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扩写600字初中

夏浩然

唐朝时,在都城长安有一座山,山下住着一个人,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家里有多少人,只知道他是一个卖炭的,每天在山中砍柴烧炭,已经满头白发,十指漆黑,却仍然在为生计奔波,挣来钱用来换几件合适的衣裳。

一年冬天,天降大雪,卖炭翁心中是又悲又喜。悲,是因为身上这破布防不了寒,出去定是会被冻成冰雕;喜,是因为这寒冷的天中炭可以卖个好价钱。卖炭翁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决定辛苦一时换来长时间的舒服。于是,他顶着寒风走出了门,刚一出门,寒风便呼啸而过,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愤怒地尖叫抗议,但他还是用坚强的毅力走了出来,踏着雪,拉上牛,赶进城去了。

终于来到了长安城的交易中心门口,但由于还没开门,他便坐下来在门口歇息了一会儿,正在盘算着卖出去的钱干什么,突然风中出现了两个人,一个人手里拿了张黄色的纸,还说着什么“皇上的命令”,另一个人牵着牛就走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他们就走远了。原来牛车的地方仅留下了半匹红纱充炭钱。

卖炭翁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叫苦,不仅自己辛劳了大半年的炭没了,连牛也叫人给顺了。白顶着风雪来了,又抱怨世道不公和自己的命苦,不知不觉中,倒在了大雪上,昏睡了过去……

篇二:《卖炭翁》扩写

王昕瑜

“哐!哐!哐!”被烧红了略带着火星的炭在煤炉里直响,满是石子的山洞中没有人,只有那将人耳朵撕裂的烧炭声。

一个着厚布鞋的人走了进来,他雄厚的背部略微下弯,小腿肌肉清晰可见。细看,是一个上年纪的,面上的皱纹如木柴上的刀痕,一道又一道刻在满是尘灰的脸上。“框框!”是炭烧好的声音,满是粗茧的手指用力将炭装在一辆凑合的牛车中,天还未亮,残存的月光打进山洞,一个庞大的身影温柔地摆着木炭。

这是城里小有名气的一位卖炭老头,炭也是有好有坏的,这位卖炭翁烧的炭暖和,久而久之京城里也有几户人家知道了,他的炭价也不上涨,再好不过了。

此时他正数着今日能卖得多少钱,惊喜到不仅能买点粗粮让家里人填饱肚子,自己也能买件多点棉的布衫了。

天色逐渐变浅,市井大门紧闭着,天上竟有雪花一片一片落下,打在他身上,冰的;落在他心里,暖的。正是因为寒冷他才能卖得更好的价钱啊!

“咚,咚,咚!”“午时到,开市!”只见卖炭翁刚要踏进西市的门,便后脚传来“哒哒”马蹄声,“且慢!”看不清来的是什么人,马背上的黄斗篷是那么威风,旁边的白衫与雪景融为一体,他们如一阵风,回过神来时一车炭全部被牵走,只留下半匹鲜红如喉中血的纱布和上吊时才会用的一丈白绫,以及嘴里不停念叨着“公文”两字的卖炭翁。

西市花团锦簇,妇女们聊东聊西,不是去卖白菜的地方砍砍价就是去给家里哥儿买串糖葫芦,喜气洋洋,热闹非凡,欢声笑语荡漾在天地之间!只留下卖炭翁一人独自念叨着“公文”二字。

公市新坟谁留意,拾遗居易已提笔。

篇三:《卖炭翁》扩写

熊天胡

从前,在终南山上,住着一个卖炭老翁。这个老翁有一大家子人需要养活,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十分清苦。

每天早上,天还没亮,老翁便会起床,拖着佝偻的身子,拿起那柄破烂不堪的斧子,去山中砍柴。几十年辛苦的体力劳作,将原本健壮的他压出了严重的驼背,细细端详,他已经白发满面,脸上全是深深的皱纹,手上也布满了老茧,甚至还有几处已经磨破,渗出血来。只见老翁站在山路上,对天长叹,这声叹息中包含了太多的痛苦与忧愁,可他碍于生计,只好暂且抛下这些,踏进山中。

