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散文精选5篇 伤感散文随笔看了心碎

伤感散文精选5篇

  散文看起来只是不经意地抒写着自己的经历和感受,所表现的多是零星杂碎的片段人生。下面是学习啦小编收集整理的伤感散文精选以供大家阅读。

  伤感散文精选(一)

  小楼昨夜又东风,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没错,此句出自李煜的《虞美人》,也是他成为阶下囚时留下的杰作。读这样的诗词,我不得不说,是生命的福气,尽管有些凄美、有些无奈、也有些惆怅与不堪,还有些许残忍,但它无疑是生命中最难以释然的记忆。与李煜此诗相对应的要数东坡的那首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此诗表达了东坡对妻子的无限思念之情,虽然是不堪的记忆,然而其真情意切的转达,令多少人感叹希夷而泪满沾襟。

  是的,随着岁月远去的背影,生命中注定有些记忆被沉淀、而留在心中。就像李煜、东坡那样,时不时会从心底复苏。尽管复苏的方式不同、形式、格调大有区别,然而,对于诸如李煜、东坡这类人而言,或许记忆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下去的理由和唯一念想。为此,我想说,记忆从某种意义上去说它已经超越了记忆的范畴,它应该是灵魂之花或者说是挥之不去、召之即来的生命花絮。更确切地说,当记忆被定格成记忆的瞬间,记忆已经成为生命生根发芽的藤蔓与柳枝。尤其是那些刻骨铭心、令人疼痛的不堪记忆,更是令诸多生命耿耿于怀而莫道不消魂!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重霄九。……,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这是一九五七年春节毛泽东主席读李淑一诗词的答复。此诗有感而发,感情细腻而真挚,它叙述了毛泽东对痛失结发妻子杨开慧刻骨铭心的爱恋与被杀害的不堪记忆,可以说它是毛泽东生命中永远的痛,这痛让这段记忆化作千古绝响。之后,他的儿子岸英又不幸牺牲于朝鲜战场,再一次让他生命坠入记忆的不堪境地,他没有象以往那样,拿起如橼之笔,挥毫泼墨,而是时不时地将儿子的遗物一次又一次地翻晒,当然连同那些不堪的记忆。

  有人说,有记忆是好的,也有人说,记忆有时象罂粟花一样美丽,远看不伤身,近看会让人魂消断肠。尤其是生命中那些不堪记忆,更是令人伤痛欲绝。然而不管怎么说,记忆和世上的事物一样,都有正反的两面如一把双刃剑,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成就了自己。关于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是一样。只不过文人墨客比凡夫俗子更具有人文情怀而已。象李煜笔下的诗词,无不销魂彻骨,犹如啼血的杜鹃,读之令人激赏,思之令人喟叹、亡国只恨令其一唱三叹,正是因为如此,记忆深处的灵魂才向风舞蹈,并且风欲止而树不静……

  老实说,凡是来自于灵魂的记忆基本上都是灰色的、甚至是黑色的,正是因为如此,才时常被生命记起,并且随岁月渐行渐远。伟人毛泽东曾经对埃德加斯诺说过,开慧之死令我百身难赎。可见他心之痛已经到了怎样的境地。反过来说,正是因为开慧的牺牲令毛泽东心灵深处的记忆时常停留在美好回忆里,才更加增添了记忆的份量。当然东坡、易安莫不是如此。值得一提的是易安居士心里的不堪记忆或者是往事经历的更多一些。金人入侵中原,国亡家破、背井离乡、丈夫病死异乡、古董尽数被骗的一迭迭苦痛与灾难,直到晚年,她仍不能回到魂牵梦萦的故乡。或许因为心里的这些疼痛记忆,才让她的生命、生活、人生以及诗词更加耐读、耐品也更令人记忆犹新!

  记得在二十多年前,我读过索翁的一本叫古拉格群岛的书,此书给我带来的心理震撼不亚于一场八级地震。索翁写道:在1929年到1953年的三十四年间,至少一千四百万人被监禁于古拉格,多于七百万的苏联公民被流放到苏联的垦荒地区进行垦荒。在前苏联内务部转型为俄罗斯国家安全局的过程中,大量关于古拉格的文件被解密,其中部分文件对不同时期监禁于古拉格人数作出了精确的统计:1934年时于古拉格服刑的囚犯数量为大约510307人;1953的服刑人数则激增至约1727970人。尽管苏联的政治犯被部分分配到了古拉格集中营,大多数被监禁于古拉格的囚犯并不是政治犯,任何苏联公民都可能因为无故旷工,偷窃,或开反政府的玩笑而被逮捕并流放至集中营中。其中二百六十万件个案由前苏联俄罗斯秘密警察审理。虽然前苏联集中营的规模在1953年斯大林病逝后大幅缩减,然而根据官方档案,直至戈尔巴乔夫时代,劳动改造营仍旧存在。没错!非人的生活、非人的待遇、非人的折磨不仅是索翁的不堪记忆,同时也是全体苏联人和人类共同的记忆……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说,有些不堪记忆是天灾人祸所造成,如76年的唐山大地震、2008年汶川大地震等,那是无法避免的,而有些不堪记忆是人为的,像古拉格、南京大屠杀、__等,它应该说是人类的灾难,更是践踏人类尊严、自由、意志的疯狂举止。生命渴望幸福、和平、健康、美好这些都是正义的呼声与合理的要求值得每一个人去珍惜与呐喊!

