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神捕的民间故事

第1篇:南北神捕的民间故事

01

丁大元是东阳城的首富,丁府里,仅护院武师就有百人。这些人都是丁大元出高价请来的各路武林高手。然而,就是这一百个武林高手也没能保住丁大元的命,丁大元被人杀了,屋内金银被横扫一空。丁大元死在自己的卧室,表面上并无外伤,但仵作检验出他的胸口有一如盆大的掌印,且胸骨已碎如齑粉。这么大的手掌,这么重的力道,而且能在百人看护的内院中来去自如,*湖中只有一个人能办到,那就是黑鹰客。

黑鹰客不但一身横练武功出神入化,而且轻功也登峰造极。案情并不复杂,捕头李南山很快下令全城展开搜捕,守住各个城门,出入都要严加盘查,并到处张贴黑鹰客的画像。几天后,终于得到消息,说黑鹰客出现在本城的艳芳*。李南山立即带人包围了艳芳*,果然,黑鹰客正在里面寻欢作乐。一众捕快上前捉拿,可是黑鹰客武功太高,不断有捕快受伤败退,最后,黑鹰客趁乱跃出窗户,逃走了。李南山独自紧追出去,只可惜,不但没追到黑鹰客,反而受伤而回。时间很快过去了十余天,可黑鹰客还在城内逍遥法外,使得整个东阳城人心惶惶。

黄昏,一骑快马如箭般向城门驰来。马上的长髯客翻身下马,正要说话,只见不远处,一个身材消瘦的蓑衣人大笑:“北神捕包振风,久仰久仰!”长髯客转头看向蓑衣人,上下打量之后抱拳拱手:“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可是南神捕公孙兄?”蓑衣人抱拳还礼:“好眼力,在下正是公孙跃。”

此时,捕头李南山踉跄着赶到现场,连连作揖:“二位神捕,在下李南山,有失远迎啊!一时误会,还望见谅。”

是什么使南北神捕齐聚东阳城?说起来还是因为丁大元的事。丁大元能成为东阳城的首富,除了他高超的经商手段外,更是因为他在皇城有位高权重的至亲。丁大元的死,不但震惊了东阳城,也惊动了皇城。刑部不惜同时调动南北神捕来追查,以求能尽快捉到凶手,给丁大元在皇城的那位至亲一个交待。

包振风说:“公孙兄,可想到什么好的计策?”公孙跃听罢,却只是打了个哈哈:“有包兄在,我公孙跃最多做个帮手,这些事哪用我费神?”包振风没想到公孙跃会这样回答他,正要再说什么,忽听到门外有一阵细密的呼吸声,不由得暗叫一声“惭愧”,门外有人,他却没有发现!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同时发力,逮住门外那个偷听之人。然而,仅此一瞬,却听见门外李南山拍门叫道:“二位神捕,我买了一些酒菜,可否赏脸喝一杯?”

三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酒过三巡,李南山也有了些醉意:“丁大元这案子现在真是棘手,上头非要查出个所以然来,可依我看,悬。二位神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假如黑鹰客已经逃出东阳城了,怎么办?”

包振风反问道:“不是说这几日城门防守严密,黑鹰客还不曾出城吗?”

李南山摇了*:“黑鹰客都能在百名护院的眼皮下杀了丁大元,还指望那些守卫能防得住他?”

包振风眉头深锁了起来。李南山又苦着脸说道:“说来惭愧,我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一些小贼还行,若遇见黑鹰客,根本无能为力。此次无论如何,只盼二位能破了此案,好保住我的捕头身份。来,我敬二位一杯。”

公孙跃哈哈一笑:“要是所有的案子都能告破,那天下岂不太平了?这样一来,要捕头还有何用?有时候,不破案反而好过破案,是不是?来来来,我们喝酒!”

一旁的包振风听了,愤然推开酒杯:“作为捕头,应时刻视捉拿犯人为己任,可听二位所说,都不过是考虑自己的饭碗。这酒,我不喝了!”

