朋友,虱子,samdy之外,我很少和其他人有过什么特别谈心的记录。然后虱子失踪了,然后samdy走了,然后我开始又上了。最后我又遇见你了。夹心,我又遇见你。

  可以很坦诚地说,你对我的意义而言,就是第二代samdy。不过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什么什么替代品,因为你和samdy完全是两个概念。你们两人的唯一共同点,应该就是温暖把。很温暖很温暖。偶尔你和我聊天的时候会是不是蹦出一句脏话,当然我也会。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那么好过。

  你对我说:“现在我在网吧里。烦死了,好吵。”,我有些惊讶,未成年啊你,怎么可以进网吧。不知道是我过于out好听一点就是太乖了还是你过于前卫时尚难听一点就是坏学生,反正当时就是挺惊讶。你发过来一个囧的表情,然后对我类似于无所谓的样子。

  我是坏孩子,好不?

  我就愣在电脑前了。见过直白的,但是并没有见过这么直白的。我所认识的夹心,是那个永远很天真的夹心;我所认识的夹心,是那个永远在我文章评点那里说“咿呀你写得好好哦”的夹心;我所认识的夹心,是那个我假想里面很乖很乖的夹心。当然,这个仅仅存在于当时我所认识的里面,存在于当时我仅有的记忆里面。我是太过于草率了,这么快就认定一个人的性格。你说怎么就这么傻呢?

  因为凉来了,所以颖的心思都在凉那里。samdy也走了,虱子也失踪了,面对于清茶的‘斓’我不知道怎么说了,后来我是消沉了。我发神经地对你吐了苦水。然后你沉默了,当我关掉聊天窗口的时候你却蹦出“咿呀你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多么矫情的话语。我说过,矫情对我来说不是褒义词更不是贬义词。但是却有着特殊的意义,不知道是特意的扭曲理解还是什么。反正最终,我无视了这句话。你问我“咿呀你想堕落吗?”。我答非所问“夹心,我一直以为你是最乖最乖的夹心,你是最棒最棒的!如果你堕落了,我会哭的。”其实好虚伪的“哭”字,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哭,因为我不会预知未来。算是应承吧。不知道是什么情感。只能说当时的夹心让我想起来samdy,samdy这个笨小孩,我又遇见你。samdy二代。

  我收到你的来信了。看着粉色的信封,还是想着,其实夹心还有童心。哈哈,多好玩。你竟然在收信人和寄信人的名字上写‘咿呀’、‘夹心’。夹心,你真傻,真的很调皮,你是当真不怕邮递员把信送到了但是又因为没有该收件人而退回了邮局,然后你还傻傻地以为我收到了么?笨蛋!还好,我收到了。

  你在信中提到因为上次的失约,原本以为我会生气,但是我却对你说不介意,你感动了。我笑,真是小孩子,那么容易感动。可是我也是小孩子,为什么我却总是很成熟地认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会值得我感动的呢?我还记得你信中的一句话,你是第二次对我说了。

  咿呀你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真温暖的句子。特别温暖,我没有忽视掉它了这次。突然间眼睛有些酸涩,真的挺想你的。挺想。

  在小荷里,我们都是玩文字的孩子。和我混在一起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激发了你忧伤的潜能。只知道你的文笔愈显成熟,笔触愈发寂寞。

  恶心的妈抱着恶心哭了,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恶心死了!

  夹心,你到底是怎么了?

  待我15天归来后,很是豪爽地在作文本上写“忧伤冰晶死绝了,我是一个明媚的孩子!”,你却是还不留情的戳穿我:

  【咿呀,你说你是明媚的孩子,会不会太扯了?我明明就发现,咿呀你有点多愁善感。】

  突然很想你。很想很想了。因为只有你,只有你才会点破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言。

  当我在你的留言板上写上【年华是无效信】时,你给我的回复却是【友情是有效信】。

  你对我说:【咿呀,你是个会写文字的孩子,在那些只字片语中,弥漫着伤感与无奈。咿呀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蜕变成这样一个忧郁的孩子呐。】

  你对我说:【病发的时候,一定要想象夹心也在受病痛的折磨。一个人的痛苦叫痛苦,两个人一起痛苦就不叫痛苦了把】

  我怎么想象,你叫我怎么想象呢。

  你和samdy是如此迥异的二人。在一场绚烂烟花的背后,我错把看成samdy二代,但是你却能给samdy给不了我的。samdy走了,但是,我又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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