  跨越历史,回到现实,我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纪,手中的那把老吉他随着心里的节奏,时而起伏、时而蜿蜒、时而悲怆、时而有柔和,我不住的默默祈祷,愿上帝眷顾人类的生命、愿那些为正义、公义死去的人得到安息、愿地上活着的每一个生命多拥有些美好记忆,远离不堪的记忆,从而让我们看到更多的笑脸如春天里的玫瑰,在阳光里绽放属于自己的美丽!

  伤感散文精选(二)

  经过一冬的孕育,你终于在春初破宫而出。由于雪霜冷雨的历练,你是坚强的,刚劲的,稳健的,丝毫没有少女的娇弱之态,虽然不乏柔韧。在春风春雨的布施中,你在成长中一天天由嫩芽的黄蕊伸展开臂腿,睁开双眼,显出光润的脸,露出浅绿的笑靥。你由童年慢慢向少年迈进,你是健康的,没有丝毫病态的。你的生命力让此时的高级动物的我们望尘莫及,人还尚有病毒的滋浸,药物支援抗体和健康。而你的生命是那样坚不可摧,虫子不敢靠近,狂风恶雨只会让你增添生命的活力。就在它们的恩惠下,你迈入生机盎然的青春。

  夏是专属于你的,酷热的大地如果没有你的恩宠那将是何等的炙烤和单调。你毫无私心地挥洒着自己的绿情和荫凉,把丝丝凉意宛转所到之处,并力所能及地吸收二氧化碳,倾吐着人类赖心生存的氧气。你的健康在日夜不停的疲软中出现了倦意;有的生命以“春蚕到死丝方尽”的姿态泛黄,甚至随风早早坠地入葬;有的旺盛生机者还在吐洒着绿意,并尽着最大的余绿。这是你中年心有余已显力不足的征兆,你慢慢进入迟暮之年,在秋的冷风中一点点褪色变质,成了岌岌老人。仿佛就是一夜之间,你晨钟暮鼓。生命从始点轮回到终点,也是始点的重叠。

  冬到了,你又一场生命的轮回也降临。如果春夏是你的母亲,秋冬更像你的母亲。前者是你生存的细心呵护,无私奉献的支持,后者是你生命精心培育的摇篮。只有冬眠于母体温暖的血液中,才能福佑你生命的诞生。你要感恩你的四季之母,大地之父。是他们降临你生命的力量和光华,给你向阳的方向。

  “红花还得绿叶配。”这是叶自古以来甘于牺牲,勇于奉献,宁愿做配衬而被人们送于“护花使者”的高度赞语。也是对叶身价的一种潜在的降低。花有花的妖艳,叶何尝没有绿的妩媚?它是动态的,蕴含深意的,特定专有的。它有它的格调,它有它的情怀,它是它自己。它不仅有外在的特性,它的内蕴也相当丰盈。只有它的呼吸作用才能使萌发它的根茎茁壮成长。它的作用更是不胜枚举,药物治疗,消毒,保健……

  文人笔下有鹰之歌,黄昏之歌……唯我唱出你的歌。在众人离不开你而又熟视无睹中,在现今一场秋风一场落叶声中,在秋雨似在哀泣的自奏自唱声中,送我歌流转你生命伐舟的末端,愿你休憩调息冬夜长眠之后,赐我朝气蓬勃的新生于老气横秋的年段,让我也重始于心路漫漫中的更生。

  叶的歌,四季母亲之歌,我生命的歌。

  伤感散文精选(三)

  今年的雪,终是下了下来,是第一场也有可能是今年唯一的一场雪。去年不曾下雪。而我,却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惊喜,虽然我分别在去年和今年的冬天都有写文曰:盼一场雪。

  或许在人生中能预料到的事,都将无法给人以惊喜,水到渠成,众望所归罢!今年的雪,在半个月之前的微信朋友圈里,朋友就已经有发预告,再看前几天的腾讯新闻,许多人怕这场雪下得过大,在超市“哄抢”蔬菜的新闻(当然这只能出现在森林密布的城市里,与我这乡下没有半点关系)。