02

翌日,李南山带着公孙跃和包振风先去了丁府。

丁府的院墙高约丈余,公孙跃纵身一跃便站到墙头,他随即向李南山招了招手。李南山搔了搔头,往上一跳,不料高度不够,脚下一滑,一跤摔倒在地,面红耳赤,看得公孙跃哈哈大笑。

紧随其后的包振风冷哼了一声,没说话。昨晚的酒宴之后,李南山和公孙跃走得更近了,像故意要疏远自己一般。随后,三人又去了艳芳*。老鸨看见李南山来了,媚笑着迎上去。李南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却被公孙跃一把拉住:“昨晚酒喝得不痛快,不如今天我们就在这儿一醉方休,如何?”

李南山回头看了看包振风,仿佛在征求包振风的意见。包振风冷着脸说道:“当时黑鹰客是从哪个房间逃走的?”黑鹰客当时逃走的房间在二楼,正是现在公孙跃和李南山喝酒的地方。包振风站在黑鹰客逃走的窗前,窗外是一间老旧的瓦房,黑鹰客若是跳窗逃离,就必须踩过房顶的旧瓦。

想了想,包振风忽然凝神提气,纵身跃向窗外,落在瓦房之顶。就在他落地的一瞬间,脚下传来一阵轻微的细响,包振风低头一看,一块布满灰尘的细瓦已在自己脚下碎裂。再细看,其余的瓦片都是完整无损的,除了自己脚下的这一块。

整整三天,公孙跃都在和李南山喝酒闲逛,好像来东阳城不是办案的。包振风跟在后头,显得格格不入。这一日,公孙跃又让李南山带着他们来到东阳城最负盛名的东阳楼喝酒,一旁黑着脸的包振风终于忍不住了,当场掀翻了酒桌,指着公孙跃的鼻子喝道:“公孙跃!想不到你竟是这般不负责任之人,真是愧对南神捕这个称号!”

从没有人敢这么当面侮辱公孙跃,他端着酒杯的手隔开包振风的指尖,冷冷说道:“今天说这话的若不是你包振风,我定不会轻易饶过他!但念及你我同事一场,我便不与你计较。你听着,从今往后,你我路归路,桥归桥!”公孙跃大怒,拂袖离开。李南山见状,仓促地向包振风拱了拱手,也追随公孙跃而去。

自此,南北神捕形同路人,不再同道。李南山自然是跟随着公孙跃,为了两不得罪,他曾委派了一个小捕快给包振风打下手,但被包振风拒绝了。

03

东阳城东有一座小山,山间有密林,昨日有个猎户带着一只猎*上山打猎,无意中发现了一具新埋不久的尸体,奇怪的是,这具腐尸竟然无头无手。

李南山接到消息的时候,正与公孙跃在酒馆对饮。来报的捕快请示如何处理,李南山皱了皱眉,挥手道:“这显然是个无头案,你们先去搜找残肢,并张贴告示,等死者身份确认了再说。”

捕快转身欲走,公孙跃却起身叫住他:“我们也去看一下吧。虽然抓不到黑鹰客,但假如能破了这无头案,也算是小功一件,回头也算有个交待。”李南山附和地笑了笑,放下酒杯,和公孙跃一同赶往城东。

密林深处,一股腐臭扑鼻而来。腐尸发现之处,有一处新坑,不深,可见掩埋尸体的人有些仓促。密林中仍有捕快在四处查看,试图发现什么新线索。公孙跃抬头四望,又用一根树棍挑起腐烂的断臂,皱了皱眉,然后高声对其他几个捕快说:“各位,你们都*苦一天了,先回去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和李捕头了。”

几个捕快一听,立即如获大赦般走了。公孙跃微微一笑:“这起案件并不复杂,如你所说,只要找到死者的头和手,就好办了。”李南山摇了*:“说得容易,可从哪儿找起呢?”

