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朋友的睡前小故事

给男朋友的睡前小故事

  小故事大道理,大道理打开人生的大门。下面小编带来的是给男朋友的睡前小故事,希望对你有帮助。

  给男朋友的睡前小故事1:丁香梅

  快结婚了。他陪她去选首饰,一间一间的店走过来,一方一方的柜台看过去,蓦然间,她如遭电击,目光定格,手扶玻璃,生生要将台面按碎的样子。他惊讶地问:“怎么?喜欢什么就买下吧。”她急急指点小姐将柜台里的一对耳饰取出:“就是那个,对,那个,链子上垂着一只丁香花的。”

  上午他们已经选了一套项链耳环,白金,镶嵌蓝宝石,配着她白皙的皮肤,端庄优雅,一看就是好人妻。而这副耳环不过是银饰品,百余元而已。但好在做工精细,一弯月钩上垂一线银丝,坠着一只银造的丁香花,若戴在娇小玲珑的耳上,一摇一荡,十足的江南韵味。她并不试戴,却急忙地摊在掌心里审视,看到了丁香花心镂刻成一朵五瓣梅花,外层是丁香花萼……

  他凑近来看,也赞叹说:“看起来满精致,买下吧。”说着便让小姐开票。她牢牢地攥住那一对耳环,神色似悲似喜,小姐连唤几次,才从她手里要回耳环包装起来。他要去付钱,她决然止住他,自己走去收银台。

  他说:“我们去选戒指吧。”她恹恹地摆摆手:“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件事要办,明天再买吧。”

  一回到家,她便取出发票、产品回执单,找了银饰品的厂家电话号码,打过去。

  “我要找一对耳环的设计师。”对方的客户服务中心吃了一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被婉拒之后,她索性搭了飞机,一直赶到那厂,拿着耳环,一定要找寻耳环的设计者。厂子生怕是对手公司挖角或者是别的什么诡计,坚持不透露设计师的姓名。

  她急了,在接待室里一屋子陈列的银饰中落下泪来:“七年前他离开我的时候,惟一的约定就是,有一天他如果成功,会为我制作一对耳环,把我的名字做成首饰。”

  她取出自己的身份证,名字竟是:丁香梅。青梅竹马的爱人因为家境贫困辍学,去浙江学金饰打造手艺,与她分别,两人都知道,以后的境遇会落差越来越大,再见已经无期。心有不甘,男孩子安慰女孩子说:“我不会只做一个普通的金银匠,有天我会成为首饰设计师,假如有天我能成为设计师,我第一件饰品就是打造一朵丁香梅,把你的名字嵌进去。”

  她念了大学,离开家乡。而他辗转多地,两人的音信在4年前已经断绝。有时她经过南方小镇,看到街头巷尾挂着“金”字标志的小店铺,总要忍不住进去看上一看,盼望那工作台后能抬起一张熟悉的脸。听她说完往事,接待小姐站起来,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小姐回来告诉她,设计师一会就来。

  片刻之后,设计师终于出现了。她只看了一眼,一颗头就失望地垂了下去。那已经是个40出头的中年男人。她拿起手袋,忍着泪告辞。设计师赶紧叫住她:“这个设计,应该是你的爱人为你铸造的。因为最初的构思,是我在火车上听来的。”

  她愕然。

  设计师说:“前年我在出差路上,碰到一个年轻人,听说我是首饰设计师,他很感慨地告诉我,他差点也会成为设计师,他一直梦想设计一副丁香心里是梅花的耳环,来纪念一个叫丁香梅的女孩。”

  她的泪水一下冲出眼眶:“他看起来还好吗?”

  设计师点点头:“很好呢,他似乎一直在做服装生意,很有钱的样子,是陪新婚妻子去旅游的。算起来,也该有孩子了吧。”

  她的脸黯淡了一瞬,手掌握紧了那对耳环。

  她离去之后,接待小姐忍不住问设计师:“这个设计真的是从火车上听来的吗?”

  年逾不惑的设计师微笑不语。

  她且悲且喜地回到自己的城市。未婚夫已经在她的屋子里等得发昏,一见面就叫起来:“失踪了3天!你要把人吓死啊!”

  听着这声音,看他惶急的脸,她竟觉出一缕温暖。

  他恨恨地说:“戒指没等你回来再挑,我挑好了!不满意就算了!”掏出小盒,塞到她手里。

  她笑着打开,柔柔地说:“款式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低头一看,愣住,泪水再次模糊了眼睛:一只白金指环状若花茎环绕,接点处是一朵丁香,花心里以碎钻环成梅花心,衬托出中间的美钻。

  给男朋友的睡前小故事2:洪水情缘

  洪水来临时,他辗转万里,跋涉7个小时,只为了确定她的生死,那是爱情的推动;而他们最后的分手,却是生命最惨烈的真相。

  那年的南国天空,像她燃烧的`眸子,他们在旅游团相遇,6天行程,所有山水都模糊,却好似一生的话都说尽了,从没有另一个人能这样地触摸到彼此的灵魂。就在窗外夜色不断流走,他们已是在返程的火车上。她在江南小站下车,与他微笑挥别,只隔着车窗。火车缓缓开动,两人都知道。自此,隔了长江,又隔了黄河,隔了大半个中国的幅域。心内百般挣扎,却还是一踏入家门,就拨了她的电话,铃声只响了一下即被接起,她的声音急切得像雨前的风:“是你吗?”每天深夜的电话里,她的呼吸近在耳畔,他却深深体会到空间的残忍与不可逾越。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电话忽然就打不通了。正是盛夏,他每隔5分钟拨一次号,渐渐,话筒汗湿得握不住。他满心满意,全是不敢细想、不肯推敲的假设。

  三天后,他终于在电视上看到了新闻:“近日洪水泛滥,这个地区的居民都已疏散……”顷刻间,如长江之水自天而降,将身处9楼之上的他完全淹没。他想,难道他永远没有机会告诉她:所有关于江南的记忆,就是她默默转身的背影。第二天清晨,他飞抵离她最近的城市。然而非防汛车辆早已禁行,只是60公里,难道他甘心就此被隔绝?他沿着大堤,步行前去。大江在他身侧,咆哮奔腾,浊浪不断地扑上来,感觉到大堤在他脚下微微颤抖,满是忙碌运送砂石的军民。迎面匆匆,全是去往安全地带的人流,他是惟一的逆行者。县城里水势滔滔,每一条大街小巷都变成河流。在小学校的礼堂里,人群喧哗攘攘,他远远地看见她美丽的碎花圆裙。他万里长空,7个小时的路途又算得了什么?他大声叫出她的名字,她犹豫地、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似地抬起头——那年的南国天空,像她燃烧的眸子,冬天来的时候,他们分开了。

  可以生死与共的爱情,为什么反而不能克服空间的阻拦?也许只是因为,当洪水将街道与大江的区别一把抹煞时,就已经注定了,洪水退后,所有的问题仍会像曾被淹没的房屋般凸现。他们谁都不能把对方拉到自己身边,像打开一幅卷轴的图画。洪水来临时,他辗转万里,跋涉7个小时,只为了确定她的生死,那是爱情的推动;而他们最后的分手,却是生命最惨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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