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暑期实践日记

今天小编就为大家分享一篇服务员暑期实践日记,具有很好的参考价值,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7月24日玉树一日:串门
早上冷飕飕的风把我吹醒,挣扎着从床铺上爬起来,只感觉一个人要断成两节。昨天晚上的床从腰那里分界,一段高一段低,整个人就像挂在高的那一段上,腿自是不敢乱放以免床榻人落虫上身。
洗漱吃饭之后我们七人简单讨论了一下今天的行程,第一站:明嘉主任。又来到州发改委的办公室后,明嘉主任大概说了一下现在州里县里生态移民的情况,然后帮我们联系了玉树县发改委的藏拉主任,他还了解一些具体情况,故而第二站:藏拉主任。
又是9个人挤一辆车,我们从州委赶到县委。藏拉主任和发改委的其他工作人员本应该放假了,只是还有些工作未完成所以今天还在县委上班,也算我们运气好吧。简单介绍了来意,藏拉主任表示欢迎,他委托徐副主任帮我们整理数据,并许诺上午领我们到移民村实地考察一下

愿耶和华从至圣所赐福于你,愿你们一生一世都看见圣城耶路撒冷的好处!


移民村离结古镇也有几公里的路程,听出租司机说通往移民村的土路也是建成不久,花了不少钱。司机是河南人,来玉树打工赚钱,他说这里的环境不错但人素质太低。大约二十分钟移民村到了,陪我们一同前来的徐副主任为我们介绍了土丁村长,村长长得很慈祥,对我们的问题有问必答。我四下里走走,大概看了看一户移民居住的院落,重点就是烧火的炉子、太阳灶和房屋建筑材料。索南私下里对我们说,村长对移民补助金没有发放到位有所不满,但碍于徐副主任在场他不好翻译(徐不懂藏文),只能和村长约定下次单独拜访。大家又针对村里的后续产业地毯厂等问了几个问题后就结束了上午的参观,坐车离开移民村时我想这里也许有故事。
中午饭在索南姑姑家解决,都是家常菜,那盘炒土豆丝甚和我心,于是大嚼着空谷(一种回族馒头),听着电视里的藏族歌曲,享受着多日来正常的一餐。姑姑家有只小灰猫甚是淘气,总想爬到我的腿上,每每被我仍到地上却不气馁,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架势。还好有一样东西比我更吸引它,那就是号称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食品——高原苍蝇,它矫健的身手拍苍蝇一拍一个准,然后当着我们的面大块朵颐,也不怕这群人会呕得七荤八素。
下午是第三站:昂公扎西,玉树县民宗局局长。他是绿色营的老大哥,以前帮了绿色营不少忙,这次出来套老师嘱咐我们一定要来拜会这位昂公大哥,我禁不住在脑海里勾勒其他的形象来,赫赫,也许是这样的(无限傻想中……)。百闻不如一见,昂公大哥果然气度不凡,虽然形容不很恰当,但感觉像关老爷举重若轻。不巧的是这次赛马会由他全权负责,看来是抽不出空关照我们了。整个一下午我们带在他的办公室,看他不时的进进出出,不时的请其他官员接受我们的“盘问”,最后他把我们托付给他的秘书索南多杰(又一个索南),并让他帮我们安排住处(他认为住在帐篷里虽然是体验生活,却休息不好)。遗憾的是那位送藏跑给绿协的志愿者在赛马场上,没能见到他转达大家对他的谢意。
本以为今天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谁知在住宿上大家又分歧重重。卓玛和成林想继续感受大自然的怀抱,其他人想美美的睡一觉,不少人情绪激动起来,财务尕松见状先去开了两间房,其余人三三两两互相做思想工作。我大脑此时一片混乱也不知该说什么,自己在那里瞎说一通,最后惹得成林把卓玛拉走了。还是多杰的水平高一些,劝我说出来开心最重要,虽然我百分百地认为分开住对我们的行动一利九害,却也不想让卓玛难过

我的鞋,刚好适合你的脸

。又想起这一路的操心劳累,我居然忍不住哭了起来,吓坏一群人。天生是这个操心命,只怪自己放不开。最后经过一番番的思想和语言斗争,大家终于统一意见——住在旅馆好好休息。
我和一干男生回索南家拿行李,只见我的羽绒衣上油了一大-片,都是加措那瓶吃饭香辣酱惹得祸,染了他自己的包不说,还毁了我的衣服,哭死我也

聚也不是开始,散也不是结束,同窗数载凝的无数美好瞬间,将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之中……