公孙跃忽然走到李南山的背后,缓缓说道:“这,恐怕只有问你李捕头了。”

李南山脸*陡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孙跃冷笑:“此人断臂之处,骨节粗大,可见手掌亦大得出奇。我想,他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那个黑鹰客了。只可惜啊,纵使黑鹰客的轻功和横练武功非常了得,可比起李捕头你的轻功和*法,依然略逊一筹啊。”

“你究竟想说什么?”李南山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

“你不用再装了。若我的推断没错,那一日你独自追出艳芳*,一路追击黑鹰客至此,然后手刃了黑鹰客,并断其头、手带走,只将尸身掩埋……”

“亏得公孙大人被世人尊为南神捕,你难道不知道,没有*据的话是不能乱说的吗?”见李南山依然嘴硬,公孙跃突然笑道:“李捕头,你可知道,是谁发现了这具尸体?”

“不是一个猎户吗?”

李南山话音刚落,一阵衣袂之声从远处传来,只见包振风踏枝如梯,从容而下:“我就是那个‘猎户’。”

公孙跃望着李南山,开口道:“你不是想要*据吗?包兄。”一旁的包振风旋即接话:“刚才去李捕头家的后院走了一遭,很不巧,被我挖出了一点东西……”这两人一唱一和,哪有半点决裂的样子?李南山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他们的假意不和给欺骗了。他怔愣片刻,忽然发声狂笑:“果然不愧是南北神捕,有手段!不过……你们是怎么发现此事与我有关的?”

包振风却面无笑意:“李南山,从你在屋外偷听的那一刻起,就已让我们起疑了。我和公孙兄虽是第一次合作,但有些细节,是不用语言沟通的。我屡次对他发火,为的就是让你以为我二人失和。之后我们三人查案至艳芳*,我从窗户跃出时曾踩坏一块细瓦,可奇怪的是,整个屋顶除了我脚下的那块碎瓦之外,竟没有别的损坏。你说你那天是仓促追出,却没有踩坏瓦片,可见你的轻功绝对在我之上,甚至和黑鹰客不相上下。这样的身手,居然会连丁府的墙头都翻不过,分明就是在藏拙。你这么做,只能说明你心中有鬼!你跟着我们,名为破案,实为监视。所以我只能装作负气独自离开,暗中调查,也多亏了公孙兄将计就计牵绊住你,我才能伺机潜入你家中探查。果不其然,在你家的后院,找到了黑鹰客的首级与断肢。”

李南山掩面苦笑:“佩服。在下以为,杀了黑鹰客,逼他说出藏金银之地,那些金银便再无人知晓,可尽数落入我囊中。没想到却遇上了你们……”李南山话音未落,腰间*已出鞘。

包振风和公孙跃对视了一眼,正要防御,却见李南山*光一闪,挥向了自己的脖颈。

第2篇:神箫的民间故事

从前有个箫翁,他的真实姓名没人知道,只知道他从小喜欢吹奏竹箫,很早就离开家乡,到处拜师学习箫艺。二十年后他回到家乡,已是头发斑白,除了手里一支长长的浅绿*竹箫,他身无长物。那一天,他缓缓地登上坐落在小镇中心的聚雅茶楼,径直走到雅座上坐了下来。

聚雅茶楼坐落在一片青翠竹林之中,楼前花草吐艳,禽鸟鸣啼,是文人雅士聚会的好地方。文士们都爱聚集在那里喝茶,交流才艺。茶楼二层有一个靠窗的雅座,摆设着紫砂茶具,挂着名家字画。谁的才艺最好,就能坐在那里悠闲地喝茶。箫翁刚在雅座上坐下,茶楼里的文士们便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有人甚至走过去,抱拳说:“这位兄台,这雅座已经有人订了,请您换个座位如何?”

