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赏析

诗歌赏析

  诗来源于生活。诗是生活大海的闪光。把诗与生活隔开,就无法认识诗的内容本质。在古今中外涌现出了许许多多诗歌。“诗的范围是全部的生活和自然;诗人观照森罗万象,他的观照是如同思想家对这些森罗万象的概念一样多方面的。”有生活的地方,就有诗的歌唱。诗的领域象生活一样广阔无垠,接下来就由小编带来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诗歌赏析

  1、北岛《迷途》赏析

  【迷途】

  沿着鸽子的哨音

  我寻找着你

  高高的森林挡住了天空

  小路上

  一颗迷途的蒲公英

  把我引向蓝灰色的湖泊

  在微微摇晃的倒影中

  我找到了你

  那深不可测的眼睛

  《迷途》以本我为中心,揭示了对现实的迷茫和无奈。这首诗虽然诗人内心复杂,思想迷乱,但仍然能看到诗人渴望宁静,纯真的内心。诗里面:“鸽子、森林、蓝灰色的湖泊”都是童话一样的世界,作品的主题表现对现实的迷茫,希望得到解脱和寻找出路。“一颗迷途的蒲公英”这种幼小与内心在迷途中产生的单薄有机结合,加深了读者心理感受,在非现实的理想状态下“蓝灰色的湖泊”中,看到的仍然是“微微摇晃的倒影”,说明诗人在对现实的不平静与理想中宁静的渴望形成了一种对比,在视觉上是一幅画。在诗中“微微摇晃”“深不可测”正是作者本人,那种对现实的忧虑和深不可测的眼神,也无法看清方向,理想依然是遥远的。在此,作者内心的疑问由现实向虚似中的倒影发出,诗人的诗与内心的表白,与真实的个性相结合,在视觉上与内心的感受上形成冲击。有些读者认为诗人的诗难懂,晦涩,但我们看到诗人不是在刻意地追求隐晦,而是发自内心的表白和渴望,这正是诗人的性格。

  当今的网络诗提倡晦涩,刻意追求朦胧,违背自已的个性去追求属于他人的高度,这种方向是错的。诗有品,有性。写诗只有根据自我的个性去发展,学习他人的`经验而又不失自我,不刻意地去追随,就是一段成熟的发展过程。任何学习,借鉴只有在完善自我发挥的基础上才能得到充分体现。

  诗境不一,诗性不一。诗人应该一步一个脚印地挖掘自我,不断学习,才会进步。诗是自由的,自然的,高雅的,人性的自然畅露也是生命的共同感悟。只有敢剖析自我,面对现实,摒弃低俗,才能与他人共享你的精神世界。

  2、北岛《旧地》赏析

  死亡总是从反面观察一幅画

  此刻我从窗口看见我年轻时的落日

  旧地重游我急于说出真-相可在天黑前

  又能说出什么饮过词语之杯更让人干渴

  与河水一起援引大地我在空山倾听

  吹笛人内心的呜咽税收的天使们

  从画的反面归来从那些镀金的头颅一直清点到落日

  赏析:

  死亡总是从反面

  观察一幅画

  这是北岛《旧地》一诗的起首两句。我承认我初读这两句诗时难以抗拒这样的诱-惑:把画从反面翻过来,到正面去观看它。这么一来,我就从诗句的字面陈述性含义进入了其引伸性含义,使观看成了介于生死之间、正反之间、有无之间的宿命行为。并且,我给这一观看行为引入了对比性的距离:当诗人近距离的观看一幅画作之时,他肯定感到了死亡和虚无从远处投来的目光。换句话说,诗人感到自己察看一幅画的目光处于某中逆向察看的、反面察看的他者目光之中。这有可能只是两种时间品质的对照,或是索绪尔(de Saussure)所说的“差别的表演”,但也有可能转化为一个感伤的、擦去痕迹的消逝过程:因为很明显,死亡所看到的是画的反面,亦即一个空白。作者在接下来的段落中刻意让自传性因素渗透进来:

  此刻我从窗口

  看见我年轻时的落日

  在这里,读者显然不能确定诗中的“我”是在何时何地从窗口观看落日。因为这里出现了两个空间及两种时间,使诗中的“我” 可以两次观看同一个落日。第一次观看是在现实世界中,看到的是此时此地的落日;第二次观看是在画作上面,看到的是“年轻时的落日”。两次观看的吊诡重叠把我们的视力引向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Salvado Dali)式的“偏执批判”视境:人们看某物,却看到另一种真-相。问题不在诗中的“我”究竟是置身于现实还是隐匿于一幅画作里观看落日,也不在“我”看着此刻落日时是否真的能看到另一个落日(年轻时的落日),问题在于作者所暗示的真-相是可以互换的。

  旧地重游

  我急于说出真-相

  这是那种带有急迫性的真-相。意味深长的是这一急迫性立即被“可在天黑前/又能说出什么”这样的内心质疑消解了。真-相在从观看状态转到言说状态的互换过程中,涉及到更微妙的互换的可能性:在一幅画中看落日与在现实生活中看落日,这两个不同场景可以互换;从窗口看到的此刻的落日(视觉时间)与年轻时的落日(记忆时间)也可以互换。在互换的过程中,被消除的不仅是言说真-相的急迫性,那种柏拉图式的单一视境也同时被消除了。其结果是,作者所看到的既是但又不是年轻时的落日,因为他既在但也不在年轻时到达过的旧地。

  以上北岛《旧地》一诗的阅读大致上是依据字面意思进行的,印象、分析兼而有之。按照德里达(Jacques Derrida)的解构原则,我的读法在一开始就是被禁止的。德里达在《人文科学语言中的结构、符号及游戏》一文中明确指出:“论述必须避免那种暴行:给一个描写无中心的语言赋予中心。”而我在上述读法中一开始就试图把诗作中提到的画从反面翻过来,试图赋予它一个正面,这显然就是德里达所说的暴行。并且,由于我不能确定画翻过来之后是否一定就有画面,我的阅读暴行似乎还含有“用左手去试右手的运气”这样一种赌徒的味道。这里很可能已经涉及到了解构理论的一个重要课题:中心和起源的欠缺,所指的欠缺。“画的反面”在诗中出现了两次,但其“正面”始终没有出现。也许根本句不存在一个正面,只存在欠缺正面的反面。

  对于观看来说,“落日”是作为替换的、额外的、补充的、浮动的东西出现的,按照德里达的说法,这是用以“执行一个替代的功能,来补充所指的欠缺。”有趣的是,“落日”与“画的反面”一样在诗中出现了两次,而且两次都恰在其后,两者仅有一两行诗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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