  这些所谓的种种,都归功于如今科学技术的发达。天气预报讲,昨天,汨罗地区该是大雪,而今天则是大到暴雪。天气预报能播准这几天降温降雪,可这雪的量还是没有“准确预料”到,这场雪充其量只是一场中小型降雪。雪,仅仅只是短暂地经过,轻轻地来过我所身在的这个尘世。雪,我是非常喜欢的,关于这一点我从来就不想矢口否认。

  我认为,雪,就是上天赐予人世间最好礼物――最美的馈赠。这纷纷扬扬的雪,这随心所欲的雪,从来都被我认为是世间所有事物中最有“灵性”的东西,标标准准的六个瓣,晶莹剔透,宛若天上最圣洁的“仙”。这类仙物,在如今的江南,越加的稀罕,我很妒忌身在北方的朋友,他们可以在雪中肆意行走,大声地呼喊(不会引起雪崩就好),与雪长时间轻吻,呢喃,缠绵,爱恋,如长久相处的亲密爱人。

  雪,来了,洋洋洒洒,温温柔柔。一大早,天微亮,我就窥见大大落地窗帷幕里挤进的那一抹雪白,这是隔了十几丈开外的对门人家屋顶上的积雪。取出眼镜戴上,能很清晰地看见雪花儿如蝴蝶般地飘飞。十岁的宇儿等不及天大亮,几下就将衣服给穿好了,咚咚咚几步窜下楼。一会儿就给我用双手捧了一捧雪,兴奋地小声比划“妈妈!妈妈!屋顶上,桔树上,田野里都是白白的,你看你看,这是我从洗衣台上挖的雪……”看样子,宇一大早的就已经“巡视”过房前屋后。望着宇被冻得通红的脸颊,兴奋的表情,我嘱咐他叫他别玩太久,去看看爷爷起床没?如果起来了升火了就去烤火……他应了一声,小心翼翼下楼而去。

  等俊醒了,我们磨叽着起床,时间将近八点。下楼一看,的确如宇所言世界一片洁白,屋顶上白茫茫一片;桔树叶脉间被点缀朵朵闲闲的白云;公公的柴垛上,邻居家的围墙上何处不是被雪填充其间?雪,仍在飞舞,可惜小了许多,此时的雪宛如千万根细花针在头顶轻舞。水泥地坪上的雪,正在开始慢慢消融,脚一踏上去,雪与水齐齐飞溅,婆婆老房子檐角处频繁地滴水。邻居们串门已经开始,婆婆家的柴房内已然人声顶沸。

  这样的雪,对我来说,是大所失望的。这旮旮旯旯薄薄的雪,如果想打雪仗,堆雪人,量远远不够。可是,这并不影响俩个小家伙玩雪的兴趣。是不是天下所有小孩生来就会打雪仗呢?我能确定,今年刚满三岁的俊,应该是自他“形动不受限制”会说话以来第一次看见雪。他一蹲下去,手里抓住一坨雪就往他哥哥身上打来,他哥哥又岂有不还手之理?这一来二往,“战争”就已经打响。笑啊笑!跳啊跳!他们寻找着可以”打仗”的雪源,阵地由自己家移到了邻居家。我望着儿子们的笑脸,心里却莫名的悲哀,就以这几年下雪的频率来看,长此以往,尚不知将来的他们在家乡还能多少次见到这圣洁的雪。

  上溯三十年前,记忆中那厚厚的齐膝盖深的雪,我同伙伴们滚雪球,堆雪人,将双脚盘成“罗圈”腿一步一步走出长长的“卡车轮胎印”,在陡坡上滑雪曰“滑冰”……这样的情形在脑海中历历划过。到如今,除了冰灾那一年有过这么神奇的情景之外,就近几年这雪是越来越稀罕了。我盼望下雪,渴望年年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而不是要么冷得出奇,给你来一场措手不及的冰难;要么,雪,它干脆背影都不让你看见。后来,儿子们玩累了,尤其是俊儿衣服穿得过厚,一个趔趄摔了一跤,裤子衣服上都弄脏了。回到火炉边烤火时,遭到他们爸爸的一顿训斥。我回了他爸爸,这雪好不容易来这么一回,让他们开开心心地“疯狂”了这一次吧!不就是换换湿衣服洗个澡,人生又有几个童年呢?

  落雪轻轻,轻轻划过今冬的世界。其实,我不用悲哀和忧伤,至少,它今年如约而至,让我并不曾空等了这么一场。明年,盼望,再等来这么一场或者更大些的落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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