箫翁淡淡一笑,说道:“我就喜欢在这里坐!”说着他把竹箫凑近嘴边,徐徐吹奏,只听箫声回环流泻,清脆悦耳,时而如潺潺流水,时而似飘飘细雨,一下子把人们吸引住了。一曲奏完,人们都围上来啧啧夸赞:“好箫声,好箫声!”

“箫声虽好,能比得上我的山水画卷吗?”说话的是一位长须书生,大家见他到来,纷纷让路,原来他就是雅座现在的主人。按茶楼的规矩,要想挑战比艺,坐上雅座,必须完成现任雅座主人出的题目。箫翁抚摸着晶莹如玉的长箫,微微笑道:“就请你出题吧。”

长须书生想了想,说:“若你能凭箫声擒住北山中的猛虎,我就自愿让位,从此不上茶楼。”众人听了这题目,都暗暗替箫翁捏了把汗。原来最近镇外北山上有一头猛虎出没,经常袭击行人,弄得人心惶惶。官府招募猎户,结队上山捕杀恶虎。可这恶虎十分狡猾,大队人马来时它便躲藏起来,等大队人马回去休息,它又忽然出现,咬死路人,弄得大家都没了办法。

箫翁沉默良久,忽然站起身来,朗声说:“好,这个题目我接下了。只凭着我这一支箫,再加上两位勇士,就能降伏恶虎!有谁愿意跟我去?”

茶楼里的人面面相觑。这时,正在茶楼喝茶的两个猎户站了起来,他们都有亲人死在了恶虎的爪下,听箫翁说得坚定,心想他或许会什么神法,便把心一横,道:“好,我们跟你去!”

三个人立即出发了,大家都为他们的命运担心。

到了山上,只见草木深深,耳闻林涛阵阵。走了一阵,两个猎户指着地上的一堆粪便说:“看,这不是恶虎的粪吗?还是新鲜的,它一定就在附近!”

“好!”箫翁说,“你们做好准备,它一出来就把它干掉!”

两名大汉笑道:“好啊,您老有本事,就把它请出来吧!”

箫翁二话不说,便拿起箫来吹奏。只听那箫声呜呜,好似虎啸,一时又柔缓呢喃,似在召唤、在撒娇,又似在催促,原来,箫翁模仿的竟然是母虎寻找伴侣时的声音!

很快,树丛里有了响动,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匆匆越过树丛,冲过来了!箫翁说:“你们做好准备!”接着又不断地吹奏,两名大汉也提足了精神。

一阵腥臊风过,突然,一头花斑大老虎随着呜呜箫声出现了!它圆睁着铜铃大眼,寻觅着母虎,可是它眼前出现的只有三个人,顿时,它气得竖起了全身的硬毛,作势就要猛扑过来!

两名大汉虽都握紧长矛,但也都有点心慌,看这恶虎的气势,只怕是制不住它!

说时迟,那时快,箫翁运足中气,猛地把箫一吹,长箫立即发出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好似轰隆隆炸响了一声惊雷!

顿时,那恶虎惊得一下子缩紧了身子,不敢动*!趁此良机,箫翁大吼一声:“上!”两名大汉直扑过去,一齐挺起长矛,**地刺入恶虎的身子里!恶虎狂吼一声,纵身跃起,旋即又重重地落了下来,污血飞溅!

第二日正午,箫翁手持长箫,猎户们扛着恶虎的尸体,走过长街。整个镇子都轰动了,人们都在欢呼:“神箫!神箫!”

第3篇:神井的民间故事

古时候,深山坞里有座庙,庙里有口井,井口由一圈石头砌成,上面还盖着木盖,井里的水终年碧清。木盖上面有锁,轻易不开,因为据说,这是一口神井,人只要往井沿上一站,井水里便会映出你的前世或来生。

这消息传啊传,传到一位总兵的耳朵里,他连忙骑马直奔寺庙,先是点烛*香拜过菩萨,然后跟老和尚说明来意,想从神井里看看自己的前生。老和尚领他来到井边,先磕头跪拜,又进行祷告,接着*掀井盖。

总兵低头一看,只见井水里映出一位白发老人,衣衫褴褛,肩上扛一块木板,正向一间低矮的破茅舍走去。总兵觉得奇怪:“这就是我的前生?”