。返回旅店,尕松和达卓刚刚洗澡回来,她们向我推荐附近的澡堂,说是条件优雅服务周到堪称“一站式洗澡”。于是四人结伴到南方小吃店把肚子填饱。我们要了两碗炖豆腐沙锅,托玉树不稳定电压的福,我们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饱餐一顿。
饭后稍事休息便赶去“一站式”洗澡,果然干净。洗去一天的身心疲惫,我和多杰坐在外面等加措出来。闲来无事就聊起了组内的矛盾,细细一分析居然也矛盾重重,不禁苦笑,我坦言曾有退出之意但无奈舍不得青海这神话般的地方,这几日的见闻所感无不痛并快乐着。等了不知多久还是不见加措身影,我笑言他不是高原反应昏过去了吧,多杰连忙进去察看却发现他早已不见人影,原来是没有等我们会旅馆了,看我们回去把他一阵好骂。
明天要到巴塘大草原观赏赛马节的开幕式,我心里多少有点兴奋,希望可以睡个好觉,养足精神观看赛马节。
7月25日玉树二日:乔装改扮赛马场
今天是玉树赛马节的第一天,我们早早起床准备到巴塘大草原观看开幕式。8点索南多杰秘书和我们一起乘班车前往巴塘。昨天昂公大哥许诺给我们几张贵宾证,这样就可以近距离观看赛马节盛会了,而昨天记者要走玉树宣委的人请客,袁哥多喝了几杯现在还不清醒,于是雇用我照像。一时拿不到通行证的我有点不耐烦,多杰立刻建议我用我们的考察证混进去,禁不住这番鼓动,我一溜烟钻进了人群跑到记者席上。所谓的记者席就是表演场地的两侧地面,大家一字排开各自调好了镜头,我这个混进来的冒牌货霎时精神抖擞,悄悄挪动到更靠近主席台的地方,还真有点无冕之王的意思。看着周围像炮筒一样的摄像武器,袁哥的机器就不大中用了,不过多我来说这个尺码绰绰有余,因为我是个连调焦都不太会的特级菜鸟埃
巴塘草原很大,却不是我想象中的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样子,这里草矮矮的,颜色很深,远远近近连绵不断的山坡上苍翠一片。想起之前索南提起的巴塘加塘之争,不禁想笑,到过两大草原的我是看不出谁大谁小了,也许就是旗鼓相当才来的这没有结果的大小之争吧。适者生存还是世间万物竞自由,人类两难的选择。
一连拍了几张自以为还比较帅的照片,这时身边一位瘦得仙风道骨的大叔开口指点我,如何选景如何构图(后悔的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如何调焦啊,在之后被人嘲笑的惨痛时刻我这样想到)。这位很神秘的大叔貌似从香港那边来的,话不多,只是随便谈了点他在拉萨看到的赛马节,我也很自觉的闭了嘴,感觉和这种拥有神秘感的人在一起时是不应该多说什么的。我静静地呆在他身边,直到他无言起身,不知道哪里去拍照了;于是这一天中不断怀念这位神秘的大叔。
拍了100多张照片这才想起组里的其他人,连忙低头看手机,却是不同人不同地点不同时段催我集合的短信,最近的一条也是一个多小时之前收到的。无奈手机打不通,而歌舞表演刚结束,接下来是精彩的民族马术,我于是继续坚守岗位,阿门,请不要为我担心。
虽然马术表演中有不少惊险刺激的动作,我却有点索然无味了,只待上午表演结束便去找其他的人。我从刚才短信中的地点一一找起,顺便吃了点烤香肠烤洋芋什么的填饱肚子。最后多杰在一座小山上碰到了我,于是回归大部队,众人一阵好骂,包括“骂”我拍的照片。其实还好啦,袁哥不是说60分吗,总有一两张可以看的。袁哥是这样教育我的:照像一靠构图,二靠脚头,一定要多走动。奈何啊,奈何,那一溜记者让我这冒牌的家伙定在原地,不过我看他们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挪窝啊,定是机器好。
下午是玉树县各小学的表演,除了传统的锅庄等歌舞表演,最令我期待的就是格萨尔说唱了。虽然听不懂,但独具特色的服装、庞大的场面和高亢嘹亮的歌声令人沉浸。在广阔的巴塘大草原上,无边的草原就是这群古时英雄的背景,在此时大自然的辽阔并未使个人变得渺小,相反在这自由天地之间这群人可以追逐自己的梦想,拥有让人钦佩的气概。
包车回到旅馆,一路上大家谈起下学期的学习与工作,一顿牢骚和憧憬。我感觉怪怪的,仿佛在这里谈起红尘俗事是多么的不合时宜,想起加措对我昨晚看韩剧的评价:就这么空虚无聊啊,来到如此美丽的地方居然看电影

最美义工,与你不期而遇我受益匪浅,在你身上体现出人性的伟大。

。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进入状态,没有一种来到青海来到玉树的状态,节奏感没有把握好吧。之前达卓他们去爬山,加措过河时水流很急,把他冲倒并随水漂了十几米,好在有惊无险,不过这几个人都得喝点姜汤预防感冒了。
还有一件事值得记下来,那就是我到对面的家加福吃晚饭,和一位长得不知哪里像裴永俊的男服务员深情对视30秒,然后我问他:“老板在哪里?”他诧异地问我:“你找老板?”我回答道:“我不找老板,我找菜单,请问这里有什么主食?”他看了我两眼转身走进厨房,一会儿一位和蔼可亲的阿姨接待了我。吃完馄饨,我顺便带了瓶雪花回去,今天在车上关于要不要回去住帐篷的事又引起了争论,我向来对这种翻来覆去的事没有什么耐心,于是大大的讽刺了一番,最终争论作罢。无聊啊无聊,虽然人情是人情,理智归理智,可是又有多少人分得清呢。
7月26日玉树三日:入户调查
昨天商量好的方案因为土丁村长突然有事回上拉秀乡而无法实施,我们开始后悔昨天让徐副主任带我们到移民村的举动,也许村长是躲起来了。不管怎样,我们决定碰碰运气,多杰、尕松、索南和我作为先头部队到移民村去,如果村长不在就找村支书、妇女主任(如果有的话)什么的,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索南带着我们直接到村民家里采访