快到中午,卖炭翁终于砍柴回来。他背的那一大捆柴,与他瘦小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似乎随时都会把他彻底压垮。卖炭翁把炭放下,却还不能休息。他还要烧炭才能去卖。他蹲在火炉旁,从炉中冒出的滚滚黑烟已将他的脸熏黑,散发出的热量也让他满头大汗。可老翁却一点儿也不为此担心,反而心里乐开了花,他觉得明天卖了炭,终于能吃顿饱饭、换件新衣服了。

夜里,气温骤降,下起了大雪。第二天一大早,老翁便驾着炭车,到城里去卖炭。刺骨的寒风,吹在他只穿了一件单衣的身子上,阵阵寒意不断向他骨头里侵蚀,冻得他双手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可他一想到天冷了,定有更多人买炭,那与周围环境极为不协调的笑容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让任何人看了都会无比心酸。

老翁驾着车,顶着凛冽的寒风,终于到了长安城的东市。趁着市场还没开门,他想先下车休息一会儿。想着这一千多斤炭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他干什么事都轻快了许多。

这时,远处两匹马疾驰而来,上面坐着两个油光满面的人,一个穿黄袍,一个穿白袍。他们来到老翁旁,随手把一卷文件朝老翁一扬,二话不说,便拴起老翁的炭车,丢了几块布料,朝皇宫的方向驶去。老翁想上前阻拦,却被那穿白袍的一把推开,差点仰面摔倒。

卖炭翁颤颤巍巍地走到那剩下的一点布前,他的双手已因寒冷和过度伤心几乎不能动弹。他好不容易捡起布来,已经不知该如何释放自己无限的悲愤,僵在了原地。

都说眼睛是最能表达人们真实感情的。他眼里是愤怒吗?不是。是忧愁吗?不是。他眼里只剩下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感情与数不清的无奈。

篇四:《卖炭翁》扩写

王伊璇

冬天的黑夜沉甸甸地压着天空,日出总是很迟。他缩着肩膀,抱着胳膊,站在门前望着幽深的天,知道已是Www.0279.NeT清晨,准备去集上卖炭了。忽然,一阵凛冽的风灌进他单薄的衣衫,把他赶进了门。

咀嚼着山中野菜,尽力在无味中感受苦后回甘。天亮了一点,屋内是一片冷色。他把草帽扣在头上,再推开“吱呀”响的木门,愣在了那里——他才看到一片皑皑白雪。伸脚踩进雪地,一股寒意从脚底向上蔓延,他没有停顿,一步一步,提着一口气,走到屋子一侧,系好牛和炭车,用干裂的、染着炭灰的手,拍了拍这也老了些的黄牛,牵着它,渐渐走远。

天是亮了,但像地下的雪一样苍白,衬得他的脸像老树的干,一道道深陷的纹,黄褐色。雪的冰冷对他已经不再刺骨,但时时吹来迎面打击他的寒风,使他紧皱起眉头,向前顶风行进。裹紧外衣,没有多大效用。冷出了痛楚,冷!多想要暖,暖,而暖了却要炭何用?冷,就这么冷,卖完炭,就冷后回暖,有衣有食,冷又如何!他闭眼叹了口气,走快了些。

微微透出了些日光,他终于走到了集市之外。牛已经疲倦,而他饥肠辘辘,坐在朝阳的泥地里,他感到了太阳的暖意,默默地想着那低沉的鼓声。直到马蹄声急急赶来,他仰起头看着那光洁的骏马,还有马背上的两人,从阴影里站起身。一人黄斗篷披在身,穿得庞大臃肿,握着文书,瞥了他一眼。“这些炭,宫里买了”,几个字吐出,随即调转马头向前。身后白衣壮汉厉声吆喝着牛,拉起了牛身上的一条绳。

他终于向前一步,颤抖地摆着手,“大人,大人,您……”他张合着嘴,发不出声。那人不动声色看他一眼,半匹红纱一丈绫随手挂在牛头上,又喝一声,走远。

他只是一个卖炭的老人,人生中还剩下几个寒冬?寒冬无法度过该如何?寒冬度过了的春、夏、秋又该如何生活?日光照得他眩晕,他还能隐约看见那一车炭,整整一车。

冷,不仅是痛楚,不仅是绝望。如何度过世间的寒冬?