老和尚点点头:“正是。原来你前生是个孤苦的老人,他家门口有条小溪,溪上没有桥,过往行人都得脱鞋涉水,很不方便。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就把家里的床板搬出来,架在溪上给大家当桥,晚上再扛回去自己打铺睡觉,长年累月,乐此不疲。上苍为了奖赏他的善心,便在他死后让他转世当了总兵。这就是你的前生。”

总兵一听,心里很得意,告别住持高高兴兴地回去了。一路上他老想:我前生只是用一块木板让人踩着过溪,这么点小事居然就得到如此厚报,如果我今生出钱造一座桥,那来生不做皇帝也可当宰相了。于是,他回到家就立刻派人去请一位远近闻名的老石匠。

老石匠是个老实人,虽然能对付各种各样的石头,但从未和官府打过交道,一听总兵找他,当下就吓得两腿酥软,差点迈不开步子。可有啥办法呢,只得硬着头皮来总兵府。

进了衙门,上了大堂,只见总兵端坐*,两旁站立着许多兵丁,不是拿*就是佩剑,那气派,吓得老石匠急忙跪下,心想:死活只能听天由命了。

总兵倒也干脆,开门见山给老石匠五百两银子,要他在河上造一座石桥,三个月之内必须完工。老石匠一听就懵了,他只会打石头,从没造过桥呀!但他知道,在总兵面前要是推三推四,弄不好就会脑袋搬家,所以只得咬咬牙应承下来。

从那一天开始,老石匠便开始造桥。他没日没夜地干不说,谁知桥还没造好,五百两银子却已经用完了,无奈之下,他只得壮着胆子去向总兵要求追加银两。总兵一听还要银子就火了,给他一顿臭骂:“当初不是讲定了的吗,怎么现在倒说不够了?你分明是想敲诈本官不成。我告诉你,你别想再从我这里拿到一两银子!桥你得按期给我完工,不然我要你脑袋!”

老石匠被总兵这么一唬,哪敢说半个“不”字,吓得屁滚尿流逃出府来。没有办法,他只得变卖家产,典妻卖子,最后才把桥建成。

新桥建成后,总兵着人在桥上张灯结*,还杀猪宰羊放鞭*,然后自己便迫不及待地骑马上山来到庙里,要老和尚打开井盖给他看看,他的来生究竟有多么辉煌。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井水里映出的却是一头瘦得皮包骨头、而且还没有尾巴的老黄牛。总兵急得一把抓住老和尚,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和尚朝井里一看,说:“你前生虽然只有一块床板供人过河,可对你来说已是倾其所有,而且你压根就没想到要图回报,那是全心全意的与人为善,自然会得到好报。可如今,虽说你出资造桥也算是做了好事,可这五百两银子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远远比不上那一块床板的价值。而且你行善是假,图报才是真,况且还害得人家老石匠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这哪里是在行善,简直是作恶啊!没有罚你下世做*,已经算是对你非常宽容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闭门思过,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阿弥陀佛!”

总兵听了老和尚这番话吓坏了,回去后马上派人找到老石匠,并花了许多银两帮他赎回妻儿,为他重建家园。做完这一切,总兵第三次走进寺庙,求老和尚再开一次井盖,给他看看自己的来生,是不是有改变。

老和尚微微一笑,陪他来到神井旁,把木盖上的锁打了开来。

总兵探头朝井里一看,哪知水中映出的依然是一头牛,只是多了一条又粗又长的尾巴。他大吃一惊:“我花了那么多银两,怎么只买了一条尾巴?”

老和尚说:“大人,你别小看一条尾巴,这对牛的用处可大呢,可以用这摆来甩去地拍打牛虻和苍蝇,以解除皮肉之苦呀!”

总兵一听愣愣地站着,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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