春为岁首,梅占花魁


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门对青山庭铺瑞雪屋临绿水窗横腊梅。

。我们一进移民村就碰到了正在陪国家工商总局官员视察的村支书斯塔,听索南说明了我们的来意之后,他请我们先到一户人家做客自己随后就到。我们做客的这户人家男主人叫江尕,女主人叫沼耐,家里还有五个孩子。主人很好客,不停的添茶送水果,对于我们的问题也直言不讳。通过半个多小时的问答,我们大致了解了这家人的情况:比较富裕,吃饭还是牧民传统饮食,占到总花销的三分之二还多,用来取暖烧饭的牛粪每年也要花掉三千到四千元。与从前放牧相比,吃饭如牛羊肉需要花钱买,奶子青稞也要花钱买,而且没有了牛,捡不到牛粪只能花钱买,虽然定居生活比放牧方便许多,但凭空多出来这每年几万元的花销并不是政府补助六千元就能补上的。
随后来的斯塔支书这样说:住在这里当然好,但如果解决不了肚子问题,五年之后我们还是要回上拉秀放牧的。另外透过村支书我们了解到,村里的交通一直是个大问题。由于与结古镇连接的只有一条刚建好不久的盘山土路,村里人到镇上去打的花5块,回来因为是上坡路难走要花10块钱,但吃的牛羊肉、蔬菜又放不长需要经常到镇上补充,这也是一笔额外的花费;另外孩子们就读的三完小,从村里走路过去要花40多分钟,并且路也不好走,大人来回接送很费功夫,虽然义务教育免费但很多家长因为交通不安全以及学校容纳能力有限而让孩子放弃了上学的机会

父母把满头的黑发给了我,只留下两鬓斑白;父母又把挺直的腰杆给了我,只留下了他们那弯曲的腰背;

。此外我们对移民补助金的发放也有疑问,一间60平米的房子要四万五,这就耗尽了一户没有草原证的人家五年的全部补助,之后的生活又要怎么办呢?村支书没有答案给我们,他说这样的人家不是一户,而是大多数,“你们说怎么办呢?”最后他这样反问我们。斯塔村长为我们细细数过村里发展的不易,他说现在全村人都想做生意赚钱,就是没有本钱,贷款也贷不到;他说村民学习普通话学写汉语的热情很高,都希望能多和外界交流。
中午饭是方便面,这家的主人怕我们吃不惯牛羊肉特意准备的。他们坚持了热情的作风,三包方便面差点把我们撑死,还好有多杰顶着。
下午组里的其他几个人和我们会合后,一行9人跟着村支书去其他村民家中参观

读一切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笛卡儿

。这次参观的是一家贫困户,院落里长满了半人高的草,他很激动的谈起了自己的遭遇:自己和老伴一治病着,儿子前年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摔坏了脑袋,女儿上个月又摔断了腿;他不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死,只担心死后没钱请人做法事超度自己。这位老人曾是公社的队长,他说自己遵守国家的政策,国家让他搬他就搬,家里的垃圾他从不会乱扔,在村里原来定点放垃圾的山洞被封后,他都会把垃圾包起来找个山洞放起来。面对这样一位历尽沧桑的老人,任何语言上的安慰都是苍白的。
满怀心思离开了移民村,在回去的路上我想:生态移民或其他政府的行为,都应该是坚持到底的、全盘考虑的才对,可事实上却往往是点到为止、虎头蛇尾的;就拿每家每户的太阳灶来说吧,一个太阳灶400块钱,用了不到一年上面的玻璃就争先恐后的往下掉,村民们用胶粘也只能支撑一会儿,这就是政府为老百姓做的事吗?离开了生活几十年的家园,改变了祖祖辈辈的生活方式,这种代价是可以随随便便的对待的吗,这需要怎样的回报呢?有时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心的问题,不能设身处地的为村民的出路思考,不能解决移民村的生计问题,生态移民只能是一项失败的工程,一项花钱却失民心的工程。
晚饭在青海裴永俊(其实他是江苏南通人)那里吃,大家强烈批判我的眼光,我只当没听见。
最后还得提一下这个汽车旅馆的厕所,不知是不是这里重男轻女的缘故,所有的厕所门上都写着男厕,却还美其名曰男女共用,真是一个世界一重天啊,弄得我们每次上厕所还得挑人少的时间,把门牢牢地插好。这部,为了一睹强尼戴普的风采我熬夜看电影(又无聊了吧),三点爬起来上厕所回来居然遇到鬼一样的大叔,吓的我撒腿就跑,呜呼哀哉,人间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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