篇五:《卖炭翁》扩写

常家铭

村中有一老翁,年纪近七十,因家中只有自己一人,故以卖炭为生。

经过昨天一天的辛苦,老翁将所积攒的木柴扔进了小炉中,点了火。一些黑色浓烟从炉中冒出,将老翁的脸染黑,即使烟雾遮挡了他的脸,这也不妨碍我们想象他期待的目光。待炉冷却,他拿出了木炭,几个小时的燃烧,使原来的木柴变成了黑乎乎的木炭。

第二天一早,老翁看到地上白雪一片,若说排除了几个脚印对画面的影响,天地间似乎披上了一层雪白的毛衣。老公欣喜若狂,他想这么冷的天气,木炭定能卖出个好价钱。他给牛喂了食,把炭推到小车上。车的重量足以将这上等的毛衣压出了痕迹。老翁在旁走着,不停搓着手,手中的炭渣掉下去了,他身上单薄的衣服使他手以及耳朵冻得红红的。老翁来到了集市上,由于太早,还并没开门,他便坐在地上歇歇。寒风将他的单衣吹得像面旗子,老翁甚至舍不得用炭取暖。他发抖的身体不知因寒冷还是激动,炭有了好价钱,就能买吃的、穿的了,他想到这,冰冷的血液似乎热了起来,冲破了寒冷与麻木对他身体的封锁。

地上又多了两串马蹄,两个太监轻快地骑马而来。老翁站了起来,但看到穿着白衣的人手中拿的公文,脑子一片空白。白衣人说要交易木炭,卖炭翁连忙摆手。坐在高高的马上的太监看也没看地上矮小的老翁,将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系到了牛头上,说:“给你的,这老牛和一车炭就拿走了。”

白衣人一挥手,黄衣人带着牛和炭就走了。这点点红纱和绫远不及一车炭的钱啊!老翁欲追上车,但他还是站在原地。直到车远去,他才看看手中的红纱和绫,心想,今天吃什么呢?一种绝望的感受笼罩了他,寒风又使他发抖起来。

篇六:《卖炭翁》扩写

房雨暄

清晨。

天空似睡非睡,只在东方吝啬地睁开了一点小缝。光芒挤过缝隙,努力地投向大地。

郊外的一座茅草屋里,夫妻二人已经起身准备早饭了。今年的冬天来得又急又猛,严寒席卷了长安城,杀得个人们措手不及。除了宫里,百姓家已是饥寒交迫。这不,昨晚又下了一宿的大雪,白茫茫一片。一个两鬓灰白、衣着褴褛的老翁慢悠悠地走到了门外,看到一车的炭,心里欣喜不已。满头银发、身躯佝偻的老妇看着米缸里仅剩薄薄一层的米,不禁开始发愁,最多再坚持两天,要是老头子的炭卖得不好,挨饿的日子又将到来。

简单的早饭后,老翁牵着牛车上路了。十指乌黑、满是老茧的双手牵着瘦弱的老牛,在雪层中蹒跚前进。有时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坑,刺骨的寒冷穿过薄薄的单衣直奔骨髓。通往长安城的路是漫长而又艰辛的,除了他之外,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一人一牛孤独的在雪地中挣扎。

终于,当太阳升到高空时,集市的大门露出了真面目。老翁和老牛已疲惫不堪,少得可怜的早饭在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找到一个不错的角落,老翁瘫坐在石墩上,如刀刻般的皱纹这时又沧桑了几分。

等休息得差不多了,老翁揉了揉膝盖,站了起来。突然,远处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在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黄色袍衫,脚蹬青缎粉底小朝靴,手中高举一柄卷轴;另一个在后,也是骑着马,身穿月白色衣衫。马蹄飞驰扬起的灰土溅到老翁的腿上。正当老翁要开口时,黄衣使者道:“奉皇帝命令,来与你交易,这是文书”,说着摇了摇手中的卷轴。后面的那个已经把绳子握在手里,嘴里吆喝着赶牛走。老翁忙按住牛背,可惜已经晚了。一整车炭就这么在弹指间灰飞烟灭,只有半匹红纱、一丈绫在风中飘荡。

老翁跌坐在路上,呆呆地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空洞的眼眶里流下了两行冰凉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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